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東西跟着宗無澤和葉綰貞去了,我便有些擔憂。
等人走遠了我拉着歐陽漓朝着宗無澤他們身後跟去,至於另外的一個洞口,回來了再去看也是一樣。
被我拉走歐陽漓竟絲毫沒有反駁,我拉着他他便跟着我走。
許是他也覺得害怕了,所以不想分開吧。
走了一會,墓道上面漸漸寬敞起來,但周圍明顯感覺不到有什麼東西的存在了。
又走了一會,前面看見一個更大更寬敞的墓室。
墓室裏面看見一些陳列的隨葬品,倒是沒看見葉綰貞和宗無澤,沒想到他們兩個走的這麼快,一眨眼便不見了蹤影。
一進墓室我便被墓室里的隨葬品吸引住了目光,不由得鬆開歐陽漓的手朝着那些隨葬品走去。
我打算看看都有什麼,要是這裏沒有什麼鬼魂遊蕩,帶出去一兩樣,說不定能賣上好價錢。
見我走了過去,歐陽漓轉身朝着墓室裏面看去,觀察四周圍的格局。
隨葬品沒什麼特別的,像是被盜墓的光顧過了,之前的東西都被盜空了,我還是來晚了一步。
看看沒什麼,我起身站了起來,走去歐陽漓的身邊看他。
他也看了我一眼,沒什麼看向墓穴裏面另外的一個墓道口,我站在那裏看看,和我們進來時候邊上要去的那個墓道口一個位置。
「這是右邊的那個。」我不是問,是已經斷定。
歐陽漓也沒說什麼,看了我一會。
接下來我和歐陽漓又朝着裏面走了一會,裏面好友一個墓室,但裏面同樣什麼都沒有,同樣也是給盜墓的光顧過來。
對此我表示十分的失望,這麼繁複的一個墓室,竟然什麼都沒有。
終於走到了盡頭,歐陽漓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帶着我離開。
但離開我們便開始迷路了,在墓室裏面繞了一圈又一圈的也出不去。
這時我才知道,我和歐陽漓是走入一個迷宮了。
歐陽漓看了看周圍,把身上的指南針拿了出來,我看看他那個指南針,實在是沒想過靠這個東西就能走出去。
但過了沒多久,我和他竟然順着墓道走了出去。
到了最後的一個墓室了,我看看地上擺放着的東西,確定來過,不禁欣喜若狂起來,抬頭看了他一樣,但他那張臉着實冷冷冰冰,看不見什麼溫度。
比起另外的一個歐陽漓,簡直天壤之別。
正要出去,背後襲來一陣陣陣寒氣,轉身我朝着身後看去,身後竟是一身大紅衣裳的歐陽漓站在那裏,於是我便愣住了。
歐陽漓此時也轉身看着對面的那個人,不由的也是一陣意外,而後朝着我看了一眼,似乎很是吃驚。
但我此時根本沒有時間理會他,反倒是奇怪的問對面那個媚眼如絲的歐陽漓:「你怎麼出來了?」
算算日子,今天才六月初幾,他怎麼就出來了?
聽我問,歐陽漓勾起唇笑了笑,繼而邁步朝着我走了過來,一邊的手端着,一邊的手垂着。
看歐陽漓過來,邁步我也要過去,卻給身邊的歐陽漓一把拉住了手腕,將我朝着身後拉了一把。
「你是什麼東西?」歐陽漓的聲音有些冷冰,我看他一眼。
他果然是什麼都不記得了,連他自己都不認識。
只見對面那個歐陽漓眼角餘光掃了身邊的歐陽漓一眼,不理他抬起手給了我。
我望着那隻手,剛想要過去,便給身邊的歐陽漓拉住了。
「不管你是什麼東西,馬上現形,冒充別人有什麼意思?」說話的時候只見歐陽漓把畫符的那隻手抬了起來,結果只是朝着對方亮了亮,對面的那個歐陽漓便嚇得魂不附體,快速的向後退了幾米遠,而我這時候才看清,對面竟是一隻半面臉的女鬼。
到也沒有多少吃驚,但還是有些奇怪,對方怎麼知道歐陽漓的樣子。
對方現了形,歐陽漓馬上拉着我朝着對方走,對方一看歐陽漓來勢洶洶,忙着後退想要逃跑。
但她還不等跑,我便緊閉雙眼,已然催動了念力。
之後便聽見悽厲的一聲鬼嚎,等我再睜開眼睛,那隻半面妝的女鬼已經魂飛魄散了。
其實我也不想殺她,但她要害我,也就怪不得我了。
低頭我又看看自己開始躁動的黃花梨木手串,一陣躁動不安之後,果然睜開了第二隻眼睛。
與此同時,宗無澤和葉綰貞也從對面的洞口中走了出來。
看到兩個人我便也放心了,但我並沒把手串拿出來給宗無澤他們看,歸根究底人家的寶貝法器一個多過一個,我這點小伎倆拿出來給他們看,也只有讓他們笑話的份。
見我們都相安無事,宗無澤才說,他們遇上了兩隻小鬼,一隻大鬼,但都不是什麼重要的鬼,所以這趟我們算是白來了,並沒找到那隻所謂的滿清女鬼。
既然沒找到,我們也只好回去,但回去的這一路上歐陽漓都十分的安靜,直到我聽他說,他在洞裏面看見的是只女鬼,我這才把眼眸落在他身上。
怎麼我看見的是歐陽漓,他看見的是只女鬼?
下山天也黑了,明天我和葉綰貞要上課,宗無澤和歐陽漓也要授課,我們便在學校的門口分了手,我和葉綰貞回去學校的寢室那邊,宗無澤和歐陽漓去他們在學校里的住處。
我和葉綰貞回到學校已經錯過了晚飯的時間,食堂早就關燈了。
兩個人只好泡了兩桶泡麵,吃了泡麵我們也累了,特別是我,本身晚上就沒休息好,折騰了一個晚上,又在山上找了一天的鬼,吃過泡麵我說累了,便爬到了床上去休息。
許是我真的累了,躺下之後竟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早上起來整個人神清氣爽,舒服的不行。
早課是歐陽漓給我們上,我坐在下面聽的十分專心,這才知道,歐陽漓果然是個不錯的老師,他講得課就如同他的人一樣,叫人記憶深刻。
下課我直接便走了,歐陽漓都走了,我們這些學生要是不走,留下來還幹什麼。
但我剛剛出去,就聽有人說,學校里昨天晚上死人了。
一聽說學校裏面死人了,誰不是過去聽聽,於是我也過去跟着聽了聽,這才知道,是真的死了個人。
是個男同學,二十二了,長得不錯,而且很花。
聽說他死了,都沒多少人覺得惋惜。
二十二歲,竟然就沒有一個人可憐他的。
但是說來也真是奇怪,這人死的很是蹊蹺。
聽學校裏面的學生議論,昨天還看見這個男生好好的,結果早上起來就死在自己寢室的床上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學校沒敢聲張。
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這才一天不到,就馬上有人知道死了一個人。
聽他們說是個抬着出去的,而且死相很是恐怖。
至於怎麼個恐怖法,也都是大家說的一個人說一個樣了。
有的說是馬上風死的,有的說是嚇死的,有的則說是心臟病死的。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聽了一會,越聽就玄乎,我就不聽了,轉身打算回去,一轉身看到站在身後的歐陽漓了。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打算給他讓個地方,誰知道他非但沒有理我,反倒是專注起對面說話的幾個人。
可惜這幾個人死到臨頭的還不知道,竟然一點沒察覺班主任就在他們面前。
等他們說完了,歐陽漓也開口說話了。
「這麼願意說,去辦公室里說吧。」
說完歐陽漓走了,轉身的那一刻,我仿佛是看見了一根木頭在我眼前晃蕩,那感覺比看見鬼魂還要可怕!
歐陽漓走了我也就回去了,下節課是歷史課,也就是宗無澤的課。
從我來了開始,我就沒有見過宗無澤給我們這個班的學生上過課,所以我也沒指望什麼。
歐陽漓走了,我便也回去寢室那邊了,打算睡一覺,卻看見葉綰貞從寢室裏面出來,我這才想起來,葉綰貞第一堂課根本沒上。
「回來了?」葉綰貞見了我便問,手裏握着羅盤,我沒答應問她幹什麼,葉綰貞這才說,昨天晚上死人了,死的有點蹊蹺要過去看看。
我心想,果然我沒猜錯,宗無澤就沒給我們上課的意思。
寢室沒去,我又跟着葉綰貞去了學校下面的醫院。
我們這裏的醫院,離着學校有段距離,要是平走,走半個多小時。
倒了學校外面葉綰貞也不多說,帶着繞來繞去的走的都是小路,但小路比較快,半個多小時的路,我和葉綰貞沒用十五分鐘就到了。
但當我們倒了,歐陽漓和宗無澤兩個人也到了。
我們門口見得面,我就知道肯定不是我們兩個,見面也沒多說,只是我總覺得歐陽漓打量我的眼神不太對勁。
雖然只是隨便掃了我一眼,但我每次看他都覺得他能看透我的骨頭。
死人見面進了醫院,和院長打了聲招呼,說是學校專門派我們來配合機關檢查的,醫院也沒有多問什麼,便答應了我們進去看看。
結果我們不看還好,一看臉都變了,特別是我和葉綰貞,根本就是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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