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我自然是不能說出來,說出來了,下次怕是天上的那個就不相信我了,於是我也沒說。
此時歐陽漓卻坐在了我對面去了,看着我便問:「你和我說實話,你剛剛在做什麼?」
我頓了頓,沒想到歐陽漓會問我,於是我便說:「我在給雲里秀祈福。」
「祈福?」歐陽漓儼然是不相信,我便不知道如何解釋了,跟着歐陽漓便問我:「你的祈福要用命換?」
於是,我被問的尷尬起來,朝着歐陽漓笑了笑:「道術而已。」
「什麼道術,寧兒教我可好?」歐陽漓問這話的時候臉色都是白的,我便覺得他是真生氣了,便說:「那也要改日,今日人太多了。」
「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寧兒把改命絕學教給我。」歐陽漓越說越來勁,逼得我無話可說,我這才沮喪的說:「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日後你自然明白。」
「我等不及日後了,現在就要學。」歐陽漓越說越是來勁,於是我便不說話了,誰知道他便生起悶氣,竟一天不與我說話。
不過歐陽漓生氣還是要去上班的,而且女漢子打電話說那邊有事要歐陽漓過去,歐陽漓接了電話看了我半響,那眼神分明是要我主動過去與他講和,但這麼一屋子人,我怎麼拉的下來我的臉。
於是,我只好先讓歐陽漓先去重案組那邊了。
「我就不去了,南宮瑾不是也要去麼,有他在我也放心了。」南宮瑾在這裏還沒走呢,聽我說他到是很樂意,跟着就先去自己的車上,可惜他那輛敞篷車昨晚停在了院子裏面,而且也沒扣棚,出了門南宮瑾臉都綠了,一車的水,哪裏是車,分明是船。
歐陽漓看了我一會,這才轉身出去,而他出去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歐陽漓走後我看着眼前的人,他們要不來,我根本捨不得讓歐陽漓一個人出去,也只有他們來我這裏的時候,我捨得下歐陽漓一個人出去一會。
「我帶你們去吃飯。」我說着帶了點錢,大家也沒跟我客氣,紫兒和靜兒都換上了現在人的衣服,靜兒把頭髮散着就很好看,紫兒則是把頭髮變成了短髮。
一行人離開了嶺南府,來到外面找了一個吃飯的地方,進去大家坐下開始吃飯了。
難得我請客一次,葉綰貞就好像沒吃過好吃的一樣,拿了菜單不鬆手,點了一些,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吃的下去。
紫兒坐在我身邊,像是個大人一樣,與我說着話,一口一個娘親的叫我,叫的我尷尬,這麼多人看着。
「紫兒,出來你別叫我,叫人聽見。」雖然我們包了一個包房,但也怕給人聽見。
紫兒於是便不叫了,我們便說起正經話。
這時我才問紫兒是怎麼突然想要過來的,紫兒便說,是宗無澤和宇文休算準了我這邊要出事,所以才來的。
我想也是,要不來的怎麼那麼巧。
「那你們能多呆幾天?」我問,宗無澤便說:「眼看就要七月十五了,我們也留不了多久,我們來到這裏,已經算是越界了。
這邊的事我們不能管的太多,嶺南府是你的管轄範圍,我們趁這幾天的時間,找找那些魚鱗。
至於其他的事情,紫兒和靜兒會幫你,但也是要走的。」
「我其實也沒什麼事可做,我在這裏和你們一樣,也是個過路的,南宮瑾負責這一片,所以我比較清閒,我只管嶺南府這一片。」
聽我說宇文休便與我說:「南宮瑾已經是天師級別了,不然不會單槍匹馬的來到這裏。
這也就說明,南宮瑾的領導權力要比一般地方的人高一些。
不在我之下,所以這次來我們沒有時間打招呼,南宮瑾是有權利和組織說這件事情的,他如果不說,說明他這個人還不算大市儈,但是我們不能做得太過。
七月十五前後你這裏可能會有很多事情發生,另外魚鱗的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以免橫生枝節。
魚鱗對某些生靈而言是至寶,不能落入它們手裏。
所以我們這幾天會分頭幫你找剩下的魚鱗,儘量在我們走之前全部找到,至於那隻餓死鬼,就交給紫兒和靜兒了。」
宇文休這麼說我也覺得合適,便點了點頭,但一旁的紫兒卻說:「靜兒守在貞貞阿姨身邊,貞貞阿姨我不放心,靜兒和貞貞阿姨貼心,陪着貞貞阿姨。」
葉綰貞沒說什麼,算是答應了。
吃過飯,紫兒我們便朝着回去走,回到了嶺南府每人買了一張門票,便在嶺南府裏面走動,他們借着觀光的機會,便在嶺南府裏面找起了魚鱗。
一下子來了兩隻鬼王,三個天師,弄得嶺南府鬼心慌慌,一個個都躲在角落裏面不敢出來。
不過這一天很快便過去了,天快黑了紫兒便和我說:「娘,我們走吧。」
我知道紫兒是要去找那隻餓死鬼了,而且他不想帶着歐陽漓,我便有些不放心,雖然紫兒是為了歐陽漓好,但我離開了歐陽漓,總覺得不習慣。
於是便說:「你爹沒回來,不如等他回來,說了再走。」
「娘是不是捨不得爹?」紫兒於是問我,淺笑嫣然,他那一笑萬種風情,像極了他父王歐陽漓,特別是那雙邪魅勾人的桃花眼。
「你這孩子,明知道我擔心他,還故意要把他一人放到家裏,誰知道晚上你我走了,會不會什麼東西來找他麻煩?」我說着嘆了一口氣,這都天黑了也不見人回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紫兒笑道:「娘親是怕金蟾來找爹。」
我看紫兒:「你什麼都知道,那你說說,到底是不是蟾蜍精?」
「是,也不是。」紫兒這話我不是明白了,於是等着紫兒和我說,紫兒便走到我身旁說。
「父王轉生的時候,與魔蓮叔父是一樣的,魔蓮叔父去到妖界,成為妖子,父王也隨輪迴來到人間轉生,途中下界娘知道的一共幾人?」
「三個。」據我所知是這樣。
紫兒聽我說便笑了:「是五個。」
五個?
我望着紫兒,眉頭微蹙。
「還有誰?」
「娘知道的三個,加上爹和金翅大鵬。」紫兒說話我便糊塗起來,怎麼會有這麼多?
「不是說金翅大鵬要去歷劫,遭受磨難,難道說大日如來反悔了?」
「自然不是,佛說的話,自然不會反悔,但是父王他們輪迴轉世的時候,被金翅大鵬撞見了,而那時候父王他們已經進入輪迴道,分身不暇。
金翅大鵬便趁機跟上去,想要偷梁換柱,爹情急便追了下來。
結果傷了靈氣,才會落到了水裏。
爹是精靈,能聚集靈氣,落到水中之後,便吸取了水中的靈氣,固住了本身,但是卻丟失了記憶和修為。
而此時金翅大鵬已經轉世成了一隻金蟾,它想要將爹吃掉,但又苦於他還是一隻沒能力的蝌蚪,便整日的徘徊在爹的身邊,準備將爹吃掉。
恰巧這時候有個叫王楠楠的人來到這裏,她因為未婚夫出外辦案死了,她心有所感便委屈的來到這裏,從上面跳了下來。
此時大雨傾盆,將父皇與爹的鱗片沖了出來,金翅大鵬便搶了兩片,成了氣候。
其他的就是那個落到水中的王楠楠了,死後便與她那個男朋友一起走了,但這邊卻剩下了一具身子,結果被另一隻金蟾佔了去。
此時爹吸收的靈氣足夠爹醒來,但爹只是這樣而已。
金蟾見爹長的俊俏,便將他帶回了地上,打算與其結為夫妻,但爹記不清以前的事情,對她沒有感情。
她為了得到爹便用盡了手段,終於在她回去之後,發現爹的身份與王楠楠死了的未婚夫如一個人一樣。
於是她便得了個便宜。
只不過她幾次想趁着爹熟睡的時候佔據爹的身子,都被爹身上的護體靈光彈射出去。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久,爹一直在沒見到娘的時候,安然無恙的原因。
而那隻金翅大鵬的金蟾,因為有爹的兩片魚鱗,才會如此的囂張,到處作亂,還禍害了王楠楠的身子。」
「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我總覺得王楠楠奇怪,但覺察不出來,原來是妖精佔據了她的身體。」
我和紫兒正說這話,歐陽漓的車開了過來,人也很快從車上下來,一起的還有南宮瑾。
看他們下來我便走了過去,一見面便問:「你怎麼才回來?」
歐陽漓看我,許久才說:「有一件棘手的案子。」
看歐陽漓的臉色我便知道有些不好辦,便問:「什麼案子這麼棘手,要不要我去幫你?」
「有人在山上發現一具被人分割的屍體,初步判斷是我的。」歐陽漓說這話的時候我便愣住了,他的?
「你胡……」
我剛要反駁,回頭去看紫兒,紫兒說:「是王楠楠的未婚夫才對,看來狗急跳牆,癩蛤蟆急了咬人了。」
「你說是他們做的?」我問紫兒,紫兒到是沒回答,但他那樣子分明說的是。
歐陽漓看了紫兒一眼,轉身便走了,隨後我便跟着他去了,進了門我便去問怎麼回事。
結果也不知道歐陽漓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還是真的遇到麻煩事不願說話,竟一句話都不說,我便去看紫兒。
「這事遲早都要面對。」紫兒不以為然似的,我便也不在多言了,只是看着歐陽漓。
「我想靜靜。」歐陽漓不想看我和紫兒,我便帶着紫兒出去了,出了門去找南宮瑾,在我看來,南宮瑾肯定知道些什麼事情。
南宮瑾到也沒有對我隱瞞,知道的都告訴我。
按照南宮瑾說的,王楠楠未婚夫的屍體已經找到了,就在山上,而且確實被歹徒肢解了。
按照南宮瑾說的,原本這是一件殺人案,而且兇手很容易便被抓到了,但問題是現在的這個歐陽漓是誰,冒名頂替也要有個原因,但是歐陽漓沒有原因,也說不出來。
事情也沒講清楚,歐陽漓的工作證身份證都被扣了,現在是回來等着配合調查案件。
南宮瑾這麼說,我也算明白了,那隻癩蛤蟆吃不着天鵝肉打算毀了,她不好過也不打算讓歐陽漓好過。
「王楠楠你看見了麼?」我又問南宮瑾,南宮瑾便說:「看見了,抱着那堆屍體哭的可嚴重了,一邊哭一邊說,難怪去登記結婚,他又臨時反悔了,原來是早就結過婚了,身份證上差着號碼呢。」
南宮瑾這麼說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好想提醒我歐陽漓已經結婚了似的,我差點沒和他說,是他已經結婚了,讓他沒有重婚,並且佔用了身份證的人是我。
但這話到了嘴邊我又吞了回去,在之後問:「後來呢?」
「後來立案調查了,現在懷疑歐陽漓是蓄謀買兇殺人,頂替重案組隊長的位置。」
南宮瑾說完我便說:「果然是癩蛤蟆急的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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