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明聽了陳笑的話卻是笑了起來,喝了口茶道:「你確定要去找他們?那些傢伙可是連我的面子都不給的,或許只有公子親自去,他們才會聽令。杭州19樓濃情 .19luu.」
「不管怎麼樣。戰狼幫必須剿滅!」陳笑一咬牙看着陸公明道:「就算不行我也要試一試。」
「對,不試怎麼知道?」一旁的秦少白也跟着頭。
「你跟我這些沒用,我也希望你能夠成長起來,因為我身上還有任務,但他們不一樣,公子走後,他們就已經恢復自由身,江湖事,與他們不相干,你未必請得動他們。」陸公明到這裏又道。
「不過你子如此堅持,我也挺好奇你要怎麼動他們,我願意帶你們過去,不過你們以什麼身份過去這還是個問題。」
一聽這話,陳笑兩人頓時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身份?什麼身份,就這麼去拜訪不行麼?」
「當然不行了,你該不會天真道,任何一個人去拜訪,他們都會出來相見的吧?」陸公明見陳笑的目光頓時忍不住笑道。
陳笑聞言臉色一紅,他還真以為是這樣,不過一想想人家十幾年前就是叱咤風雲的人物,一時間也就釋然了。
當年劉備讓諸葛亮出山,尚且都要三顧茅廬,更別自己這個毛頭子去請別的前輩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若是自己父親在,也許就不會這麼困難了吧?
想到這裏,陳笑忍不住抬頭看了陸公明一眼問道:「陸叔,我父親到底去哪了?這個世俗現在這麼亂,他就忍心棄之不顧?」
一聽他問起陳天殤的下落,陸公明也是微微嘆氣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公子去哪了,當初隨他從古武來到世俗,便一直在這等着你成長。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經不在世俗了。應該是回到了古武界。」
「古武界——」陳笑聽到這兩個字,眼神中浮現出幾分火熱,整個人感覺心裏有種莫名的期待了起來。
「怎麼?想去見識見識?」陸公明見他的目光,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嗯,我很好奇那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陳笑毫不猶豫的頭。
陸公明聞言眼神中浮現出幾分懷念和悵然道:「沒世俗那麼好,到處都是殺人越貨,各個派系爭鬥不已,無論是江湖還是國家。皆是如此。」
「不過那邊因為有真氣,所以科技沒那麼發展,都是冷兵器戰鬥,你姑且就把當成是世俗倒退幾百年的古代來看待吧。19樓濃情 19luu.」
「原來如此——怪不得古武修者大多數都穿着長袍。」陳笑聞言立刻頭。
「現在通向古武界的漏洞已經被魔門掌控,你師父逍遙子肯定也有秘法傳回去,不過現在的古武界都在拜月神教的統治當中,若是沒有天境實力,你去了也是枉然。」
「天境——又是天境!」陳笑聞言眼神中浮現出幾分期待和悵然。
一旁的秦少白則是只能仰望,時不時的露出羨慕之色。
「好了,多無益,若是沒有身份,這一行就算我帶你們過去,也未必會有什麼好處,這你們可得做好準備。」陸公明再次開口道。
「到底要什麼身份?陳天殤的兒子算不算?」陳笑此時也有些不爽了,直接開口道。
貌似他現在唯一能夠讓這些絕世高手看得起的,也就這個身份了,其餘的都不夠看。
陸公明聞言笑道:「夠了,不過你得有信物才行,要不然誰信?不過我估計你父親沒有留下你什麼東西。」
一聽這話,陳笑眼神黯然了一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立刻從旁邊的長包里,拿出一把被紅布包裹的長劍。
這東西陳笑可不敢再街上亂背,要不然被人誤以為是神經病才怪。tqr1
「不知道這把劍算不算是信物!」陳笑猛地扯下紅布,只見一把泛着青光的長劍正殺氣凌厲的出現在陸公明面前。
陸公明和秦少白頓時一愣,頓時異口同聲的驚呼道:「龍鱗劍!!!」
隨後秦少白直接跪了下來,陸公明眼神中也帶着濃濃的驚駭和複雜。
「少白,你這是做什麼?」陳笑見狀一愣,連忙扶起秦少白,一臉的不解。
「見龍鱗如見公子,這是我爹的遺訓,從就聽着他,耳朵都磨起老繭了,今日突然得見,忍不住有些激動和害怕。」
秦少白着,眼神中滿是興奮和崇拜。
「沒想到公子竟然吧這等神劍都留了下來——」一旁的陸公明看着那龍鱗劍面色複雜的道。
「這把劍很厲害麼?」陳笑聞言卻不明所以,忍不住問道。
「當然了!你以為它只是普通的殺人劍麼?」陸公明聞言頓時沒好氣的瞪了陳笑一眼,隨後道:「當年逍遙門得到了兩塊深寒玄鐵,歷時三十年才鍛造出了兩把絕世神兵。」
「一把龍淵,一把龍鱗。當年完整的紫晶玉在逍遙派被分割,引得大舉邪門歪道的修士進攻,就連正道中人都忍不住想要分一杯羹,能保持理智的很少。」
「那時候龍鱗還不是你父親的,藏在山門深處,但龍淵劍已經被當時逍遙掌門賜給了對劍道有獨特天賦的風滄海。」
「十八路魔道、正道高手進攻,直接被風滄海擋回去了五成!」
「臥槽!那傢伙有這麼厲害?」陳笑聞言頓時一愣,眼神中不自覺又浮現出了風滄海一絲不苟的樣子。
「不然你以為他龍淵劍神的名號怎麼來的?他的劍是龍淵,厲害無比,在來到世俗之後,據用最心愛的妻子的血獻祭了龍淵劍,使其從實體化為虛無,和他人劍合一,還真是個狠心的主!」陸公明到這裏忍不住砸了砸舌頭。
「這龍鱗和龍淵都是一樣的,這劍本來不屬於你父親,是大弟子逍遙子的。」
「我師傅?」陳笑一愣。
「嗯,你師父告訴過你,你母親的身份吧?」陸公明看着陳笑問道。
陳笑聞言一愣,隨後搖了搖頭道:「沒有——就連我父親的事,他都瞞了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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