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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茗川的時候,風向天就曾經教過他。
你可以做一個無能的戰士,但是你絕對不能當一個窩囊的逃兵。
白若楓覺得這一點很有道理。
更何況,套路這種東西總是要的嘛。
所謂兵不厭詐,白若楓一向都堅信着一點。
他也是個堅信自己原則的人。
劉經理被他用匕首架着,半天未反應過來。
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才對白若楓怒目而視。
「你耍我?」
「兵不厭詐嘛。」白若楓笑道。
劉經理現在才發現,他上了這小子的當。
打從白若楓跟自己談交易的時候,就已經給自己佈下了這個圈套。
白若楓是誰,他師傅又是誰。
蘇祁鶴除了是蘇家的家主,也是心理學界有名的大師。
白若楓非常好的利用了心理學這一門強項,給了劉經理一個大大的套路。
從引誘到他入局,白若楓佈置的天衣無縫。他就看準了劉經理那貪生怕死的性格,才有把握下這樣一個局。
「廢話少說,讓我們走。」
拿着匕首抵着劉經理的脖子,白若楓笑道,是那種帶着寒意的笑容。
劉經理現在才開始後悔放了白若楓,這小子一開始就不是打算來當自己的囊中之物,倒是反將了自己一軍,來了個瓮中捉鱉。
如果藺碩跟詩莫琛在這裏,絕對會用兩個字來形容白若楓。
反殺,絕對技術性的反殺!
什麼叫做套路,這才叫做套路!
謝經雲跟葉小小也愣住了,反應過來的時候,都是對着白若楓一笑。
「你小子,就不能跟我們先說一聲?」
葉小小沒好氣的衝着白若楓說道。
「抱歉了,我也不想。」白若楓笑道。「可要是跟你們說了計劃,我怕露出破綻。」
的確,如果白若楓告訴了葉小小自己其實是在給劉經理下套,恐怕葉小小就會露出那麼一絲的有恃無恐,這就是破綻。
為了保證劉經理能百分之一百的進入自己的局了,白若楓可謂是良苦用心。
哪怕是謝經雲,也不得不佩服白若楓的套路。
他猛然想起某手遊里某個人物的一句話:你走過最長的路,是我們的套路!
謝經雲真想給白若楓三十二個贊。
「快點,讓他們給我們放行。」白若楓努了努嘴,衝着那群保鏢說道。
「如果我說不呢?」劉經理冷笑。
白若楓的匕首已經有那麼一絲陷入了他的脖子:「你可以試試。」
此刻,劉經理的眼神里才流露出一絲驚慌,甚至是恐懼!
瘋子,這人絕對是個瘋子!
白若楓的瘋狂舉動讓劉經理感覺到了,冰涼的匕首是真的能夠奪取自己的性命。
一開始白若楓就沒有準備留手,他很清楚,這裏是在明珠不是在貝市。他如果心軟那麼一絲絲放過劉經理,那麼死的恐怕就是自己。
牧可卿走了的三年裏,白若楓比任何人都能體會成王敗寇這個詞的殘忍性。
「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了。」手掌握着的匕首又微微一用力,劉經理的脖子已經有了一絲血跡。如果白若楓再下手深一下,馬上就能割開他的喉嚨。
腦海里浮現出鮮血四濺的畫面,劉經理的眼神終於頹廢了下來。
「放他們走,放他們走!」
「都給我待在原地。」白若楓衝着那些保鏢說道。「讓他們幾個過來。」
謝經雲跟葉小小拉着那幾個女生站在了白若楓的身後。
保鏢們都還在思考要不要攔截白若楓幾人的時候,謝經雲已經按下了電梯。
白若楓挾持着劉經理走進了電梯:「都不許過來。」
「都已經放你們走了,你還想怎樣?」劉經理喊道。
「別吵,等我們安全之後自然不會殺你。」白若楓說道。
「等你們安全後就放了我?」劉經理問。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謝經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把你背後那人是誰以及他的計劃告訴我們,我們就考慮饒你一命。」
「我不能說。」劉經理咬了咬牙。
「那你這條命就沒了。」白若楓冷冷說道。
「你應該清楚,得罪了謝家跟葉家究竟是什麼後果。你在我們家族掌管的b區販賣人口,豈不是公然藐視我們的威嚴?」葉小小冷笑。
劉經理說道:「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有什麼理由能讓你干出這樣的事情?」白若楓架着劉經理,質問道。
「迫不得已就可以干喪盡天良的事情嗎?迫不得已你就可以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去破壞別人的家庭嗎?迫不得已你就可以隨心所欲,違背自己的良心嗎?」
「你知道一個孩子的失蹤對一個家庭來說打擊有多大嗎?你知道一個家庭沒有了其中任何一人會如何支離破碎嗎?你知道一個不完整的家會牽連到多少人嗎?」
「憑什麼因為你自己的個人意願去損害他人?憑什麼因為你困難就可以肆意妄為?這些學生才多大,你干出這樣的事情你還是人嗎?!」
孩子,即是天使,家便是天堂。
一個孩子如果失蹤,那麼毀滅的至少是三個家庭: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
有多少父母傾家蕩產,走遍世界只為了找到自己的孩子。
法律上對待人販子的相關處分還是有着漏洞,甚至一些人被抓到後還可以當庭釋放,這讓那些失去孩子的家庭痛不欲生。
天知道這些學生會被賣去哪裏,做妓女,做小姐,還是被帶走割掉器官腎臟在黑市上去賣。
黑市上一課腎臟可以賣到六萬美金,這還是最低價。
貝市的黑市,更是黑市中的黑市。這幾個學生如果都被賣到黑市,一個人的利潤不會少於八十萬,而且不需要任何的成本價。
人,本身就是最好的商品。
若不是謝經雲提醒白若楓,白若楓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有些過於激動了。
吸了一口略微冰涼的空氣,白若楓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叮咚,電梯門打開了。
砰!
槍聲,很響,有火花。
劉經理頭頂上出現了一個血洞。
子彈穿過了他的頭部,擦着白若楓的肩膀打在了電梯裏。
有人開槍。
「白十三!」情急之下,葉小小依然沒有忘記白若楓的代號。
「我沒事。」白若楓的聲音有些虛弱。
之前在不求峰的時候白若楓的肩膀就已經中彈過,這次正好還擦破了傷口。
「廢物就是廢物,給多少錢都沒用。」
淡淡的笑聲從門口傳來,一個白衣男子站在電梯門口十來米處望着幾人,
「你是誰?」
將白若楓扶出電梯,謝經雲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白衣男子拿出一張手帕,擦了擦剛才開槍的手,笑道。
「玉家的人?」葉小小皺了皺眉。
白衣男子笑了:「你猜。」
「猜你個」葉小小彪了一句粗口。
謝經雲攔住了她,對方的手裏畢竟有槍,他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
更何況,白若楓現在身上還有槍傷,需要儘快處理傷口。
白衣男子握着手槍,仿佛握着一個玩具:「謝家的小少爺,葉家的大小姐。今晚我們店裏可真是熱鬧啊。」
「你就不怕謝家跟葉家找上來。」謝經雲皺眉說道。
「不怕。」白衣男子一笑。「更何況,就算他們來了,見到的恐怕也是幾具屍體了吧。」
說着,白衣男子舉起了槍。
謝經雲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絲麻煩,幾個女生驚恐的望着漆黑的槍口。
他們的腦海里浮現出一抹畫面:漆黑的槍口噴出罪惡的火花,帶起一抹血色,不知是誰先應聲倒地。
「不如,就先從這小子開始吧。」
白衣男子的槍口對準了白若楓。
白若楓眼神有些模糊,但依然看見了漆黑的槍口。
自己要死在這裏了?
白山的案子都還沒有查出兇手,自己要是死了,老爸的天上肯定也無法瞑目了吧。
強撐着自己的身子,白若楓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去。
「你敢!」葉小小跟謝經雲同時上前一步,將白若楓擋在身後。
「有勇氣很好,要不你們替他去死?」白衣男子笑道。
他的話語剛落,身後便是滾來了一個人。
一個健壯的大漢捂着腦袋,滾了進來。
「老大,不好了?」
白衣男子皺了皺眉:「怎麼了?」
大漢還未來得及說話,身後便是被狠狠的吹了一腳,整個人跟皮球一樣滾到了角落。
踹他的人是一名穿西裝的男子。
男子看上去頗為隨意,踢開那名壯漢以後,緩緩推開一旁,讓出了一條路。
一道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那是一個女孩。
似乎有着某種強大的氣場一般,她沒走一步,都令白若楓的心猛然跳動幾分。
看到這個進來的女孩,白衣男子眉頭一皺。
「二彪呢?我不是說過不許放任何人進來嗎?」
進來的女孩淡淡一笑。
「我不知道二彪是誰,但是我知道他現在很忙,應該沒空幫你了。」
眼眸望了望白衣男子手中的槍,蘇畢之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冷意。
蘇畢之擋在了白若楓的身前,眼神無比淡然的望着白衣男子,輕聲開口。
「你敢動他一根頭髮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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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由於期末考的原因,這兩天的更新都放在晚上七點跟九點,各位見諒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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