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寶塔,我和蚩尤子朝着下面走,我們要去法堂那邊看看,但這邊走的時候我問蚩尤子,為什麼一本經書這麼大的能力,竟然能水火不侵,如果不是他修煉了,那是怎麼一回事。
蚩尤子則是說:「經書本身就有一種奇怪的法力,可以讓邪魔懼怕,即便不是出自大師之手,邪魔見了也要退避三舍。
如果是大師手中的經書,那意義非凡,結果會更加的不一樣。
加上舌尖血本身就是不平常的東西,特別是處子血,也就童子眉,很厲害。」
「處子是女人的血?」我問,蚩尤子看了我一眼:「是男人的血,和女人沒關係。」
「那就是我們之間說話有些差別,其實我們說的是一個意思。」我說着離開去看前面,我自己都感覺我有點五迷三道的。
過了一會蚩尤子和我說:「我們去法堂再看看。」
「嗯。」我現在聽不到法堂裏面有什麼聲音,也就不覺得那裏面有雯雯,但我們必須要去看看,不然也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了法堂裏面,蚩尤子進去檢查,我站在門口看着,門口正對着的就是法堂中央的那尊佛像,看見那尊佛像我有些奇怪,為什麼每尊佛像都垂着眸子,他們看上去很慈祥,但是我們並沒有看到他們的真實表情。
「蚩尤,你說他們睜開眼睛看我們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我走到佛像前面問,蚩尤子轉身看向佛像,好像想到什麼一樣,把手裏的劍拿了出來,朝着佛像走了過去,我一看他要過去,不由得吃驚起來,果然是一點變化都沒有,稍有不順,立刻要成了暴君。
我都懷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蚩尤子是不是已經記起上古時候的事情了?
正想着,蚩尤子的一劍下去,已經把佛像的整個頭砍了下去,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
不等我想完,對面的佛像轟然崩裂倒塌,等我再過去看的時候蚩尤子已經走到了被砍掉的佛頭面前,用劍把佛頭搬過去,讓佛頭仰面朝着,這樣我們就能看見佛頭上面到底有些什麼了。
結果佛頭上面等佛像仰面,竟然是一雙鋒利的眼睛。
我一看那雙眼睛頓時愣住,這哪裏是佛的善目,分明是邪魔的眼睛,裏面的奸詐和幽暗一眼就能看見。
跟着佛頭慢慢起了變化,變成了一個邪魔的頭,邪魔的臉上好像是邪惡的幻化,雙眼猙獰,裂開露出獠牙的嘴,看了十分可怖。
我去看蚩尤子,蚩尤子說道:「看來小看你這裏了。」
「哈哈……你終於知道小看我了,不過我也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厲害的能力,竟然一句話就猜到了我是在石佛里的。」
一個很古怪的聲音在法堂裏面說話,聲音由遠至近,由近致遠,很快便成了模糊的了。
蚩尤子手握着寶劍在周圍尋找了一番,沒找到轉身回到原地,注視着地上的邪魔頭顱一劍下去,石頭做的邪魔頭顱崩裂,跟着啊了一聲,那個很囂張的聲音不見了。
我跟着說:「現在怎麼辦」
「既然這裏的石佛就是邪魔,那就把這裏的邪魔都殺死,這樣就沒有邪魔了。」蚩尤子說的輕巧,那麼多群起而攻會很吃虧,他竟然說的出來這話。
「很多石頭,你殺得過來麼?」我問蚩尤子,蚩尤笑了笑:「殺不過來也要殺,大不了把這裏一把火全都燒了,那樣就省事了。」
「外面全是水,我怕你燒不起來這把火。」我站在一邊說道,蚩尤子反倒說:「燒不了也是水深火熱,一冷一熱石頭就會碎裂,不相信這裏的石頭千錘百鍊,千錘百鍊的那不是石頭,那都是鋼鐵。」
蚩尤子那般說我想了一下:「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聽到我問蚩尤子轉身來看我,莞爾笑了一下:「你覺得我想起來什麼了?」
我看着蚩尤子,搖了搖頭:「我沒覺得想起來什麼,只是這麼覺得。」
蚩尤子而後沒有再說話,帶着我一路走到前面,看到石頭就會一劍下去,能毀掉的都毀掉了,不能毀掉的也不會放過,眨眼之時,整個寺院變成了廢墟,到處都是被他一劍劈碎的石佛,地上都是砂石。
到了前面山門,蚩尤子停下來說:「看來你是不打算出來了,那我只好把這裏毀掉了。」
蚩尤子說話的時候已經把手裏的劍收了起來,一雙手兩團火,朝着寺院扔進去,很快寺院被燃燒在一片火海裏面。
我站在外面皺了皺眉,看樣子是不會有好了,只是不知道雯雯和葉鵬人在哪裏,這個時候了,不知道會不會因為我們的魯莽,把雯雯和葉鵬害了。
但現在我看着眼前的火海,阻攔肯定是來不及了。
蚩尤子站在那裏站着,抬起手扔了一個什麼東西出去,很快那個東西在水中好像是漁網一樣蔓延開來,將整個寺院籠罩起來,好像是在捕魚一樣。
過了一會,寺院裏面的火勢漸漸滅下去,裏面已經不剩下什麼了,蚩尤子這才說:「你已經元氣大傷,你把整個寺院都弄到這裏來,不知道你是何居心,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做,你這麼做,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陰間有路你不走,你偏要到陽間來鬧事。
「哈哈……原來你早就看出來了,難怪你把這個東西籠罩在我身上,罷了,既然你已經看穿我的身份,我也就不和你再多說些什麼了,你把我禍害成了這樣,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是想要你兩個朋友麼,你如果早一點和我說,我還會放了他們,現在看已經沒有必要了,你等着給你的兩個朋友收屍吧。」
那個聲音響起我立刻朝着寺院裏面看去,此時只見寺院的一個地方,地面開始崩裂,跟着從裏面好像是朝着外面拱了一個灰色的蘑菇出來,漸漸的蘑菇長大,長成了一尊石頭的和尚。
和尚看到我和蚩尤子朝着我們笑了笑,跟着便朝着我們飛奔,要吃了我們一樣。
蚩尤抬起一腳,和尚躲開,似乎並不害怕一樣,跟着從地上拔地而起,從裏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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