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劉大衛和朱建軍對老百姓和越軍的偷襲行動並不感到驚慌,在他們來越軍都是烏合之眾,打打偷襲可以,拼死抵抗一段時間也有可能,但面對面地拼殺和長久的戰鬥,他們肯定無法與中隊相比,只要部隊在明天天亮後查明相關敵情,暫時處於守勢的他們就可以收拾這些狡猾的王八蛋。
他們計劃由坦克營堅守村莊,而由步兵營清剿周圍的越軍,等這些越軍清剿完畢或逃跑後,坦克加入追擊,不但解了圍還消滅了大量敵人。他們兩個甚至還高興自己的部隊能引出這麼多敵人呢。
上級為避免讓越軍知道中隊對他們的行動了如指掌,並沒有向2團通報敵軍的真實動態,只命令他們早日擺脫困境人不知道有兩個越軍正規軍師正朝這裏趕來,自然覺得上級這麼快就派援兵過來有點小題大做,是不起他們。
劉大衛因為坦克不能上山,在這裏無法取得最大戰果而有點鬱悶,朱建軍心裏卻為其他部隊過來搶他們的戰功而氣憤,以至於郭拙誠的特戰隊來了,他都不想去迎接。
郭拙誠為他們的消息閉塞、自以為是而感到好笑,他問道:「你知道我們特戰隊為什麼如此輕鬆地進來嗎?」
朱建軍不以為然地說道:「這還用問?我們二營控制了周圍的制高點,你們又是特戰隊,收拾幾個蟊賊還不簡單?如果在這種里外夾擊之下,你們還不能進來,那還不如回家去抱老婆算了。」
劉大衛懷疑地問道:「難道他們是有意放你們進來的?」
郭拙誠點了點頭:這是他站在山頂了地形後才明白的。
劉大衛追問道:「為什麼?」但從他臉上表現出來的驚訝〉際上他知道為什麼,只是不相信而已。
朱建軍也很快明白過來,問道:「你是說他們已經裝好了口袋,放你們進來,一起吃掉?他們……他們有這麼好的牙口?不怕崩了牙齒?如果不是情況不熟,我現在就下令出擊了。就憑這些上不了台盤的耗子,能把我們全部吞下?我呸!」
郭拙誠說道:「我告訴你們一個暫時必須保密的消息。越04師、越46師的前鋒已達先街、洛寨地區。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針對你們而來……」
「什麼?兩個正規師,都是越軍王牌——」郭拙誠的話音未落□大衛和朱建軍幾乎同時驚訝地喊道,「我們怎麼不知道?沒有敵情通報到我們這裏。」
郭拙誠很牛叉地說道:「我們是直接從東線軍團總前指得到的。肯定比你們得到的早。而且,依上級領導的意思,就是讓我通知你們,然後我們商量一個辦法出來。
如果越軍不是針對你們而來,那麼我們還有不少時間研究突圍。如果越軍真的是針對你們而來。或者說他們行進途中知道了你們被困在這裏而疾進,那麼我們的時間分分秒秒都很重要了。
剛才我在山頂了地形,我認為這裏是越軍精心設下的一個口袋,這個地形表面起來易守難攻,只要堵住兩頭的口子,然後在周圍制高點上佈置幾個陣地就可以了。可是。如果仔細研究周圍的山形,就會知道這裏反而是易攻難守之地。我們困在裏面很難衝出去,而外面的人可以輕易從山上攻下來。
這樣一來,我們現在的處境就很危險了。在此之前上級已經給我們下了命令:第一必須確保部隊能突圍出去。為保證這一點,武器裝備可以不要,坦克可以扔掉。第二,在確保人員突圍出去的前提下,爭取將坦克帶出去。」
劉大衛立馬說道:「不行!人在坦克在,坦克丟人亡。我們坦克兵要把坦克都扔掉了,還當什麼兵?叫花子都要薄一根討米棍呢。我們要與敵人拼一個魚死破,他們想吞掉我們。我要把他們給撐死。」
聽了劉大衛的話,郭拙誠笑了:我們大範圍包圍越軍。越軍往裏面鑽,要把我軍撐死。現在越軍小範圍包圍我軍□大衛要把越軍撐死。呵呵,到底誰撐死誰?不過——,如果我們真的能把越軍一個王牌師撐死,那可是一件大功,能夠讓越軍偷雞不着蝕把米,有利於我軍提前消滅包圍圈裏的越軍。
可是,兩個被包圍的營,加上他們特戰隊,還真不夠越軍一個師塞牙縫的。了地形的郭拙誠心裏第一個想法就是馬上扔掉一切重武器和輜重,馬上突圍出去,然後在外圍偷襲或者加固兄弟部隊的包圍圈。
只不過,郭拙誠也理解現在的中人,他們對武器裝備得太重要了,不說一台價值幾十萬的坦克,就是為了一輛普通汽車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為了保護國家財產而獻身的英雄事跡每年都有宣傳,生命沒有財產重要早已經在人們心目中根深蒂固。
要知道現在一個工人的平靜工資才五十多元,一個士兵的津貼才幾元錢,一輛價值幾十萬元的坦克需要多少工人不吃不喝才能賺回來?更別說用士兵的津貼了。
現在的坦克營因為戰爭而加強,除了損壞的兩輛坦克,現在他們還有四十六輛坦克,十輛油罐車、八輛彈藥補給車、四輛維修車,總價值接近三千萬。雖然這個價值還不及前世四輛現代化主戰坦克的價值,但在這個時代,對貧困的中國而言,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否則,也不會因此驚動東線軍團總前指,不會讓許大將軍將他的心肝寶貝——特戰隊——派往野雞嶺,在他的潛意識裏,他還是消聰明的郭拙誠能帶坦克營安全地突圍出去。
郭拙誠不但理解劉大衛的心情,更明白許大將軍等軍中大佬的心思。估計這些大佬到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會遇到這種情況,還不如當時就把這個坦克營直接派到前線去。原想讓他們在後方先適應適應戰場環境、積累一些戰鬥經驗,隨帶威懾一下那些被包圍的越軍,等打高平市、諒山的時候再大發神威,卻不料在這種小地方栽了跟頭。
現在中國可沒有多少個滿編制的坦克營。
想起這些,連許大將軍的心尖尖都疼痛不已,對2團團長更是恨不得馬上拖過來槍斃:你瑪的,怎麼這麼愚蠢,把自己威風凜凜的坦克營送到敵人的虎口中?
如果這個坦克營真的就此覆滅,估計這個團長不死也得坐牢。
當然,對於一心想當官的郭拙誠而言,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只是這機會跟風險比,實在太渺盟,他就是真的官迷心竅,也不敢往這方面想。他現在的心思都集中在如何帶協助他們突圍,也就是逃跑。
郭拙誠問道:「村子西面的橋什麼時候能修好?」
東面方向的路被山上滾下來的巨石卡死,不說短時間內無法疏通,就是疏通了,這條路也太狹窄,如果不把沿途的敵人肅清,隨時都可能被敵人偷襲,隨時的山上滾下石頭,或者路上埋設反坦克地雷。如果行進在這種地形里,還不如就在村里抵抗,至少這裏地方寬闊,坦克有迂迴的地方,可以在運動中躲避炮火。
所以,坦克營唯一的突圍途徑是西邊,走原路返回去,與後面前來增援的大部隊匯合,到時候就不是越軍欺負他們,而是他們追殺越軍了。
兩個營長同時搖頭道。朱建軍說道:「五個小時肯定無法修好。不僅僅是器材不足,更主要的是越軍的瘋狂阻攔,他們不時從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衝出去,打上一梭子,我們就得派人追剿。他們的迫擊炮肯定已經設置好了諸元,好幾次只發幾炮就把我們的努力付之東流。我們準備等明天天一亮後就派大部隊上山,先清剿了他們,或者將他們驅趕得遠遠,然後再修築浮橋,多少時間也沒有什麼關係。可現在……」
郭拙誠問道:「如果由我們特戰隊現在就去驅趕越軍,確保你們不受騷擾,你們什麼時候能修好橋樑?」
朱建軍吃驚地着郭拙誠,問道:「你們特戰隊能確保我們不受騷擾?不可能。我們今天下午曾經派出兩個連隊進行驅趕,但失敗了。你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哪裏。那些冷槍打過來,損失了我們好幾個兄弟。」
旁邊一個軍官說道:「我們還的這是越軍在故意引誘我們出擊,只要我們離開了坦克營,那些說不定就圍上來了。」
劉大衛不滿地吼道:「我們坦克營不是嬌嬌滴滴的小姐,我們會保護不了自己?你們純粹是自己無能,不要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
朱建軍說道:「老劉,我們現在不是討論問題嗎?我們接到上級的命令就是確保你們坦克營不受敵人偷襲c要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那我就得擔責任。」
劉大衛怒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坦克營成了你們的累贅?」
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柳援朝不滿地說道:「請各位安靜一下。現在我們隊長問的是你們在不受騷擾的情況下,多久能修好橋樑,或者能架設好浮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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