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深愛的女人被厲峰霆帶走,權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奪回來,只是她為什麼不肯回到他的身邊。 et
看着那一朵曼陀羅,他知道那是她。
無論她解釋什麼,他確定是她。
只要真正深愛一個人,才明白那種痛,那種疼,是那麼的刺骨,那麼的刻骨銘心。
所以,他一定會重新奪回她,不惜一切。
那一個紋身,那一朵黑色曼陀羅只是重生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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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雨瀟被厲峰霆摟着走出權家的大門。
走出權家的大門只有幾步路,但是卻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短短几步路,梁雨瀟走得滿頭大汗。
走到門口,厲峰霆不由分說地橫抱起她,將她溫柔地抱在懷裏。
低着頭看着她的臉頰。一樣的眼睛,一樣的鼻子,一樣的嘴巴,她們是那樣的想像。
曾經他懷疑過,但是還是相信了。
她的謊言那樣完美,她的偽裝那樣到位。
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要偽裝起曾經的她。
厲峰霆發誓:從今往後,他不會讓她收到一絲傷害,哪怕是一根頭髮都不會!
梁雨瀟的身子在顫抖,她將頭埋進他的胸膛,嗅着他熟悉的味道,梁雨瀟不僅掉下淚水。
從雨柔死後,梁雨瀟不知道什麼是哭泣,什麼是眼淚。
她命令自己不再為任何人,任何事掉眼淚,因為能讓自己掉眼淚的人都已經死了。
但是,此時此刻,她真的掉下了眼淚,控制不住地想要流淚。
看着權佑的神情,看着他的痛苦,看着他可望卻不可及的愛,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了了。
她多麼想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想要什麼可以去追求什麼?
可是從妹妹死的那一天開始,她註定不能去做自己。
現在的她是雨柔,為雨柔而活的梁雨瀟。
梁雨瀟的心無的疼痛,像有人用刀在切割她的心臟一樣,片片是血。
淚水淋濕了厲峰霆的襯衣,濕進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一如既往的灼熱,只是這一刻他知道她真的受傷了。
看見她流淚,他心慌了。
這是十三年來,第一次心慌,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將她抱進車內,小心翼翼進入後座位。
「疼嗎?」厲峰霆凝望着她流血的腳腕。
梁雨瀟疼得不是腳腕,是心。
她搖頭,沒有說話。
厲峰霆皺起眉心,扯下身的衣服,包裹在她的腳腕,鮮血染紅了他的襯衣。
「去醫院。」厲峰霆命令司機。
一聽去醫院,梁雨瀟這才開口:「送我回家,我不要去醫院。」
醫院對於她來說,有太多的痛苦。
她看見外婆死在那裏,還有妹妹。她親眼看着她們閉眼睛,她真的不想再進去那裏。
她的身子更加地顫抖,厲峰霆在她身邊,自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好,我們不去醫院。」
司機開車,開往莊園。
梁雨瀟緊緊地閉眼睛,腦海里都是權佑看着她的目光。
她清楚,她何嘗不清楚,權佑不會再相信她是雨柔了。
那一個紋身註定是他和她之間的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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