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琴留在了教堂。」
提到琴葛蕾的價值,凱蒂漸漸冷靜下來。
安度因就繼續道:「我覺得我需要和查爾斯通電話,以確認服他的那人的立場。」
「不用打電話了,我在聽。」查爾斯的聲音從通話器中響起:「那個人依然值得信任,不過現在還請你們撤離並等待支援現在你們只有三個人,左右不了這場戰局。」
「我想知道,他是誰?」安度因很認真地問道。
查爾斯沉默片刻,吐出一個名字:「菲爾科爾森。」
「科爾森不是加勒特的同事麼?」安度因故意問道。
查爾斯微笑應答:「神盾局並不是鐵板一塊。」
「你是科爾森懷疑加勒特是九頭蛇?他怎麼不去懷疑亞歷山大皮爾斯或者尼克弗瑞呢?」安度因繼續發問,問得查爾斯一愣一愣的。
「噢,上帝,我真不知道你的情報都是從哪來的,我甚至忍不住想要對你接觸過的人進行一次拓撲瀏覽!」查爾斯感慨着,道:「是弗瑞局長讓科爾森來找我的,他認為加勒特有問題。」
「嗬,我就不信你想讓我和你翻臉。」安度因絲毫不懼:「我們血色十字軍呃,不心漏嘴了,你肯定什麼都沒聽到對吧」故意把血色十字軍這個由自己幾天前創建的組織拋給查爾斯,他又故作尷尬地打了個哈哈,才問道:「你讓我們等待支援,是誰來支援我們?」
「血色十字軍?」查爾斯很是疑惑,他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個組織,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回答道:「我已經讓野獸、風暴女、冰人和夜行者過去了,還有科爾森和他的隊應該隨後就到。」
「還真是熱鬧」安度因忍不住吐了句槽,神色一正,嚴肅道:「我懷疑對方有大量抑制因子武器,你派過來的戰警作用恐怕不大順便,我知道你對瑞雯的感情,還請你不要衝動,瑞雯我來幫你救。」
完,他沒等查爾斯的回應,轉頭看向莉莉安:「有把握嗎?」
莉莉安認真地考慮了片刻:「你指的救人還是搶屍體?」
安度因正要回答,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赫洛德的來電,於是他神色古怪地接了起來:「什麼事?」
「那具屍體好像捲入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件當中,憑我現在的能力沒有辦法奪回來」赫洛德語氣急促,「而且,我剛剛還差被人發現,無奈之下才結束靈魂行走回歸身體了。」
「你現在在哪?加勒特研究所附近的什麼位置?」安度因直接問道。
「研究所東邊的山路上,大概兩公里的距離。」赫洛德着,忽然驚訝道:「研究所你都知道了?!」
「你在那等着,我們過來。」安度因掛斷電話,對凱蒂道:「聽到了吧?東邊兩公里的山路上。」
凱蒂調轉機頭朝着東邊飛去,疑惑道:「你是,琴他們發現的那個擁有潛行能力的傢伙,是你的人?可你之前為什麼要你對那屍體沒有興趣?」
「呃」安度因有些尷尬,心下怪罪着赫洛德自作聰明的行動,解釋道:「要我他是自作主張過來的,你能接受這個解釋嗎?」
「當然是」凱蒂讓黑鳥下降,懸停在路邊車輛的上方,才吐出兩個字:「不能!」
「凱蒂姐姐好笨。」莉莉安幫安度因解釋道:「總不能讓那人渣的屍體一直放在旅館裏邊吧,於是牧師大叔就找了茲伯拉讓他安排處理,這才有了後邊的破事咦?那不就是茲伯拉手下的頭號殺手嘛?」
「對,是他。」安度因愛昵地揉了揉莉莉安的頭髮,對她的善解人意表示感謝,又對凱蒂道:「把繩梯丟下去讓他上來。」
這時候黑鳥仍舊處於隱形狀態,忽然從半空中掉下來的繩梯着實把赫洛德嚇了一跳,他仔細一看,就看見安度因的頭漂浮在那,隱約還能看到一道門的輪廓。
「快上來!」安度因喊了一聲。
赫洛德聞言便開始了艱難的攀爬,他對身體的控制還是不那麼盡如人意。好在黑鳥的繩梯帶有自動升降的功能,他進到黑鳥裏邊倒也沒花多少時間。
「對不起,我沒能搶回屍體。」赫洛德很是誠懇的道歉。
「先別這個。」安度因滿臉怒容看着赫洛德:「給我一個你利用琪頓的理由,你的回答如果無法讓我滿意,我會親手把你丟進深淵。」
赫洛德沉默片刻,內心思緒幾度翻滾,最終他垂頭喪氣地道:「你的對,我不配擁有術士的力量,還請你千萬不要告訴琪頓我利用了她要是早知道這邊情況這麼複雜,我肯定我不配做一個父親嗚嗚」到後邊,他情緒徹底失控,低聲地啜泣起來。
他這個樣子讓凱蒂和莉莉安都有些不屑,倩眉微皺,卻又不好得什麼。
「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算什麼事?」安度因罵道:「看在你沒有讓琪頓涉事過深的份上,我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聞言,赫洛德黯淡的眼神又恢復了那麼幾分光彩:「就是我還有用對吧?你儘管吩咐,就算讓我真的去死都行。」
「真的去死倒是不至於。」安度因指着莉莉安:「你一會兒陪她去研究所走一趟,負責幫她擋住從暗處射過來的一切東西就行。」
赫洛德有些猶豫:「去倒是沒問題,問題是憑我現在的靈魂強度,估計擋不住子彈。」
「沒關係,你只用提醒我視角盲區的危險就好,只要知道了我自己就能解決。」莉莉安的很輕鬆,這是對自己能力自信的表現。
「呃這個恐怕你聽不到。」赫洛德略顯尷尬,求助地看着安度因。
「這是個問題」安度因沉吟片刻,「你先出來,我試一下能不能強化你。」
赫洛德疑惑着,發動靈魂行走,心中暗下決定:只要自己不是難受到徹底無法行動的地步,就一定要咬牙堅持着。
NO.025 赫洛德的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