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鬼處理完我給李曼做了個法事,結果我做法的時候李母忙着說:「可不可以請這位大師做法。」
李母說的是歐陽漓,於是我便問:「你會麼?」
歐陽漓十分配合:「不會。」
李母頓時尷尬了,而我則是比較滿意的說:「這場法事還是我來做好了,不過你要是信不過我,可以等南宮瑾回來。」
李母聽我這麼說,忙着說不用了,還說就我來好了。
於是我給李曼做了一場法事,兩隻小鬼的事情也就結束了。
此時已經到了深夜的時候,南宮瑾還沒有回來,我便有些擔憂了,按道理說南宮瑾對付那兩個骨頭綽綽有餘,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了還不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麻煩?
「吃飯吧。」李母為了不讓我們餓肚子,給我和歐陽漓做了點吃的,不過實在看着沒什麼食慾,估計是多少年都不下廚了,手都生分了。
看我的臉色不好,李母有些尷尬的說:「我婆婆年事已高,下不了廚,我又不怎麼會,這些年也沒做了,兩位大師勉強吃一點,等回去了我一定設宴好好款待兩位大師。」
「不用了,我也不是很餓。」雖然我確實很餓,但我實在吃不下去,看着黑乎乎的米粥,誰也吃不下去吧。
李母越發尷尬,一旁的劉洋反到是說:「不知道南宮大師怎麼樣了,要不要去看看?」
「你們吃吧,我們去看看。」說着我便拉着歐陽漓走了,出了門便帶着歐陽漓朝着後山上面走,結果到了那邊南宮瑾也捂着胸口下來了,正走着南宮瑾抬頭看見我和歐陽漓了,於是他又很逞強的把手給拿開了。
「你們還活着?」南宮瑾就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不像是我,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不過我也沒說什麼,轉身跟着歐陽漓便走了。
回到了老屋裏面面對着李母那些東西實在是難以下咽,於是我便餓了一個晚上。
夜裏李母給我們安排了住的地方,因為房子有限,也只能分成兩撥住了。
南宮瑾,歐陽漓和劉洋是男人,住在一個屋子裏面。
李母和李曼以及老太太和我住在一個屋子裏面,雖然有些擠了點,但李母和李曼都比較放心。
可即便是如此,李曼大半夜的也被嚇醒了。
「沒事,沒事了。」李母忙着把自己的女兒給摟住,不斷的安撫,李曼這才安靜下來,結果安靜下來嗚嗚的大哭起來。
其實我也早就醒了,但和我沒關係的事情我懶得管。
如今李曼嗚嗚的哭起來沒完我實在是睡不着,才起身坐了起來,此時老太太也坐了起來。
外面的劉洋估計也聽到了這邊哭聲,來了這邊敲門來了。
「小曼,你要睡不着我陪你出去走走?」劉洋還是個鐘情的人,換成了一般人這時候應該早就不管李曼了。
「沒事,我沒事,你休息吧。」李曼也沒出去,說完便抹眼淚。
老太太也起來了,還安撫了一會孫女。
我實在是睡不着,這才起來了,出了門便去了車子裏面,打算去那邊睡一會,我記得歐陽漓下車的時候車鑰匙沒有拿下來。
拉了一把車門,果然是沒有把車鑰匙拿來,雖然天氣有些熱,鄉下的蚊子也多的不行,可我還是覺得車子裏比裏面好。
哪裏知道車子裏面也不寂寞,歐陽漓竟然沒過多久也出來了,看到我便上了車。
suv本身就比其他的車子寬敞,後排座放下正好睡兩個人,我和歐陽漓便從車子後面躺下了。
閉上眼我問歐陽漓:「熱不熱?」
歐陽漓沒有說話,起身坐了起來,把外套脫了下去,跟着躺在我身邊了。
車子裏漆黑漆黑的,我便把身子轉了過去,把手放到歐陽漓的腰上,不老實的手把他的扣子解開了,手放到他的腰上去了,摸了兩把。
歐陽漓也沒阻攔,只是感覺他的呼吸有些重了。
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猥瑣,這才把手收了回來,之後才摟着歐陽漓休息。
原本休息的時候已經不早了,所以我和歐陽漓真正的睡着也不過兩個多小時,兩個多小時等天亮了,歐陽漓推了推我,也從車子裏面起來了,而我這時候才看到,歐陽漓的衣服都快給我脫完了。
不過趁着外面沒人,歐陽漓把衣服穿好起來了。
看他把衣服穿好我才起身一塊下車,此時歐陽漓去伸展着腰身,呼吸新鮮的空氣了。
與昨天有些不同,今天外面的天氣十分爽朗,空氣也是格外的清新。
下了車我也活動了一下,這才朝着屋子裏面看去,屋子裏面的李母和李曼已經走出來了,身後跟着老太太和劉洋,至於南宮瑾,我這時候才看他,他也是從車子上面下來的。
推開車門,南宮瑾好似的一隻妖精似的,從車子裏面下來了,紅色的敞篷跑,配上他那一身的孤傲,本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可也不知道是為何,我卻怎麼看怎麼的彆扭。
下了車南宮瑾朝着我這邊打量了一眼,那感覺出奇的不好,好像在檢查我有沒有丟掉零件一樣,我便把臉轉開看向了一旁走來的歐陽漓,歐陽漓低頭看我:
餓麼?」
「你有吃的?」我問,歐陽漓便忽然沉默了,許是沒想到我會問他這句話,他也是被我給問的無言以對了。
而我忽然覺得,我這人說話太直接了,於是便不說了。
歐陽漓也沒有生氣的表現,隨後李母便問南宮瑾,接下來要做什麼的事情,南宮瑾便說:「還要去一趟陳德勝的家裏,不過這事你們去不去都可以。」
李母和李曼相互看看,這才說:「事情是因為小曼而起的,不去怕也不好,還是去吧。」
李母這人還算是豁達,於是我們便開着車子去了南邊的李家村。
李家村離李曼奶奶家也不算遠,總算上沒有十幾里地,開車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但就十幾分鐘我還在車子裏面睡了一覺,夢裏吃了頓飯。
車停下的時候我正在吃最後一口,一晃夢醒了,還有點遺憾,就剩下一口飯了。
歐陽漓推開車門下去,我也隨着跟了下去,而後是劉洋。
劉洋本來想要和李曼坐在一起的,但李曼的母親看的很嚴實,那感覺擔心女兒被劉洋搶走了一樣。
我這人看鬼會看,看人就不行了。
在我看來,是患得患失讓李母害怕了,所以才會這樣吧,我這人不愛多管閒事,只要不涉及到鬼的,和機緣沒什麼關係的,我就懶得去管。
此時劉洋下車便朝着李曼走了過去,那樣子顯得楚楚可憐。
李母看他過去便擋在了兩個人中間,李曼低着頭,明顯是個聽她媽話的孩子。
人的事情我看不懂,到覺得還是鬼好,不但直接,而且簡單易懂。
我們過去李母便說:「這就是李家村了,我們進去吧。」
「走吧。」南宮瑾隨後先一步進了李家村,沒用多久便打聽到了李德勝的家門口,說起來李德勝就是改了一個姓,誰能想到這些。
李曼父母也沒想過,陳德勝會把姓改成他們家一樣的。
一邊走李母一邊說:「他們改成了這個姓覺得挺意外的,可要是仔細的想一想,也就不覺得意外了。
陳德勝的母親姓李。」
李母說話的時候已經到了陳德生的家門口了,大門是黑色的,朝着南面開,到了門口南宮瑾過去敲了敲門,沒人出來南宮瑾推開門便進去了。
進了門出來一個男人,五十歲左右,一身的骨瘦如柴,長的還挺黑的,穿的衣服都是挺不好的那種,這人一看生活條件就不能太好了。
聽李母說,當年他們夫妻兩個把家裏的房子和車都給買了,還有一些股票,夫妻兩個是生意人,套現出來的有一百多萬,二十年前的那個時候,九十年代初的時候,一百萬對農村人來說,是個天文數字了。
陳德勝竟然一把把的給揮霍了,卻不想一想,那都是他孩子的命錢,孩子命他都禍害了,還不如李家仁義,他能有今天一點也不多。
陳德勝走來便認出來李母來了,一見面就朝着李母笑的一臉奸詐,一看就是在算計人呢。
像是陳德勝這樣的人,心術不正,早晚要遭報應的。
「你怎麼來了?還帶了這麼多的人,怎麼了?日子不好過了?」陳德勝這話一聽就不是好話,但李母沒翻臉,還是比較有涵養的,自己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還能這麼好的修養,不多了。
這也看出來了,李曼這次能沒事,和李母還是有很大關係的。
要是李母再做點善事,廣開善緣,以後李曼是會越來越好的,李母勉強笑了笑,朝着陳德勝說:「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你強行把兩個孩子的八字弄到一起的事情來的,我不知道你怎麼把我們家小曼的生辰八字弄到,但是當年的事情我們也付出了很多的代價,我們李家有罪,但也罪不至死,小曼當年還太小了,她不懂事,你看在兩家過去有些交情的情分上面,給我們一條生路吧。」
李母正說着,房子裏面出來了一個女人,女人畫的像個妖精,滿臉的胭脂水粉,穿了一身紅衣服,這要不是李母愣了一下,我還真看不出來這兩人是一家的。
如今看陳德勝老婆的眼神到是知道了。
「你還有臉來,活不下去了來找我們,早你們幹什麼去了?我們夫妻這些年過得什麼日子你們知道麼?豬狗不如,你們還有臉來?」
陳德勝老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上來就是一頓數落,李母左右看看,忙着把李曼拉了過來,朝着地上跪下了。
「我們錯了,當年的事情小曼實在是太小了不懂事,害死了你家兩個孩子,我和小曼給你們磕頭了,你們只要能放過小曼,你們說什麼我都願意做。」
李母為了自己的孩子,什麼都願意做,可對面的兩夫妻,自己都知道自己豬狗不如,日子沒有過好,竟然還埋怨別人,也真是叫人看他們不順眼,於是我便打算多管閒事,結果卻給歐陽漓拉了一把。
轉身我去看了一眼,也恰逢此時,南宮瑾出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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