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睡醒我便有些煩悶,朝着屋子裏面看了一眼,又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此時外面月朗星稀,說不出的美好爽朗,可我總覺得心情煩悶,便起來走去了外面,其實我就是想看看,外面到底是不是真的站着那兩個東西。
夢裏我只是知道外面站着兩個人還是鬼什麼的,但到底是不是有我卻不得而知了,而此時我就十分的好奇,是不是真的站在外面。
我心裏琢磨着,我這裏怎麼成天晚上都有過來敲門的。
走到門口門外果然有人,我便愣在門裏面了,心裏想着我也不是沒見過鬼,沒什麼可怕的,比起人和妖精,我反倒覺得鬼不怕人了。
抬起手推開了門,結果門開了,看見門外站的人,我倒是越發的沒反應了。
歐陽漓看見我便邁步進來了,他一進來把我給逼退了一步,跟着我便看着歐陽漓把棺材鋪的門給關上了,門也給他鎖上了。
「你怎麼來了?」現在都這個時間了!我怎麼也沒想到來的人是歐陽漓便是了。
歐陽漓低頭似有些埋怨:「寧兒一直不來!」
歐陽漓這話是說我沒去他就來找我了?琢磨了半天估計他就是這個意思,我倒也無話可說了,想到他心的事情,也就無話可說了。
看我不說話歐陽漓說:「時候不早不如休息吧。」
「休息吧。」估計我也就是這個命了,認識歐陽漓開始盡幹些給他補身子的事情了。
轉身我便回去了,但轉身我還是又轉過去的,而後朝着歐陽漓問:「你來我這裏有沒有看見什麼?」
歐陽漓問我:「什麼?」
我便沒回答轉身回屋子去了,歐陽漓跟着我進門到沒說要跟我做些什麼,我上了床睡在裏面,他便脫了衣服跟着我睡到床上了,關了燈歐陽漓問我:「寧兒剛剛去看什麼了?」
我尋思了一會到底沒說,歐陽漓被子裏的手便將我的手拉了過去,開始他就是揉了揉我的手,後來翻身過來將我的衣襟解開了,再後來手就伸進來了。
歐陽漓的手不老實,游離了一會將我的手拉了過去,他低頭也是親過來親過去的,實在叫人慾罷不能,於是我便沒出息的在與他翻滾了起來。
等我累了歐陽漓才將我放開,一滴汗從他的眉心落在我的嘴唇上面,我眯了眯眸子想到那日做夢在蓮花下接了一口珠子的事情,嘴一張開那滴汗便滾進肚子去了,跟着歐陽漓便把嘴唇對準了我的,輕輕的廝磨起來。
到底什麼時候睡得我已經記不清楚了,我只是知道我後來睡着了,歐陽漓輕輕撥弄着我的指尖看我,昏昏沉沉的我便睡了過去。
早上等我醒過來就好像是做了一場春夢似的,我醒了夢就醒了,歐陽漓不在我身邊,棺材鋪的院門也鎖着。
我出去開了門正打算出去,低頭看去腳底下竟放着一個十分精巧的荷包,翠綠的顏色,我便低頭撿了起來。
此時葉綰貞從陰陽事務所裏面跑了出來,我沒等看便把荷包收了起來,葉綰貞問我:「你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了。」
「我哪天起的都很早。」我順口回了一句,葉綰貞白了我一眼沒說別的,帶着我去陰陽事務所裏面吃飯,此時陰陽事務所裏面飯桌上圍了一圈人,我顯然是最後一個來的。
早飯葉綰貞做得簡單的不能,清淡為主,我坐下便捧着碗吃,幾乎不抬頭。
許是看我這樣子實在不美觀,宗無澤便說:「還有很多,小寧不用着急。」
我也沒抬頭吃了碗裏面的粥便把碗放下了,擦了擦嘴起身便走了。
葉綰貞隨後叫我:「你等我一會,一會我們一起去學校,我洗了碗就走。」
我也沒理會,邁步先走了,出門宇文休便跟了出來,看他跟着我我便說:「跟着我幹什麼?」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宇文休找我是為了來道歉的這事,我着實意外不少,於是我看了他一眼說:「你也沒做錯什麼,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
「你差點沒命。」宇文休到是說了一個事實,不過我沒命就沒命,和他也沒有什麼關係。
「你不用道歉,你不是我師傅,對我也沒什麼義務,所以這事你就當沒發生過,過去就過去了,以後再也別提了。」說完我快走了幾步,打算早點和宇文休分開,哪裏知道他就在我身後窮追不捨的,甩也甩不掉他了。
實在是甩不掉我就不甩了,但宇文休這人實在是嘴碎,在我耳邊嘮叨了一路,都到了學校了,他還是沒完沒了的嘮叨,我實在不愛聽,才說了叫他閉嘴的話,宇文休到是真的不說了,我總算也是鬆了一口氣,他不說了我覺得耳根子清靜了,這才去了教室的那邊,此時宇文休和我說順路的話,我便白了他一眼,他這人果然狗皮膏藥,貼上來不下來。
總算是到了教室,坐下了宇文休才離開,我此時也累的迷迷糊糊,趴在桌上眯了一會。
葉綰貞沒過多久便來了,拉着我說要去看棺材的事,我問葉綰貞陳列室那邊還有沒有人了,葉綰貞和我說還哪裏來的人了,昨天都擠破腦袋了,今天肯定沒人了。
「學校沒組織人過去學習研究?」
「研究什麼,你要不去我自己去了。」葉綰貞說着拉着我便走,我這才跟着葉綰貞去了陳列室那邊,正趕上宗無澤和歐陽漓宇文休在那邊準備拆箱子。
原來昨天這邊就是把棺材給運過來了,根本就沒有把木箱子拆開。
正常來說不管是什麼文物在運送的過程中都是需要做特別保護的,特別是棺材什麼的,聽說棺材裏面是有屍體的,但是此時還沒研究透,也就是說上面是想要借着這個地方做研究的。
估計這和歐陽漓也是有些關係的,歐陽漓畢竟是個教授,拿了不少考古發現獎項,應該這次的研究也是有他一份的。
查木箱子這個事情不光是宗無澤歐陽漓宇文休三人,另外還有兩個我和葉綰貞不認識了,要是就三個人好說,多出來的兩個人便有些麻煩了。
但此時宗無澤和那兩個人說:「她們是我叫來的。」
另外的兩個人也沒說什麼,此時木箱子已經打開了,只聽見咔嚓的一聲,一邊的木箱子用一把鐵器給撬開了,裏面發出很難聽的聲音,葉綰貞忙着過去看看,我則是站在一旁無動於衷的。
過了一會,木箱子已經完全拆開了,六個人同心協力把木箱子給弄好抱到了一邊,一副黑色的木棺材出現了,可能是怕途中運輸的時候破裂什麼的,棺材外面用鐵絲網固定住了,上面的鐵絲網不打開的話,棺材是掀不開蓋子的。
此時這口棺材已經初步露了出來,與其它的不太一樣,棺材蓋的下面壓着白色的紙,這種紙是專門鋪在棺材裏面用的,很結實也很厚實,我們考古學校的學生都知道,用來保護棺材裏面的屍體的。
為了防止棺材運輸途中出現什麼事情,要把一些白紙鋪到棺材裏面,然後就地取土壓在白紙上面,也就是把屍體給壓實,跟着鋪上一層就地取出來的土,一層層的鋪紙,一層層在壓土,直到棺材蓋子蓋上,外面在做保護,這個棺材才能弄過來,所以說一口棺材十幾個人弄到樓里也是費勁了。
葉綰貞累的冒汗了還在幫忙,我則是站在一旁看看,歐陽漓不經意的抬頭看看我,我無動於衷的繼續看。
兩口棺材都把外面的保護打開之後,開始把鐵絲網弄斷,最後是小心翼翼的把棺材蓋掀開。
掀開之後上面是一層土,這些土就要靠人工一點點的處理了。
我也是這時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學校沒有組織學生過來這裏了,清理兩口棺材也要一天的時間,還組織什麼學習研究了。
估計那兩個人是負責整理兩口棺材的,歐陽漓幾個是這方面的專家,是學校派過來幫忙的,至於我和葉綰貞,我是來看熱鬧的,葉綰貞則是來出苦力的。
葉綰貞這人就是屬於那種什麼都願意做的,我是不會過去幫忙,我肯定是屬於那種能懶則懶的人,至於葉綰貞比我就是特別勤快的那種了。
站了一會我便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便想着要回去,但葉綰貞乾的汗流浹背的,我也不好過去叫她,萬一那兩個老師什麼的人發現我沒做,給我找點事情做,我不是要偷雞不成蝕把米麼?
我正尋思怎麼找個藉口離開,葉綰貞這人便叫我:「小寧,你把土弄出去,別干站着。」
頓時我火冒三丈的看了一眼葉綰貞,心裏想着自己干不算,拉着我幹什麼?
尋思着我自然不能這麼說,於是我說:「我害怕!」
「怕什麼,這都是以後要經歷的,你快點過來。」葉綰貞就跟我有仇似的,叫我過去,我實在是不愛過去,於是我又說:「我也不會,我學學。」
「同學,你把這個拿過去,幫忙拉着一點棺蓋。」那個人朝着我說,我便沒動彈,心裏想着嘴裏念叨着:「我不去,我害怕!」
此時歐陽漓那邊看我,宗無澤也看我,就是宇文休都看我,總之我就是因為害怕不過去,我就不相信能把我按過去了不成。
那人看我確實有點不願意靠近棺材似的,便也不勉強我了,自己回去和葉綰貞他們一起幹活去了。
看一群人都忙碌,我一個人站着,倒是沒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只要不讓我過去,我覺得怎麼樣都好。
葉綰貞他們從早上八點鐘開始,到中午飯的時間還沒弄完,而我也就來工作了,去給他們到食堂打飯。
我心裏想着,葉綰貞歐陽漓宗無澤的飯我都能給打,就是宇文休的我也沒意見,畢竟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至於另外的兩個人,其實我是不願意的,但我既然給葉綰貞他們打飯,不帶着他們的不好,我這才勉為其難的問了兩句他們吃什麼。
他們說一樣的,我便去了打飯的地方,來來回回的也用了一段時間,此時天漸漸的暗沉下來,抬頭看去,陳列室的樓上已經烏雲密佈。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1s 3.951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