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你過來。」看到女鬼跟着歐陽漓,轉身我看着聶小倩叫她,她估計是沒想到我會叫的這麼親切,啊了一聲,我便湊過去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女漢子是個精明的女人,一聽我說完立馬哈哈的笑了起來,指了指我,而後把身上的手機拿了出來,給我放到了手裏:「我會打電話給你,調成靜音的。」
女漢子說完拉着自己的幾個同事,就朝着外邊走,估計一轉身她就給幾個同事使了眼色,以至於這些同事走的比兔子都快,一眨眼都沒影了。
人走了我就放心了,我也沒閒着,轉身看了一眼歐陽漓,心想着,他也算是禍水了,做鬼的時候是禍水,做了人仍舊如此。
歐陽漓也是聰明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我也沒說話,轉身朝着外面走,我估計,女鬼是打算想個辦法什麼的,我到是好奇,她是怎麼跟出來的,那個護士能帶着鐲子,那她……
到了門口我站在那裏假裝等着歐陽漓,歐陽漓出來之後便漠然的看我,而我只是看着他,而此時地上出現了那個白玉的鐲子,我低着頭不禁失笑,原來如此。
歐陽漓低頭看見鐲子,想要身手去撿起來,我便彎腰先他一步撿了起來,跟着拿出了一根紅線,紅線的一端有一根鎮魂釘,我用鎮魂釘纏在了桌子上面,在拿出一道束魂符,將白玉的鐲子給包了起來。
什麼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低頭看着手裏面的白玉鐲子,笑了笑:「這都是你自找的。」
白玉鐲子十分生氣,想要衝破枷鎖,竟然強行運用,只可惜她只是冒了一股白色的煙霧,其他的什麼都不能。
「在裏面?」歐陽漓總算是問了一句正常人問的話了,我朝着他看,說他:「長的太好也不好,專門招惹女鬼。」
歐陽漓聽我說臉色瞬間黑了,不過我看他什麼樣都好看,於是朝着聽說:「你不用和我生氣,你是我丈夫,別人我還懶得管。」
其實我是想說,既然你都能把我忘了,你怎麼當初還來招惹我,要是你不來,我就嫁給殭屍鬼了。
這麼想心裏不免惆悵,歐陽漓看我的眼神有些不悅:「看來你不但臉皮很厚,你還很喜歡走神。」
我頓了頓,抬頭看他,恍然笑了笑:「我走神了?」
歐陽漓冷哼一聲不說話了,看他走了我也朝着下邊走去,站在路口左右看了兩眼,抬頭我又看了一眼,此時天還沒黑,我不能把乾坤袋子裏面的鬼送走,而且我還要問問清楚女厲鬼,到底她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出來害人。
歐陽漓站在我身邊,雙手插在口袋裏面,目光朝着前面看着,深邃的眸子深得一汪水,叫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不過我着急着要去找那個叫張鵬的人,所以要先走。
正要走呢,兩輛白色的越野車停在了我面前,我朝着車子裏面看去,女漢子和重案組的人來了。
「收了?」女漢子下車問我,我便說:「嗯,但還要去善後,你們能送我當然是好,要是不能,找個開車的也行。」
女漢子他們一聽說要送我,都不言語了。
回頭我看着歐陽漓,歐陽漓這才走過來,還算他有良心,答應開車送我。
女漢子等人紛紛下車跑去了一輛車子裏面,把車子讓給了歐陽漓和我。
「上車。」歐陽漓朝着我這邊看了一眼,示意我上車,我看看繞過車子準備上車,結果車門還沒拉開,歐陽漓便說:「後面。」
歐陽漓聲音冷冷冰冰的,好像能穿透城牆一樣,何況是我的心了,我是肉做的不是,頓時便沒了反應,抬頭越過車子朝着歐陽漓看着,心裏到底不舒服起來。
縱然是無情,也不至於要無情到這個地步,他就不能稍稍好一點?
望着歐陽漓那張冷若冰霜的臉,牽強的笑不出來,最後只能撇了撇嘴走到後面拉開了車座,彎腰坐到車子裏面去了。
車門關上我便朝着車子外面看去,老天爺果然會玩,這麼玩能把人玩死。
生與死掌握在他的手裏,情與愛掌握在他手裏,就連痴與恨也掌握在他的手裏。
我也想要就這樣算了,可我卻不甘心,我更害怕有那麼一天,歐陽漓忽然想起一切,幡然悔悟,到那時候他怪我,怪我不知道叫醒他,怪我沒有良心,那時候他為了我上刀山下油鍋,而我為了他卻幾個白眼,幾個氣都承受不了。
想想算了吧,誰讓我欠他的了,他跟我使脾氣我當是說愛我了。
忽然說了一句:「那有這樣的愛?」
說完我便嘟嘟囔囔的在後面嘟囔,許是我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根本沒留意歐陽漓在前面看我,也忘記了自己坐在車子上面,車子停下抬頭看去,歐陽漓正坐在座子上面,透過後視鏡朝着我這邊看。
我看他看我,想着給他笑一個,可對上他那雙冰冷的眼睛,實在是笑不出來,反倒是一口氣壓在心口上,轉身朝着車子門口走去。
都怪我平常光會走路,早就忘記了自己坐在車子上面,結果嘭的一聲,腦門撞到車子玻璃上面了,不知道是我的頭不夠硬,還是玻璃太硬了,竟然車玻璃沒有碎,反而是我的額頭撞的差點破了。
我忙着捂着自己的頭,低着頭疼起來,估計也是歐陽漓欺負我,我心裏不好過,還沒出息的掉了兩滴眼淚,只可惜人家根本不當一回事,歐陽漓坐在前面根本就沒動過。
疼了一會,我便不那麼疼了,這才推開門下車去後面摸了一把眼淚。
什麼時候開始,我竟然這麼有骨氣了,哭的時候不敢當着歐陽漓的面前哭了?
擦了擦歐陽漓也從車上下來了,有他這個重案組的隊長帶着我,我出入哪裏都方便許多,特別是眼前這個叫張鵬的家裏。
張鵬住的地方還算不錯,是一棟半新不舊的老樓,樓還算不錯,周圍還有人來回的遛彎,而且這邊沒有多重的陰氣,說明沒有什麼鬼在這裏經常出沒,至於我手裏的玉鐲子,就不好說了。
我看看周圍,看見一對老夫婦朝着這邊走來,忙着走了過去,到了近前忙着說:「爺爺奶奶好。」
老頭老太太看看我,笑呵呵的說道:「好!」
我忙着嬉皮笑臉的問道:「你們是在這裏遛彎呢麼?」
老頭老太太答應,我便又問:「那在這裏住麼,我想打聽一點事情。」
聽我說老頭老太太還是十分機警的,不過我看着也不像是壞人,說話好聽一點,老頭老太太也就說了:「我們住在樓裏面,吃了飯每天都在這裏遛彎的,你有什麼事問吧,知道的告訴你。」
於是我說:「這裏面有個叫張鵬的,他是我表哥,我是他遠方的親戚,我聽我媽說,他最近打電話神神叨叨的,我媽媽不放心,叫我來看看,我也有點害怕,不知道你們認識不?」
老頭老太太聽我說是張鵬的親戚,一臉的意外,這才說:「你說的是那孩子啊,你可問對人了,不過我們具體的不了解,就覺得是這裏不正常,整天神神叨叨到是真的,你要是他親戚,你就帶着他去醫院看看精神科,他在這裏出了名了,我們也擔心哪天他傷害人。」
果然如我所料,張鵬在這裏已經出了名了,典型的神經病。
「那我去看看。」我說完朝着樓上看去,邁步就走,歐陽漓跟在我身後不遠不近的,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還真是無情。
乾脆別叫歐陽漓了,改名歐陽無情算了,還省事。
進入裏面很快來到了張鵬家裏,張鵬家的門虛掩着,從門縫往裏看也看不見什麼,估計平時張鵬在家裏也是進進出出不關門,所以才會沒人管……
不對,張鵬去報案的時候明明說過,他當時說過,晚上有人敲門,要是有人敲門,怎麼虛掩着的?
回頭看看,原因也就不難想到了,張鵬都被人當成精神病了,他家裏是開門還是關門也就沒人理會了。
站在門口也看不見什麼,我便推開門進去了,結果進門便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屋子裏面可能是太久沒有打掃了,所以才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進去我便去找燈的開關,結果燈開了,裏面的場面嚇人一跳。
張鵬竟然跪在地上,像一隻狗一樣,屁股翹着,雙手撐着地面,頭磕在地上,地上還有血跡,而張鵬看上去沒有死,還有喘氣。
看到這幅畫面我回頭看了一眼歐陽漓,歐陽漓果然已經開始打電話了,很快叫人過來。
我則是朝着裏面走去,本能的驅使到了洗手間的裏面,洗手間裏面的便池裏面全都是血紅的血水,再往地上看,那個歐陽漓的同事雙眼爆瞪,人就躺在便池的邊上,而且脖子上面的血正朝着便池裏面流着。
整個洗手間不大,但是裏面卻充斥着一股陰寒的冷。
我站在洗手間看着,我看鬼都看習慣了,可要是看着人,還是一個死的很難看的人,便有些不能適應了。
但洗手間裏明顯有隻鬼在這裏遊蕩,在哪裏我還沒有找到,所以還不能走。
邁步我朝着洗手間裏走了一步,剛進去背後冷颼颼的襲來了一震陰風,我抬起手摸摸手腕上的珠子,以防萬一還是提防一點的好。
正當我找的時候,殭屍鬼的聲音在我胸口響了起來:「寧兒,它在你頭上。」
抬頭我朝着頭上看去,頭上,果然好像是青蛙一樣,貼着一隻男鬼,看他我便愣住了。
「你是自己乖乖下來,還是我請你下來?」聽我說,男鬼嗷的一聲朝着我撲了過來,我哪裏會給他機會傷害我,攝魂咒一出,男鬼便痛苦的在地上嗷嗷亂叫起來。
「嗡。大咧。度大咧。度咧。梭哈!」攝魂咒是觀世音化身後的公主綠度母所創,能成一切善事,能滅一切罪障,療一切病痛,鬼魅悉能除遣,災疫消滅,也可以成就聰明。
能救世上八種苦難,如獅難,象難,蛇難,水難,牢獄難,賊難,非人難;還能轉智慧,將貪嗔痴慢疑轉成智慧。
佛教之中,稱之為綠度母心咒。
而攝魂咒就是綠度母心咒,而這種心咒用在鬼的身上,則有另外的幾種功效,其中包括鎮魂,鎖魂,凝魂,煉魂。
其中分出等級,我用的只是第一階段,暫時鎮魂,如果用到煉魂,基本上眼前的男鬼也就化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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