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笑獨自一人跟着鬼法來到一處幽深的空地,不得不在這山野之中建造出這麼一座建築群,以他一己之力實在很不容易。 19樓濃情
雖然沒有逍遙門的那麼宏大和壯觀,但比起魔地的住所好了不止一倍。
不過這傢伙整天蒙着個臉的,怎麼收的全都是女弟子?難不成也是個悶騷類型的人?
看着他走路時英氣勃發,也不像是那種人啊。
陳笑心中各種yy着,卻見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她帶到了一處莫名的地方。
之所以莫名,是因為陳笑從來還沒見過這麼怪異的地方。
四周是一片的花海,在花海中央,有一塊巨石,此時兩人已經站在了巨石上。
巨石平坦,面積大概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此時天色已晚,太陽落山,微風蕭瑟。
巨石下面的花朵,四處飛舞。不過有些花卻絲毫不動,似乎是假的。
比如不符合時節的梅花,比如一些秋季開的菊花。
就連此時腳底下踩得頑石,陳笑都感覺不是真的。
花海四周是一片竹林,將花海圍成一個圓,看起來分外的唯美。.19luu. 手機19樓
「這裏景色如何?」鬼法站在頑石上,抬着頭看着陳笑。
「很美,似乎不存在與人間一般。」陳笑如實稱讚。
「可惜終究是假的,古武界有一處山外山,便是如這一模一樣,不過那花海連綿千里一眼無盡,比這絢爛奪目得多。」鬼法聞言沒有謙虛,淡淡的解釋道。
陳笑見他不考驗自己,反而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頓時有些尷尬道:「前輩這是想家了麼?」
「不是,我沒有家,就算再飛刀門,我也只是一顆棋子,被人造出來,也能被人毀了。」鬼法搖頭。
「那你是思念那片一望無際的花海麼?」陳笑猶豫了一下,再次問道。
鬼法聞言頓時陷入了沉默,又開口問道:「你見過你父親?」
「沒有。」陳笑搖頭。
「我想也是,大事未成,他從不會為任何人停留,那怕心中摯愛也不例外。」鬼法眼神中帶着幾分感嘆道。
一聽他找自己過來,不是考驗,只是一直在問問題,陳笑也有些疑惑了,忍不住開口問道:「前輩,你的考驗是什麼?」
「我的考驗已經結束了,現在只想問你幾個問題,當然,你若是不想回答也可以離開。19樓濃情 19luu.」鬼法聞言了頭道。
「結束了?」陳笑一愣。
「你能猜出九個人,已經很不錯了,至於我的藏身,或許你到了天境才能夠感應得出來。」鬼法背着雙手道。
「你無需着急,只要回答了我幾個問題,就在這住一晚,我會出手幫你的,不過只是這一次。懂麼?」
「真的?陳笑再次感激萬分!」陳笑聞言頓時面色大喜。
「當然,你要是回答不上來我的問題,我也會改變主意——」鬼法又補充道。
「——」陳笑滿心歡喜,頓時又消失的無隱無蹤,仿佛被人耍了一般。
鬼法看着他苦逼的樣子,笑了笑道:「你真的很像你父親,只可惜比他輕浮了許多,少了幾分霸氣。」
「法相的消息只有我知道,而他一般晚上是不見客的,無論是誰,明天一早你們啟程,這才會有些勝算。」
「原來如此——」一聽這話,陳笑也不急了,直接坐倒在了地上,呼吸着山間裏的新鮮空氣。
「你這輩,倒是有趣,長輩面前,也敢如此沒規矩的落座。」鬼法見狀不怒反笑,也跟着陳笑坐了下來。
「前輩看人很準,我就是有輕浮有浪,平生最不喜歡的就是嚴肅的氣氛,在外披着一張偽裝臉皮已經夠累了,對於親人朋友,何必再這樣勞累呢?」陳笑笑着道。
鬼法聽了了頭道:「這一倒是不錯——人生在世,不就圖個快活麼?」
他一句完,又問道:「你母親是誰?皇玄薇?」
「不是,我母親是逍遙門的師妹,我也不知道姓甚名誰。」陳笑起自己父母,眼神中帶着慚愧和失落。
「嗯,不是她就好,你父親這些年都沒回來過麼?」鬼法了頭繼續問道。
一見他已經開始問問題,陳笑立刻開始正視他的話題了起來,頭道:「嗯,聽認識他的人,二十年沒有在世俗出現了。可能已經回去古武了。」
「那一直跟着他的白素心哪去了?」
「已經嫁人了,生兒育女,還和我有了一段交集。」陳笑頭如實道。tqr1
「果然如此——」鬼法聞言眼神中浮現出幾分莫名之色,微微嘆了口氣。
「你覺得你父親這個人怎麼樣?」他頓了頓又問道。
陳笑還真沒想到過他會突然這麼問,一時間愣住了,片刻之後,才面色複雜道:「起初覺得他很討厭,我很恨他,因為他一聲不響就丟下了我,讓我前十年都以為自己是孤兒,沒爹教,沒娘疼。」
「不過隨着我下山之後逐漸了解到關於他的事跡,我覺得他是個英雄人物,也是個大豪傑,因為每一個他相處的人,無論男女都無比的崇拜他敬佩他。」
「只可惜他受萬人景仰,但依舊不是一個好父親,因為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扔給了我,或許他是為我好,或許我身為他的兒子,本就該承受這些,但我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陳笑到這裏笑了笑道:
「不過現在的我看法又變了,或許他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但卻沒人幫得了他,所以他選擇了我,因為我是他的兒子。我也願意承擔肩上的責任,照着他指引的路走下去,知道揭開一切的一天。」
陳笑一句完,鬼法頓時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才道:「不錯——你很讓我意外,不過陳天殤的兒子,本該如此。」
陳笑聽他誇讚沒有得意,只是笑了笑道:「我也沒想到鬼法前輩竟然只是找我聊天,若是不嫌棄,咱們邊喝邊聊?這可是我父親當年親自埋下的酒,為你釀製的。」
「他專門為我釀造的?是麼?」鬼法一愣,隨後面色複雜的看着那壇酒,猶豫了片刻開始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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