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師,助鬼修行那是逆天之事,你的死期將至,你還被他迷惑,識相的馬上離開,不然本尊也不會給你面子。」正在我看着老鬼的時候,老鬼朝着我說,聽他說我便有些狐疑,對他的話一整莫名。
他那話中的意思分明是在和我說,歐陽漓利用了我修行,而我幫了他,已經觸犯了天規。
雖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天規這個東西,但下意識的我便這麼想。
又聯想到這段時間我與歐陽漓之間發生的種種,他雖然沒有與我真正的發生男女關係,但是他也有個替身夜夜與我同床。
想到此,我又亮相到我在古剎裏面根本沒看出來那些和尚都是鬼假扮,加上眼前的老鬼和那隻漂亮鬼也都騙過了我的眼睛,莫不是我現在已經在失去看到鬼的能力了?
這麼想我的臉白了白,難道真像老鬼說的,歐陽漓利用我在修煉,為了成全他自己,害了我!
「老鬼,你的死期到了,乖乖的把位子給我,我便饒你不灰飛煙滅,不然休怪我將你族人化為灰燼。」
老鬼話落,歐陽漓冷聲說,他也沒多看我一眼,而那臉儼然是更冷了,我便想,一定是老鬼說破了他的計劃,他所以才生氣了。
身體四周圍貞貞陰寒襲來,而這些陰寒之氣竟將我層層包裹了起來。
我只覺得眼前一黑,人便跟着躺了過去,昏昏沉沉種感覺被什麼東西托到了半空之中,跟着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度醒來,周遭一切寧靜的不能再寧靜,房子裏面燈火搖曳,地上鋪着紅色的毯子,身下是一張華麗麗的龍鳳床,床上無人,但是床很大,而且我身上也沒穿什麼東西,除了一層紅色的細紗,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身上的一些曼妙地方看似朦朦朧朧,卻也清楚可見。
房門好似被風吹開,一陣陰涼襲面而來,房門跟着便關上了,房間裏卻沒看見什麼東西。
但我分明感觸得到有個東西在靠近,於是便朝着床里躲了躲,扯了扯被子將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了。
我暈倒之前明明記得歐陽漓和老鬼正在打架,至於是誰贏了變不得而知了。
而眼前此時此景分明是洞房火燭。
要是歐陽漓贏了尚好,要是他輸了,灰飛煙滅的便是他,那眼前這個正一步步靠近的東西,莫不是那隻老鬼?
要是這樣,他把我弄成這樣,將我帶來這裏,他是要幹什麼?
難不成他也想要用我修煉,增進他的法力?
正想着身下的床動了一下,我便慌忙的朝着床上陷下去的地方看去,心裏一陣陣的慌亂。
「你你是誰?」被歐陽漓逼,雖然我有些不情願,但是與歐陽漓我也算日久生情,真發生了什麼,也算情有可原。
但要是那隻老鬼,我與他……
不行,我有些害怕!
「寧兒,是本王!」正當我害怕的時候,歐陽漓漸漸在我眼前顯現,一身華麗麗的衣裳紅的耀眼,一看是他我還不相信,即便他那眼睛裏面媚的春水蕩漾,但我還是不信他。
莫名的吞了一口唾液,我便閉上眼想用念力收他。
我收的是老鬼,他要是歐陽漓自然不會傷了他,他要是老鬼,我現在就收了他,給我的珠子補補元氣。
但我也不敢完全確定,我是否收的了老鬼,也只能試試了。
結果我等了十幾秒鐘也沒有聽見老鬼的哀嚎聲,反倒是輕輕的一陣陰風襲來,從我身上撲了過來。
跟着我睜開眼睛去看,歐陽漓已經將我身上被子扯了下去,將我抱在了懷裏,低眉正看着我。
而後看他袍袖一揮,身後的窗幔便落了下來,跟着他便低聲叫起我的名字。
我也想要抗拒他那一聲疊着一聲的勾魂聲,奈何我總也抵不住他的誘惑,在他幾次三番的召喚下,便也不再反抗了。
一番纏綿他將我摟在身邊,問我:「寧兒可喜歡本王?」
我也是累了,靠在他懷裏也不說話。
「寧兒。」見我不回答,歐陽漓將我的下巴抬了起來,我便眼眸撩起看着他。
與他說:「宗無澤說人鬼殊途,是不能行房事的,我與你怎麼能在一起?」
見我問,歐陽漓忽然那麼一笑:「宗無澤的道行,再過幾百年也無法懂得其中玄奧。
寧兒可知道身體裏的是什麼?」
歐陽漓他問,我便低頭看看,我身體裏的?
抬起手摸摸,小傢伙一直安安靜靜,忽然動了一下,我忙着把手縮了回去,看歐陽漓艷若桃花般的面容發起呆。
「這是本王和寧兒的孩子,是能讓本王靠近寧兒的一架橋。」靠近我的一架橋?
低頭我看看,歐陽漓的手輕輕放在我的小腹上面,揉了揉,似乎在斥責小傢伙別再裏面亂動,小傢伙很快就沒有動靜了。
我伸手摸摸,小傢伙也沒有反應。
抬頭我看他,他忽然朝着我笑了笑,修長的手輕輕端起我的下巴,揉了揉,輕輕親吻起我的面頰,嘴唇……
被他親了,我便覺得全身發熱,對他身上那股陰涼越發的貪戀,似乎我急需要吸取他身上的陰涼避暑,緩解身體裏的陣陣燥熱,於是也顧不上其他,一邊嚶嚀一邊撫摸着他的身體。
此時的歐陽漓,身上還是穿着一件半透面的袍子的,也不知道他穿着這東西做什麼,我已經被他脫的寸縷不剩,他卻穿着袍子。
但我的手從他肩上經過,他的袍子便滑了下去,跟着他便將我按在了床上,低叫起我的名字。
等他叫完,我也累的昏昏欲睡,再度醒來,天也已經黑了。
此時我才發現,我睡着的地方在他的墓室裏面,而此時他坐在墓室裏面的一張大床上托抱着我,一身華麗麗的紅色袍子,着實好看。
見我醒了,他便笑着問我:「寧兒,夢裏本王可好?」
夢裏?
我恍然的注視着歐陽漓發呆,難道剛剛我和他發生的那些都是夢裏?
見我一副茫然樣子,歐陽漓的手指揉了揉我的下巴,低頭端起我的下巴,親了我的嘴唇一下。
放開後依舊抱着我說:「寧兒,本王雖是王,但也不能逆天行事,有些事還是不能。
所以本王也只能與寧兒在夢裏相聚,至於本王對寧兒的心,寧兒以後自然會明白,寧兒也要記得,切莫辜負本王對寧兒的一片痴心,若是辜負了,本王會傷心。
本王現在有事要做,短時間裏不能陪伴寧兒左右,寧兒要照顧好自己,也要照顧好我們的孩兒。
至於這裏,寧兒也不要再來,本王此去也要一段時日,若是寧兒真的想本王了,本王自會回來。」
聽歐陽漓的話他是要走了,我便也沒說什麼,只是看着他出了不少的汗,抬起手給他擦了擦,他便拉住了我的手,輕輕在嘴唇上親吻。
他的嘴唇還是冷的,但那眼神分明不冷。
「寧兒,本王是不是很冷?」他問我,我便搖了搖頭,他忽然便笑了,笑過之後人便不見了。
墓室里一下剩下了我一人,而歐陽漓的那副紅色棺槨也跟着消失不見了。
他一走我便趴在了床上,許是我都睡慣了這種地方,自然是沒有起來,但就在這時候,墓室的門口竟走來一人。
聽腳步聲已經到了墓室門口,我便睜開了眼睛,朝着門口看去,不想門口的人竟是整日與我捉鬼的那個歐陽漓。
歐陽漓穿了一件格子襯衫,外面是一件灰色外套,修長的腿穿着一條黑色褲子。
看到我他也是愣了一下,跟着朝着我正穿着一身大紅華麗衣裳的身上看來,深邃的眼眸落到我身上,滯了幾秒鐘,跟着便朝着我走了過來。
我也是到這時候才發現,我身上竟然穿着與歐陽漓一樣的大紅衣裳,上面還繡着百鳥朝鳳。
見歐陽漓走來我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一陣稀碎聲響,我才低頭看去,才知道我竟穿了一身華麗麗的大紅衣裳。
似乎是有些急了,歐陽漓竟幾步走了過來,從床上一把將我拉進了懷裏,我還來不及思考,便被他用力抱緊了。
給歐陽漓一抱我險些斷氣,跟着便有些疼了,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聽到我疼了歐陽漓也不放手,用力將我抱在懷裏,似是真的與我生離死別了一樣。
「寧兒。」低低的歐陽漓他在我耳邊叫了一聲,用力將我摟緊。
好一會,歐陽漓才將我放開,放開後便用力親我,我身上的大紅衣裳太繁瑣了,根本就動彈不了,就是動彈,我也推搡不過歐陽漓。
結果我才剛剛恢復一點,歐陽漓便上了床,與我在墓室里的大床上滾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等歐陽漓都歇下來,我趴在他懷裏問,他身上還蓋着我穿過的那身大紅衣服。
而此時歐陽漓像是也累了,正一手摟着我的肩,一手枕在腦後閉目養神,聽見我說睜開眼睛想了想,但沒過多久他又把眼睛閉上了,竟就這麼睡了過去。
看他睡了,我竟有些捨不得睡着過去,伸手還摸摸歐陽漓的身體,他的身體是熱的,所以他不是棺材裏的歐陽漓。
可他是怎麼回來的?難不成以後他都要以這樣的方式,替歐陽漓守在我身邊?
問題一個個接肘而來,我便有些後知後覺的想起,我應該歐陽漓臨走前問問他。
現在就是我想問,也問不到了。
我正想着要睡去,胸口的那塊玉佩突然的顯了出來,正發出一陣陣的薄霧,但很快薄霧散去,玉也消失不見了。
我狐疑的伸手摸了摸胸口,總不會他是一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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