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嫣感覺自己是在做夢,自小乖巧的她,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竟然會被一個男人拉着手遨遊天際!
從她得知自己會是玲瓏掌門的那一刻起,她便告訴自己,這一輩子舍小我,為大我!
她不後悔!為了玲瓏她甘願奉獻一切!
這股信念,就算到現在也不曾動搖!
但今天陳笑帶自己所做的這一切,超乎了自己所有的認知!
甚至是自己前半輩子都沒有做過的事情!
他們從山門出來,一路往前,到了最冰冷的雪山之巔,陳笑拉着她一起堆了一個大大的雪人!
原本利用真氣就能迅速堆成的雪人,他們卻用手一點一點的放在上面,生生用了一個小時!
護體真氣不准運轉!
若是太冷,陳笑便會脫下他的外衣,捂在他自己的手外面,然後用他的手,將自己的手完全包裹在裏面!
秦語嫣不知道那一分鐘自己內心是怎樣一種感覺!
只是莫名的想哭!
之後他們又到了山下的吊橋邊!
陳笑用藤條做了一道鞦韆,他推着自己輕輕擺盪在懸崖邊!
兩人對着對面山峰大聲說話,聽對面的回聲。ww.la
到山澗抓魚,找好看的石頭。
去附近的山上才最美的野花。
在地上畫出彼此的樣子。
將彼此的名字刻在竹籤上,然後掛在山門底下的相思樹下!
最後,陳笑竟然帶着秦語嫣到了山下的小鎮去喝酒!吃談葫蘆,看表演。
兩人一起泛舟湖上,就這麼一起浪到了天黑!
他腦子裏仿佛有使不完的計策!
每一次帶自己去玩或者說話,都會讓自己感覺他是那麼的厲害,那麼的溫柔!
秦語嫣感覺,今天一天的笑容比她二十年來笑的都多!
所有的震撼和開心都在今天發生。
當夜晚降臨,兩人躺在聖女山山腰看着天上的星河璀璨。
「哇,快看!有流星!」陳笑一口酒還沒喝完,只見天空一顆流星墜落!「一顆流星,能不能別這麼大驚小怪啊!陳大哥!」經過今天一天的相處,秦語嫣先是將暱稱從陳公子改成了陳笑,隨後又變成了陳大哥。她和陳笑的距離也從最開始拉手都會害羞,發展到了現在緊挨着陳
笑坐下來。
她看着陳笑大驚小怪,忍不住噗嗤一笑,美艷不可方物!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陳笑嘿嘿一笑道:「在我的家鄉,看到這流星可都是要許願的!據說特別靈!」
「許什麼願都能實現麼?」秦語嫣聞言一呆,隨後好奇道。
「肯定啊!快別說了,你趕緊也來許一個!沒準就實現了呢?不能說出來啊!說出來就不靈了!」陳笑說着,朝着她微微一笑,雙手合十神色莊重。
秦語嫣見他認真的樣子,甜甜一笑,也跟着他學了起來。
片刻之後,兩人才睜開眼睛,對着彼此相視一笑。
「許的什麼願?」陳笑追問。
「你不是說不能說麼?」秦語嫣撇嘴。
「切,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什麼讓你師傅早早恢復之類的!」陳下撇嘴。
「那你呢!名揚天下?」
「哎呀,差不多了!」陳笑點了點頭,舉起酒罈子又喝了一口,看着秦語嫣大道:「今天玩的開心嗎?」
「開心!」秦語嫣不假思索的道:「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那你找到情侶該有的那種感覺了麼?」陳笑微微一笑,一雙眼睛認真的盯着她。
一見陳笑忽然這麼認真,秦語嫣微微一呆,嘴唇張合,心跳也開始加速了起來。
月色、,美酒!佳人在側!
感受着陳笑的男子氣息,秦語嫣腦子有些混亂,臉色也越來越紅。
「我——我能靠在你肩膀上麼?」她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這句話的,說完也不管陳笑同不同意,直接靠了下去,然後閉上了眼睛,似乎不敢再睜眼看陳笑了。
陳笑嘴角浮起淡淡的微笑,隨手拿了根狗尾巴草一邊把玩着,微風輕輕吹拂四周,氣氛一片祥和!
兩人就這麼依偎者,心裏都很有默契,雖然沒有說話,但效果卻勝過千言萬語。
「陳大哥,你以前,也像現在這樣騙過其他女孩麼?」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肩膀旁的秦語嫣輕聲問道。
陳笑轉頭與她對視了一眼,卻見她眼眶微紅,心思有些複雜。
這個時候,她顯然已經帶入了進去,陳笑怎麼說也算情場老手了,怎麼可能這點眼力都沒有。
笑着道:「我或許有很多紅顏,但還真沒像今天這樣努力去討好一個人過。」
「雖然知道你在說謊,但我還是很開心!」秦語嫣溫柔一笑:「你說,世間為什麼要有愛情這種東西!如此甜蜜,如此難受!」
陳笑聞言點頭一笑道:「人是複雜的高級動物,與其他動物不同的是,我們有思想!思想便是情的由來!」
「不管是愛情親情還是有情,都是我們該有的一部分,正是有了這些,我們才會開心,會激動,會後悔,會難過。」
「若是沒有情,那人與人之間便沒有了羈絆,那便組不成這個萬紫千紅的江湖!」
陳笑說到這裏,看着秦語嫣道:「更沒有一段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催人淚下的兒女情長!」
「所以,說情到底好不好,苦不苦,痛不痛?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千人千面,你為愛撕心裂肺,其他人卻正是花前月下甜蜜時!唯有自己經歷了,才能成長!」
陳笑現在所說,也正是他這一路來成長悟出的道理!
想當初,剛剛下山,在感情這一塊,他就是十足的小白,大木頭,哭過痛過笑過!
也曾衝冠一怒為紅顏。
也曾生死相依。
也曾擦肩而過,只留滿腔遺憾。
他在感情的歷練中成長,也在人生中成長。
所以說出來的話,才能引起秦語嫣的共鳴,讓她深信不疑。
「陳大哥,你真好!我真的很喜歡和你說話!」秦語嫣突然朝着陳笑嫣然一笑,隨後又靠着他的肩膀道:「類似白狐那種新型樂曲,你還有麼?我又想聽了!」
「可以!那我今天就給你唱一段——」陳笑清了清嗓子,手中狗尾巴草開始打節拍。
趁着風聲,他輕輕哼唱:
聽見,冬天的離開。我在某年某月醒過來,我想我等我期待,未來卻不能因此安排。
陰天,傍晚,車窗外,未來有一個人,在等待,向左向右,向前看,愛要拐幾個彎,才來!
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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