是不是不說,眼下石勇的事情想必也是一件麻煩事。
南宮瑾這廝不好好的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叫人到這邊來幹什麼?莫不是他以為我和歐陽漓不在,他就想要霸佔那邊三清閣的房子?
我尋思着也不應該,南宮瑾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才對。
南宮瑾雖然在做人的這件事情上面很失敗,但他卻不是個傷大道的人。
這麼想我又想了想,看了一眼歐陽漓想知道他是個什麼想法,但他也沒有說些什麼,到是五官王說:「南宮確實和我說過,三清閣房子的事情,這一片的地方他都看過,他說最有靈氣的地方就是三清閣,但他又有難言之隱,沒有明說。」
五官王都這般說了,那葉綰貞就更不會把房子給石勇了。
葉綰貞的脾氣我最了解了,什麼事情,明着來還有機會,要是專門用些歪門邪道,那就不一定了。
石勇也沒聽明白五官王說什麼,只是有些茫然,估計是被嚇壞了,活人怎麼能住在陰宅裏面,而我們這些人都住在陰宅裏面,那他還能接受就不對了。
「我先走了,我先走了。」石勇連着說了兩三次,轉身便跑了。
我看石勇跑了,心裏還有些狐疑,怎麼嚇成了這個樣子,誰都有膽小怕事的時候,想當初我也膽小怕事,我也沒有石勇這個樣子,看來他還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連我怕是都不如。
石勇走了葉綰貞回來坐下,抬起手啪一聲拍響桌子:「這個南宮瑾,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連我都敢算計,等他來我這裏,看我怎麼收拾他。」
葉綰貞一看氣的就是不輕,都是知道南宮瑾這下要遭殃了,都沒有多說什麼。
吃過飯,看看這天色,也黑了下來,我們都沒多言,轉身各自回去休息,結果我回去躺下就夢見了黑蛇。
夢裏黑蛇站在水邊站着,我過去問他:「你到底是走了還是沒走?」
黑蛇看着我沒有回答,而是抬起頭看着我身後的方向,我轉身看去,竟看到一個和黑蛇一模一樣的人朝着這邊走了過來,我看看身邊的黑蛇,又看看對面的黑蛇,一時間茫然了,我問身邊的黑蛇:「怎有兩個你?」
黑蛇沒回答,反倒是對面的那個石勇,朝着我說道:「過來,過來……」
我皺着眉,正要走過去,身邊的黑蛇抬起手拉了我一把,我這才沒有走過去,但等我回頭的時候黑蛇已經化作一縷黑色的煙霧消失不見了,我忙着喊了他一聲,結果我一喊竟然睜開眼醒了。
歐陽漓也從一旁醒了過來,問我:「做夢了?」
「很奇怪的一個夢。」我說着起身坐了起來,拉住了歐陽漓的手,歐陽漓下意識的將我的手握住,他說我的手有些冷。
我到是沒有留意這些,而是說:「照理說人死了就不能再出現了,就算是託夢也是不可能,但是我夢見黑蛇了,已經不是一次了,但上一次他來的時候似乎很溫和,對我只是掛念看看而已,但這次我覺得他是有些擔心,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還有剛剛在夢裏,我夢見兩個黑蛇,一個在我身邊一個在我對面,原本我和身邊的這個在水邊上面站着,我問話的時候黑蛇沒說話,他反倒是看向對面,我這才知道身邊還有一個人,等我轉身過去,看到的便是這個人。
他竟然也是黑蛇,這時候黑蛇叫我過去,我就控制不住想要過去,但身邊的黑蛇伸手拉住了我,我本想問問清楚,他卻化作一縷黑煙消失不見了。」
我說完歐陽漓皺了皺眉,抬起手算了算,看着我:「黑蛇已經散了,靈氣也已經不在,照理說不能託夢給寧兒。」
「但這兩次的夢裏,我知道是他,只不過是第一次他能說話,這次來沒有說話,是不是他在什麼地方,等着我們去救他?」我忙着拉着歐陽漓問,歐陽漓搖了搖頭:「如果是那樣,為夫應該知道。」
「那是怎麼回事?」我問歐陽漓,歐陽漓則是搖了搖頭:「這個還不清楚,不過天地萬物,皆有靈性靈通,有些不在五行六道之中的,確實查不到。
但要是黑蛇,他是在六道之中,不可能查不到。」
歐陽漓這麼說我到是也迷茫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寧兒,你過來,為夫給你靜靜心。」說着,歐陽漓將我拉了過去,要我盤膝坐在床上,他坐在我對面,雙手攤開,要我把手放上去,我便把手放了上去。
「成佛之人皆有佛性佛心佛感,寧兒要記得,凡事不要當真,求不得,急不得,才能看清眼前事未來事。」
聽歐陽漓說我便笑了笑,笑着說:「聽你這樣說,倒像是你成佛了,成佛的不是我。」
「寧兒又在亂說。」
「不說便是。」
歐陽漓幫我,心確實靜了許多,看我沒事,歐陽漓也放心許多,我也從床上起來喘了口氣去躺着去了。
見我又躺着去了,他也是沒閒着,隨後陪着我去躺着。
有了歐陽漓在身邊看着我,這一夜到是很安靜,沒再做夢。
早上葉綰貞過來喊我們過去吃飯,我和歐陽漓一塊出去,過去陰陽事務所那邊吃了一頓飯。
等飯吃完了,葉綰貞才說:「既然你們現在不着急着去看紫兒,正好等過些日子一起去,先把眼前的這件事情解決了再說。」
「眼前什麼事情?」我坐在一邊朝着葉綰貞看去,不等葉綰貞與我說,她兒子鵬兒從椅子上面下來,拉住歐陽漓的手:「姑父,我想十六了。」
歐陽漓看他:「是想要學夢魘之術了?」
「前些日子我跟爹說了這件事情,爹說這事要等姑父的身體好些,昨夜爹和鵬兒說,姑父身子已經無大礙,鵬兒才想,要姑父教我,也好早日見到十六,十六這廝不聽話的很,若我不在,怕她鬧事。」
「我看你是想人家了,哪裏是怕人家鬧事。」說完我便笑了笑,一旁的葉綰貞說道:「那是鵬兒和歐陽的事情,你的事我另有安排。」
說完葉綰貞先去收拾,我閒來無事本來應該幫幫忙,但我又不愛幫忙,便朝着陰陽事務所的門口走去,到了門口邁步出去。
葉綰貞立刻在裏面說道:「你這個妹子真是越發的不懂事了,嫂子幹活,她也不幫幫忙,竟然跑出去玩去了,這丫頭也真是……」
不等葉綰貞說完我便已經走了出去,朝着兩邊看看,今天是周末,外面的人多了許多的學生,我嫌來無事就朝着南宮瑾那邊走去,我對昨夜的夢感興趣,對這個搬起石頭砸腳的南宮瑾何嘗不感興趣。
轉悠了一會,很快來到了南宮瑾的門口,門口竟然還有幾個學生正打算進去不進去的。
我看來生意了,便走去問了一句:「同學,你們是來找南宮老師的?」
「是,但我們不是為了學習的事情。」一位女同學與我說,但邊上的那個同學忽然拉了一下這個女同學,我看他那樣子,便知道,是不讓說,有什麼隱晦的事情。
人家的事情,原本我不是很想知道,但這南宮瑾不是什麼好道士,我便將他們給攔了下來,隨便胡說了兩句,哪裏知道他們一聽我說,便驚訝起來,於是我便將人帶到了其他的地方。
說來古玩街上的人實在是多,特別是到了周末的時候,學生便多了起來,我雖然年紀不小,但也看不出來許多,走在這些人當中要是沒人說,其實我也是學生模樣。
這些學生一共六個人,說話的總是一個女孩。
經過聊天我知道,他們是因為一件事情來的,事情始末是因為一次聚會,聚會中他們不懂事相互的喝酒推搡了兩下,結果其中的一個便摔了一跤,哪裏知道這一摔,竟然把人給摔壞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面沒有醒過來。
照理說這也不算是們事情,摔也就摔了,這都是意外,最多是賠一些錢,家長來了也就了事了,最多是打官司。
但是這些同學說,他們自從那個同學住院之後,幾乎每個晚上都能夢見那個同學找他們,和他們說不要不管她,她現在很害怕,一定要救她。
其實他們一起出了事,只有一個人去住院,其他的人都好好的,會有愧疚是很正常的事情,問題是一夜間所有人都夢見了這個同學,那就有點不正常了。
聽完這些,我才說道:「你們那個同學應該是撞邪了,但她的魂魄要不是不在體內正四處遊走,就是被什麼人或是東西抓了去,你們想要把你們的同學救出來,只能帶着我去看看你們那個同學。」
聽我說這些同學當然樂意,但他們看了我一會,都有一種想法,我是不是騙子。
「既然你們不是很相信我,那就去找南宮瑾好了,我正好也要過去,他陪着你們應該放心。」剩下的那句,我正好也陪陪南宮瑾,看看他這段時間到底是怎麼做的道士,修行到了哪裏,是修身了還是修心了,還是什麼什麼都沒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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