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宗家的生死薄,請鬼王妃過目。」陸判在閻王的受命下,把生死薄給我送了過來,我便翻開看了兩眼,其中只有宗無澤一個人的壽命,上面清楚的歇着宗無澤生死劫已過。
看完了我朝着閻王問:「上面並沒有些陽壽什麼時候盡。」
「這事便不是我說了算了,雖然閻羅殿掌管陽間生死,但也是上天旨意,這上面隨時都會有所變動,這也是上天的意思。」
「你要這麼說,豈不是騙我,那副陰陽圖想必和閻羅殿有些關係,我燒毀之後,閻羅殿就少了一個威脅,我這麼說閻王有意義麼?」聽我說閻王的臉色變了變,一旁的紫兒端起茶盞吹了吹茶,沒有說話的意思,但我總覺得紫兒是有些不高興了。
至於為什麼不高興,要不是閻王此時的態度,就是他故意設計我的事情了。
先前歐陽漓不在這裏,宗無澤投胎在即,我顧不上許多,自然想的也少,何況我這人本身就不聰明,也就着了閻王的道。
只不過不看僧面可反面,閻王可以不在乎我,但紫兒和鬼王呢?
閻王從大殿上走了下來,來到我和紫兒身邊說:「這件事情本王確實沒想過許多,但陰陽圖必須要送到本王這裏來。」
閻王的手一揮,陰陽圖出現在閻王的手裏,我微微一震,怎麼在閻王手裏?
「這事說了話長,原本陰陽圖就是我閻羅殿的東西,只因為宗無澤祖上來跟我討要,因那時宗家掌管宗家的人十分難纏,我當時也看他確實為了救人,本王才借了過去。
卻沒想到,最後這陰陽圖竟成了宗家的法器,這一切只因為本王的一時疏忽。
而後宗家便與本王說,只要陰陽圖不收回來,宗家什麼都可以答應,本王便提了個不仁義的條件,結果宗家答應了,而這個死結也就結了。
本王至今都很後悔,宗家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會瓜果凋零,而我閻羅殿也因為少了一副陰陽圖,落下了玩忽職守的罪名。」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既然是這樣,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只要宗無澤沒事就行了。
「你那個生死薄是怎麼回事,怎麼人的壽命還有加有減的?」我問陸判,一旁陸判忙着上前與我解釋:「這要看人在陽世做過什麼,好事做的多,壽命長,壞事做得多壽命短,這叫現世報,還有些怎麼是因為一些事情,禍及陽壽,比方所有些人一直沒有孩子,便發願說只要生出孩子,願意如何如何,結果老天爺給了孩子,自然就要拿走些什麼。」
「這樣?」倒也公平。
事情問的清楚明白了,我也要走了,別的事情管不着了。
但我剛剛起來,閻王便要我等等。
「王妃且慢。」閻王叫我我自然不能不給面子,於是轉身看他。
「有件事情本王已經考慮很久,本王的妃位一直虛空,經過本王考慮,決定要納美艷姐妹做冥府的兩位王妃。」
美艷姐妹一陣意外,我反倒是沒什麼吃驚的。
閻王這麼坐估計也是為了要保護美艷姐妹,我沒理由不答應。
「閻王這件事情和我母妃說有些晚了,美艷姐妹我已經收入麾下,既然閻王想要自然是要與我來說,但是本王實在是喜歡美艷姐妹,這事閻王要是有誠意才行。」紫兒這話一說我便看他,果然如我一樣,貪的很!
「鬼王聖君請說。」閻王倒是個痛快的。
紫兒也說:「這樣,你把這副陰陽圖給本王,加上另外的衣服乾坤圖,兩幅畫都給本王,本王便考慮。」
紫兒可真是實在大開口,閻王費那麼多的力氣把陰陽圖弄到手,這麼好就給我們,儼然不可能。
閻王的臉色極其難看,說道:「本王要是那麼做了,本王在冥府還有何顏面面對冥府眾卿。」
「那就是閻王捨不得,那這事我看就別再提了。」紫兒說話摟住我便要走,閻王便着急起來,朝着我們說:「不如本王答應你們三件事如何?」
紫兒停下,我也停下了,但我轉身卻看着閻王說:「這件事紫兒說的閻王可不聽,日後美艷姐妹要是答應閻王,自然是你的兩位王妃,不用在和我們說了。」
說完我便轉身走了,紫兒倒是聽話沒說什麼,美艷姐妹隨後追了出來,哭哭啼啼的送我們出來。
離開了陰陽路我要分開之時,她們姐妹說想跟着我,我便笑了:「你們能有個安身之所我也替你們高興,這裏雖然不如陽間那麼好,但也終歸是一方國土,在哪裏還不是一樣生活,好生經營也會不錯,出去了不見的就好。
你們姐妹對我好,我也會對你們好,閻王要是真心想要娶你們,我看你們就答應了。
閻王面前我自然是不好要什麼,不如你們看着給我要點好玩意。」
美艷姐妹哭的不行,哪裏有心思在想到好東西了,我走它們都沒有說句什麼。
離開紫兒到也沒問我什麼,估計不問他也是知道我在想些什麼,我們離開直接回了家裏。
我睜開眼紫兒也醒了,看見我便笑了笑,跟着靠在我懷裏繼續睡他的覺。
靜兒此時也已經睡了,而且睡在我和紫兒邊上,對面坐着正看着我和紫兒的殭屍鬼,見我醒了殭屍鬼一眨眼不見了。
此時我才靠在一邊休息,而這時候天也快要亮了。
在我看來歐陽漓天亮也改回來了,結果天亮歐陽漓也沒回來。
早上葉綰貞過來看我,問我身體怎麼樣了,我說已經沒事了,休息兩天就好了。
葉綰貞說宗無澤身體情況不錯,還和我說宗無澤也是一時衝動,別和他一般見識,見不見識打都打了,總不好現在找宗無澤打回來就是了。
但我不想去學校,家裏沒人我不放心,都走了我不能把紫兒和靜兒留在家裏。
早飯吃過葉綰貞她們都去學校我便一個人在家裏帶着紫兒和靜兒玩,紫兒說想吃好吃的,靜兒站在一旁好像也很期待,我便想,家裏也沒什麼東西可以吃,這才帶着她們去了一趟超市裏面。
紫兒和靜兒都對水族缸裏面的一條魚十分感興趣,站在哪裏不走。
老闆是個女人,笑嘻嘻的與我說:「孩子既然喜歡,你就給她們買吧。」
沒多少錢的東西,自然買回去了。
回到家裏我本打算做了這條魚,兩個孩子卻用一個盆子養了起來,能得人哭笑不得,我總覺得這條魚養不活,但既然她們非要養着,我也就沒說什麼。
這條魚不到晚上就死了,紫兒和靜兒都很傷心,但我還是把魚給做了,倒是兩人都沒吃,反倒是我吃了。
紫兒看我問:「魚是朋友。」
「肚子更重要。」
「可它很可憐!」靜兒嘟嘟嘴,不願意吃飯。
「它不死晚上我們吃什麼?」
大道理我都懂,但我說不通,就這麼教育吧,誰叫她們遇上我這個沒責任的媽了。
吃過飯天也黑了,我坐在外面看着孩子玩,也等着歐陽漓回來,結果歐陽漓沒回來,反倒是葉綰貞跑來了,還給我送了一些水果什麼的。
「好點了沒有?」見面葉綰貞問我,我便說:「沒事了。」
「這時候了還不回來,什麼事情耽擱了?」葉綰貞問的也是我想知道的,我哪裏知道是為什麼。
但這話我自然不能說,倒是葉綰貞,和我說宗無澤今天念叨我了,問我身體怎麼樣了,還有睡過也是宗無澤叫她給送過來的。
「師兄其實也不舒服,他大概想過來道歉,但是開不了口,還有那幅畫,是師兄最喜歡的畫,你說燒就燒了,他也是一時衝動。」
葉綰貞說到底就是為了給宗無澤來說情的,其實我也沒怪誰,用不着說什麼情。
不過有件事倒也叫人深省,這裏就四戶人家,宇文休,我們,宗無澤,半面,能得罪的都給我得罪了,就剩下半面了,我也算是個厲害的人了,一個院子裏一起睡覺的都能給我得罪了,別說是別人了。
說不準半面也用不了多久也要得罪了。
葉綰貞走了我就尋思這件事情,尋思着就困了,但我剛要睡着就聽見門口有個人敲門,這都半夜了,門外能是什麼人?葉綰貞又是剛走。
起來我去開門紫兒便一眨眼鑽進了我肚子裏面,我頓時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很是奇怪,紫兒怎麼鑽進去的?
肚子倒是沒什麼變化,但紫兒確實鑽進了我肚子裏面。
而且就在我狐疑的一瞬間,紫兒手腕上的小棺材掉在了地上,我彎腰本打算把棺材撿起來好好看看怎麼回事,靜兒一眨眼鑽進了棺材裏面,這兩個孩子就這麼一前一後,都藏了起來。
心口傳來一番慌亂,難道是——
門口噹噹的連着敲了兩聲,我忙着把小棺材給收了起來,邁步朝着門口走了過去,到了門口站在門裏朝着外面問:「這麼晚了,你還沒睡麼?」
我其實知道外面不是葉綰貞,但我故意這麼說就是想讓對我知道我們有懷疑,只是走來開門慢了一些而已。
結果門開了,門口站着的人果然是個不認識的,而且此人我在哪裏見過,只是想不起來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4s 3.956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