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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晴正在切菜。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前傾着身子,臀上很翹,曲線迷人。
燕七衝進來,在後面攬住了安晴的揉腰。
「七哥,幹什麼。」
安晴被燕七抱着,心裏慌慌的,輕輕掙扎、扭着身子,回眸看着燕七,眉眼間滿是成熟的風情韻味:「小心我爹看到了。」
燕七抱得更緊了:「你爹看了也無妨,他就是個老流氓,做的比我還荒唐呢。你是我老婆,我抱着你親親,誰能管得着?」
安晴被燕七貼身緊緊擁抱,骨子裏湧上一股火熱,那久違的男子氣息,勾起了她骨子裏隱藏已久的心火。
一個多月,燕七外出,沒碰她的身子。
寂寞深夜,格外難受。
女人要是食髓知味,若是得不到滿足,那便是孤枕難眠。
安晴扭了扭身子,眸中依然擔心:「我爹很寂寞,要和你聊天,你在這裏久了,我爹一定會找上來,七哥,你還先出去,晚上咱們再好好玩。」
燕七在安晴白皙的脖子上親了又親:「放心吧,我給你爹一瓶虎骨酒,你爹當寶貝喝起來沒完,哪裏會來廚房?」
安晴瞪大了眼睛,輕輕拍了幾下燕七的頭:「原來七哥早有準備。」
燕七嘿嘿一笑:「那是必須的,想要頂風作案,沒有準備怎麼能成事?」
他一邊說這話,一邊往前送胯,頂到了安晴的臀上。
安晴很是舒服,媚眼瞄着門外:「你也是的,又給我爹喝什麼虎骨酒,喝點別的不好嗎?這個酒太折騰人了。」
燕七道:「老人就得喝這個酒啊,不然,怎麼做成好事?喝了這個酒,你爹生龍活虎,面對那些花花草草,他也有自信啊。」
安晴悠悠道:「今晚,三姨娘要遭殃了。」
燕七撇撇嘴:「你怎麼知道三姨娘要遭殃了,沒準三姨娘就好這口,已經饑渴難耐了呢。」
安晴側目,貼着燕七的臉頰,輕輕磨蹭:「七哥有沒有喝虎骨酒?」
燕七送胯,在安晴後面狠狠撞了一下:「我需要喝虎骨酒嗎?」
這一撞好有力。
安晴立刻感受到了臀上強悍的壓迫感,身子都酥了,腿上支持不住,急忙扶着柜子:「剛才還很正常,怎麼一會,七哥就這樣了,七哥,你鬆開我,一會,你就恢復了。」
燕七在安晴耳邊吹氣:「我才不出去呢,這就是我正常的樣子,我就是來修理你的,告訴你,我想找你磨磨槍。」
安晴心慌意亂,骨子裏都酥了,臉頰緋紅:「不行,不行,現在不能磨槍,晚上再磨。」
燕七道:「現在磨,晚上也磨。」
安晴急了:「我現在不方便。」
「為何不方便?」
「我……我大姨媽來了。」
「騙誰呢。你裏面什麼都沒穿,怎麼可能來大姨媽?」
「七哥怎麼知道我裏面沒穿?」
「我是火眼金睛。」
說着話,燕七上手了,掀開了安晴的睡裙。
「七哥,別!」
安晴去抓燕七的手,不讓他亂.摸。
燕七挺直了腰杆,向前一送。
安晴被貫穿。
現在,她拒絕也來不及了,也不會拒絕。
「七哥,快去關門,你可真是放肆。」
燕七也不關門:「晴兒只管炒菜,我只管磨槍,咱們各干各的,兩不耽誤。」
「七哥,你真是……」
安晴拿着鏟子,還哪有心情炒菜?
一會!
鍋底就糊了。
外面,安四海大吼:「晴兒,你怎麼炒的菜?糊了,怎麼糊了?是不是着火了?我去看看。」
「哦,沒有着火,爹,我剛才溜神了。」
安晴咬着粉唇,趕緊答應一聲,腦中幻想憧憬,磨槍湍急,送她上了雲端,扶着案板,心慌意亂。。
燕七放下裙子,系上褲帶:「磨完收工。」
安晴扶着櫥櫃,萬眾風情甩甩頭:「這就……磨完了?」
燕七笑了:「不過癮?」
安晴臉頰緋紅,小聲嚶嚀:「討厭死了,戲弄人家。」
燕七捏了捏安晴的小臉:「別着急,咱們可以磨一晚上。」
安晴整理褶皺的睡裙,意猶未盡的吐了吐香舌:「記得喝點虎骨酒。」
切!
「我才用不着呢。」
燕七一臉不屑的揮揮手,跑去陪安四海聊天。
安晴勉強撐着軟軟的身子,做菜心不在焉,滿腦子磨槍的旖旎風情。
……
等着燕七出來的時候
,安四海已經將虎骨酒喝的一滴不剩。
燕七暗叫一聲壞了。
今晚,這老頭要發飆,三姨娘還不得被折騰死啊。
安四海喝了虎骨酒,氣色紅潤,神采奕奕,連聲說好。
燕七道:「虎骨酒是高麗特產,以前,在京城賣的很貴,一瓶可以賣到一千兩銀子。但是,現在我收編了高麗。原本一千兩的虎骨酒運到京城,只需要一百兩。安御史,你有福氣了。」
「哈哈,真好,太好了。」
安四海意猶未盡,連聲感慨:「賢婿啊,拿下高麗,你居功至偉,我不如你,遠不如你啊。你的功勞,直逼當年的曹睿曹春秋啊。」
一提到曹春秋,燕七想起了曹春秋死前郵寄給夏明的那幅畫。
關於『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解釋,實在差強人意,遠遠不是本意。
他問安四海:「曹春秋送給夏明的那幅畫,藏在哪裏?」
安四海道:「在宗人府。」
燕七道:「安御史能搞到手嗎?」
安四海問:「要它何用?」
燕七嘿嘿一笑:「玩玩,欣賞一下曹春秋的筆墨。」
切!
安四海撇撇嘴:「你向來對玩弄筆墨嗤之以鼻,竟然還要欣賞曹春秋的筆墨,誰信?」
燕七哈哈大笑。
安四海知道燕七索要這幅畫,定有玄機。
乖女婿想要這幅畫,那必須弄到手啊。
安四海仔細籌劃一番:「賢婿別急,現在正在忙碌太子大祭一事,這事搞完了,我定然為你把曹春秋的那幅畫搞到手。」
燕七聽着太子大祭這件事,心生疑竇:「八賢王為何非要搞太子大祭呢?」
安四海道:「這不是為了紀念太子嗎?皇上對太子的思念,常人無法想像。」
燕七道:「為什麼往年不搞太子大祭,今年卻要搞?而且,陣勢搞得這麼大。」
安四海道:「因為,今年是太子薨逝十周年。皇上對太子的思念,匯流成海,大臣對太子的思念,日.久彌深,尤其是八賢王,對太子的思念,稱得上是徹夜難眠。」
「所以,在各種思念的凝聚下,八賢王力薦,舉辦太子大祭,皇上也欣然同意。」
燕七眯着眼睛:「八賢王對太子是真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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