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好!寫的好啊!」周老書記點頭讚嘆道。
「嗯,不論是詩還是字,都很不錯!」王鴻儒也在一旁說道。
「確實不錯,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范市長點頭稱讚。
廖秘書原本也是站在內圈的,還指望着看白里度出醜呢,哪曾想對方竟然真的寫出來一首原創詩,並且還只用了這麼短的時間,書法方面也是無可挑剔,而自己剛剛卻兩次蹦出來質疑對方,甚至還要趕對方走,廖秘書內心已是有些慌亂,於是只好挪到自己老闆的身後,對范市長低聲道:
「對不起,領導,剛剛是我唐突了,說了不合適的話,想不到他……」
范市長見是廖秘書,便轉身離開了人群,低聲說道:
「小廖啊,你這是大意了啊,以後的工作可不能這樣了啊,不過啊,我看這事也怪不得你,我其實也沒想到他能寫出什麼來,一會啊,你找機會問問這些記者,對方玩的到底是什麼遊戲。」
「好的,領導,不過我剛才說的那些話,萬一被傳播出去……」廖秘書擔憂的說道。
「在場這麼多的記者和攝像,真要攔也是攔不住的,我看啊,你不如坦誠點向對方道個歉,負面影響才可能降到最低,另外,我也不會白讓你受委屈的……」范市長深沉的說道。
「好!領導,我聽您的。」
此刻,白里度已被楊歡等幾個大台的記者圍着採訪,而其剛剛寫完的那幅字也正在輪流被一些媒體拍照和拍攝,其他參賽的省內書畫家和退休老幹部見到這個場面,雖然也對白里度剛剛的表現很是讚嘆,但多多少少也會有一些失落,畢竟人比人所造成的心理落差是消除不了的。
廖秘書經過自己老闆的提醒之後,也沒有別的辦法,硬着頭皮來到白里度的面前,開口說道:
「白先生,剛剛是我唐突了,言語中多有得罪,我廖志偉向您說聲對不起,還請白先生您能夠原諒,另外,也懇請眾位媒體朋友,能夠給小弟些薄面,不要播放之前發生誤會的畫面。」
這廖志偉的一席話說的也確實夠誠懇,並且也還向白里度來了個拱手鞠躬,再加上其之後對周圍媒體所講的話,頓時也吸引到了周圍記者們的注意,大家也都靠攏了過來。
「呵呵,沒事了,我記得前些日子,我混的最慘的時候,還在公交站被人當成過要飯的呢,所以誤會也是在所難免,這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各位記者朋友回去後還是把一些不愉快的畫面刪掉吧。」白里度輕鬆的說道。
「哈哈,好的」
「大詩人這氣量,我服~」
「什麼?您剛才說您還被當作過要飯的?」
「對啊,能詳細講講嗎?大詩人」
周圍的記者一聽白里度居然還有這麼段經歷,便又來了興致,紛紛將話筒遞了過來,想讓白里度多講一些。
「哈哈~~大詩人終於讓剛才蹦出來打臉的人主動出來道歉了,並且大詩人還爆出了重磅消息啊!大詩人竟自稱曾經在公交站被人當成過要飯的,各位正在收看直播的觀眾,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讓我走近一些,這樣可以聽的更清楚些……」大鵬的直播依舊在進行着,而騰龍網也早就在直播一開始就將該直播放在了首頁,目前這個直播節目已經吸到到了五百多萬人在線收看。
廖秘書見對方不僅輕鬆的原諒了自己,竟然也幫着自己向媒體詳情,懸着的一顆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而不遠處的王鴻儒身邊,卻也圍着一些書畫家協會的會員,大家正在七嘴八舌的爭論着:
「王會長,我承認這位小伙子很不簡單,可他畢竟不是我們協會的會員啊。」
「是啊,讓一個外人參與到我們的比賽當中,這不太合適吧。」
「我們這屆比賽的風頭可都被他一個人搶走了,其他人也都無心比賽了。」
「對啊,這要是傳了出去,咱們嶺南書畫家協會可就丟臉丟大了,肯定要被其他省市的協會恥笑。」
「再怎麼說,他也只是現場做出了一首詩出來,如果這樣就可以稱之為大詩人,叫我們這些創作了幾十年詩畫的人心理怎麼想?」
……
「好了!你們對我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應該是想對策的時候,既然你們意見這麼大,有什麼好辦法嗎?」王鴻儒問道。
「王會長,我倒是有個辦法……」一會女會員說道。
「哦,說來聽聽。」
……
白里度和一圈記者閒聊了幾句之後,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再留在這裏就不合適了,於是便打算告辭離開,首先便找到了周老書記:
「周老,感謝您剛才支持我,我這也要離開了,向您告知。」
「哈哈~~白大詩人,這就要走了啊,你的那幅字能不能留給我啊?」周老書記笑着問道。
「這個當然是沒問題的,那首詩本來也是受您指點後才構思而成的,那我就先走了,希望未來有機會,再向您討教。」白里度說罷,便要向門口走去。
可王會長卻迎面走了過來,其身後也還跟着幾位,王會長急忙說道:
「白大詩人,您先不要急着走啊,您剛剛寫的那首《勸學》詩啊,不僅字漂亮,詩的意境也非常深刻,既然這首詩是按照比賽的規矩創作出來的,我就自作主張,讓這首詩進入到了參賽作品的評比環節,所以這後面的比賽環節,您最好也能參加一下,耽誤不了您幾分鐘。」
「哦?還有後面的比賽環節?這樣合適嗎?我剛剛其實也就是即興發揮,我可不是你們協會的成員啊。」白里度問道。
「這個簡單,只要您參加完後續的比賽環節,我這裏倒是可以為您補辦一個協會的會員身份,只要您不拒絕就可以了。」王會長面露微笑的說道。
「那好吧,後面還要比什麼?」白里度倒也沒什麼顧慮,張口問道。
而原本要跟隨白里度離開的記者,聽說還有比賽,並且大詩人也打算留下來參加,就都立馬來了精神,各自找好有利的位置進行拍攝。
「是這樣的,原本我們將會在下午舉行對聯環節的比賽,既然您現在就要離開,那就由我們的會員現場為您出一道上聯,只要您能對出下聯,就算完成比賽。」王會長說罷,便看向了剛剛提出辦法的會員。
「那好吧,請出上聯吧。」白里度倒也無所謂,從小到大,家裏和鄰居家的對聯基本都是自己寫的,平時練字的時候也接觸了不少,所以倒也不擔心,大不了就隨便對一個好了,反正他也不在乎這個比賽的成績。
只見一位看年紀能有三十出頭的女性走了出來,其大方的說道:
「白老弟,你剛才的那首勸學詩寫的非常棒,這江邊的楊柳抽芽的確是非常不錯的意境,也不禁讓我想起了一個上聯,請過目。」這位女會員說罷,便在準備好的紙上寫下了所謂的上聯:
【煙鎖池塘柳】
「嘶!」
旁邊的眾人見到後,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千古絕對!居然是千古絕對!」
這時候,眾多人才明白過來,敢情這書畫家協會的人是想通過這一環來難為這位大詩人啊,居然拿出了千古絕對來考對方,估計也是為了找回之前丟掉的面子。
白里度內心也是一驚,對於這個千古絕對自己倒也並不陌生,小時候也還專門練過,但也沒有對出過特別工整的下聯,眼下既然對方出了這個上聯,也只有硬對了。
白里度走到案邊,想了片刻,提起桌邊的毛筆,但又遲遲不好下筆。
周圍也是一片安靜,在場的這些人基本也都知道這道上聯的難度,甚至還有一些人翻出了手機試圖上網搜索下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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