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進入身體的一霎,周身都是疼的,但是我沒啃聲,只是眉頭皺了皺,但很快身上就不疼了,耳畔是松兒的聲音:「娘,我保護你。」
我回頭看了一眼松兒和蓮兒,此時的松兒已經靠在了蓮兒的懷裏,而蓮兒正坐在地上抱着松兒,那樣子就好像是松兒被嚇過去了。
對面的男人後退了一步,看着我頗感吃驚,我看着他說:「好了,還有其他的,把刀子給我吧。」
我伸手過去,有個人把刀子給我,我還流着血,握着刀子又插了下去,這下就一點都不疼了,只是流血多了一些。
接下來是第三刀,第四刀,而接下來的時間裏面,這些人在也不把刀子給我,而我還是有些吃力的坐到了地上,坐在那裏看着對面那個女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我在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周圍有很多的人,松兒和蓮兒都在我身邊,一邊一個陪着我,還有幾個人都那些為難我的人。
而這其中還有那個被欺負的女人,此時女人就在後面縮着,看到我醒了,好像要靠上來和我說什麼,但是因為周圍有很多的人,她最終沒有那麼做。
她沒有過來,倒是那個第一個給我了一把刀子的人,走到我面前說:「你很厲害,我服了,你醫藥費用我都給你出了,醫生說你死不了,但要住一段時間的醫院,這期間你可以放心,我會管你吃住,還有你這兩個孩子。」
那人說話的時候很客套,我看着那個人也不想說些什麼,畢竟我現在這個樣子,也就什麼都沒有說,倒是看了一眼身邊的蓮兒和松兒。
松兒的小臉有些白,看上去他是沒少護住我,要不然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蓮兒要好一些。
「我需要休息,麻煩你們都先出去,如果我有需要的話我會找你們。」
我想要單獨休息一會,我相信這些人不會說謊話,會放了那個女子的,所以也就沒有多問些什麼,那些人陸續都離開,把那個女人也帶走了。
等人都走了之後我馬上去看松兒:「你怎樣?有沒有那裏不舒服?」
松兒搖了搖頭,我知道松兒肯定很難受,畢竟他幫我把那些刀子都承受下來了。
松兒很可憐的躺在我身邊,我給他把被子蓋上,此時蓮兒走到了門口去看了看,蓮兒回來之後把雙手握住我和松兒的,把他身體裏面一般的靈氣都給了我和松兒,松兒先恢復過來,眼睛都明亮了許多,叫人忍不住高興起來,但就是蓮兒,因為這樣,蓮兒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了。
而我也感覺得到,我的傷口也全都癒合了。
此時我們三個人都相差不多,好不是很好,不好也沒有怎樣,只是虛弱了一下,身體上需要馬上休息。
好在是床很大,我便要蓮兒上穿來休息,而蓮兒也做好了準備,一邊躺下,我們三個人這才安靜下來,相依為在一起休息。
我吧眼睛閉上,不由得輕聲嘆息,無痕果然料事如神,雖然我自己餓u的自己不是強出頭的人,可是事情遇到了眼前,我還是強出頭了,以至於差點不行,要不是蓮兒和松兒在旁撐住我,怕也是要命喪黃泉了。
只是我不知道,閻王收不收我?
休息了一會我們漸漸恢復了元氣,特別是蓮兒和松兒,他們的體制特殊,可以採集天地間的靈氣,所以回復的很快,而我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沒事了,正在一邊趴着玩。
我看他們手裏握着的是一個小車子,我問是誰給他們的,他們和我說是那個男人給他們的,還說那個男人說他白蠍,叫蠍子叔就行了,但是他們說的是白蠍,誰也不叫蠍子叔。
我倒是沒說什麼,一個小玩具,玩就玩了。
但他們兩個玩的很高興的時候,病房的門推開,那個叫白蠍的男人從門口進來了,進門後朝着我走了過來,跟着他問我好了一點沒有,朝着我笑呵呵的,我起來說我好多了,還說我沒事了,他也只是個粗人,看我包紮着,他也不知道我怎麼麼樣了,我的傷口都已經沒事了,他都不清楚,說明他是個很直性的人。
「沒想到你一個女人這麼勇敢,你丈夫呢?」白蠍問我,坐在那裏像是個好人一樣,但是昨天晚上他做過些什麼事情我卻很清楚,好人實惠作奸犯科,就算是要懲罰一個女人,也應該想些別的手段,這樣的手段肯定就是不對。
「我丈夫出門了,我們是路過去找他的,他給我們了一個地址,說是在雞頭山上,我們是往那邊去的,結果到了這裏之後這裏就耽擱了,又遇到了你們。」我說道,白蠍有點意外,好像在想什麼,但是他跟我很突然的說:「你的孩子很漂亮也很聽話,真叫人羨慕。」
我看了一會白蠍:「都是這麼說的。」
「嗯,確實很漂亮。」白蠍繼續說道,我倒是沒有說什麼了,我與白蠍是那種沒什麼話可說的人,此時兩個孩子起來下去,跑去洗手間裏面尿尿去了,白蠍說要陪着他們去,他們說不用了,把洗手間的門關上,過了沒有多一會就出來了,我看他們洗了手,叫他們把手擦擦,問起他們有沒有吃飯的事情,松兒和我說吃了饅頭了,白蠍滿臉奇怪的問,什麼時候吃的,還說他怎麼不知道,我想說他怎麼會知道,我都不知道。
「來的時候我們是帶着兩個饅頭的,估計是吃了吧。」我說到,白蠍若有所思的問:「我怎麼沒看到。」
「我們藏起來了。」松兒說,白蠍覺得是真的,這才沒有繼續問,而是看向我,問我了一些問題,我有時候回答有時候沉默,白蠍不在問我的時候,我和蓮兒松兒便說話。
白蠍坐了一會和我說,已經把那個女人放了,還說那個女人是個挑撥離間的人,沒必要救她,還說她害死了很多人。
後來又提起蘭若寺,說着說着白蠍和我說起那個女人來,而他也說起那個女人的名字。
「你說她叫什麼?」我問白蠍,白蠍說道:「蘭若。」
「姓什麼?」我問白蠍,白蠍則是搖了搖頭:「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是在蘭若寺裏面出來的,聽說小時候在這裏面出生的,後來她就叫蘭若,不過這都是她說的,我也不清楚,我抓來給你問問。」
蘭若寺裏面出生的,她叫蘭若寺,難道說,我要遇到的麻煩就是這個叫若蘭的女人?
而這才是無痕要提醒我的。
想到無痕那時候說道的話,他要我記得蘭若寺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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