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着王月就和王寡婦一起朝着村口那裏跑了去,我想到的把杜嬸引到村口那裏,然後就讓她和王小喬的爸爸互相鬥,只要他們兩個鬥起來的話,到時候一定會兩敗俱傷,接下來我就好辦事了,根本就不用在顧忌他們。
看着杜嬸一直都後面追着我們,我不禁加快了腳步。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竄了出來,跑到了我的面前,我看着他還是那個笑的傻兮兮的樣子,就沒有打算理他,想着等把杜嬸和王小喬的爸爸都料理好了之後就來料理他。
但是就在我們準備繞開他往前面跑去的時候,那個瘋子突然說了一句話,就不得不讓我去注視他了。
他抱着那個布娃娃和套着嫂子的內褲的那個人偶傻兮兮衝着我笑着說道:「你跑不掉的,就讓杜嬸殺了你吧,我也想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呢。」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整個人就開始攔我了,我走哪個方向,他就跑到那個方向去攔。
我被他這樣一弄瞬間就急了,後面那杜嬸還拿着那把斧頭在逼近。
因為對方是個瘋子,所以把我也懶得和他說什麼了,一個着急就跑到了他的面前,那個瘋子看見我跑到他的面前的時候還在傻傻的笑着,我到了他的面前之後,一個用勁狠狠的就朝着小腿踢了過去,他頓時就吃痛的蹲了下去。
一邊看着在哭一邊在哼哼唧唧的說道:「你弄疼我了,我待會一定要吃很多你的肉和和很多你的血。」
聽見他的話之後,我也沒有和他計較了。就在我想跑的時候,我的眼角瞄到了那瘋子手裏面的那個人偶,想着這是個機會,然後一個趁他不注意,猛地從他的手裏面把那個人偶給搶了過來,想着嫂子的問題終於能夠解決掉了,心情不禁有點輕鬆了一點,看着那個瘋子也沒有覺得那麼的礙眼了。
說到這個瘋子,說他是瘋子也是沒錯的,明明之前抱着這個人偶寶貝的像是什麼似的,結果我現在把這人偶搶走了,居然沒哭沒鬧,也沒有生氣,還看着我在笑着說道:「哈哈哈哈,你沒有媳婦,哈哈哈!」
就在我聽着他這莫名其妙的話懵逼的時候,他接着又說道:「這人偶上面是女人的內褲,沒有媳婦的人才用的。」
說完之後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的臉頓時就黑了,不過現在也沒有時間管他了,杜嬸已經追上來了。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這瘋子之後就跑了,而那瘋子還在那裏哈哈的大笑。
因為我背上面還背着王月,所以就只好把那個人偶給王寡婦拿着了。
我們一路上不要命了似的朝着村口那裏跑去。
等到我們跑到村口的時候,因為背着王月,所以我已經有點脫力了,但是一想到後面的杜嬸和王小喬的爸爸,就硬撐着沒有倒下去。
我們去到村口的時候,王小喬的爸爸還趴在那兩具屍體上面啃咬着,而此時那兩具屍體上面都已經沒有腦袋了,就只會剩下脖子和身體,我看見那兩具屍體被啃咬的地方此時是血肉模糊的了,那些血和肉黏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肉了,唯一能看見的血就是從已經沒有了腦袋的脖子那裏流出來的血,源源不斷的,但是無一例外的是,沒有流出來多久,王小喬的爸爸就會把自己的腦袋湊到那脖子那裏,把那些血系數喝下去。
此時那兩具的脖子那裏也已經被啃咬的不像話了,都已經沒有了皮膚了,那些肉染着血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裏面。
王小喬此時還是一臉幸福的啃咬着那兩具屍體。
就在這個時候王小喬的爸爸發現了我們,他在看見我們之後,就從那兩具屍體身上離開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就朝着我們笑了起來,還擦了擦嘴,他在站起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他的嘴巴裏面還咬着一塊肉,嘴巴上面還有着些肉沫,而且渾身的鮮血,看起來就像是個血人一樣,我也已經看不清他原本的容貌了,只看到他身上面的血。
如果不是原本就知道他的話,我可能會認為這是一個野獸或者野人。王小喬的爸爸在衝着我笑着的時候說道:「你又回來了,這一次可別跑了,我要把你的腦袋給砍下來,相信一定會比這兩人的腦袋好吃。」說着說着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當哐當哐——這時候我聽見了杜嬸那拖着斧頭追上來的聲音,我聽見這聲音之後,朝着王小喬的爸爸勾起了嘴角笑着說道:「你放心,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跑的,我還給帶了個驚喜呢。」我在聽到杜嬸已經來到我身後的聲音之後,就直直的朝着王小喬的爸爸沖了過去。
王小喬的爸爸看見我這動作之後,就拿着那把鋤頭很是興奮的看着我,等我靠近他之後就好把我砍死。
我這時候看見他那個樣子就只有一個想法,閃,就好像剛才的那個瘋子一樣。
就在我馬上就要撞上王小喬的爸爸的時候,我一個繞身,就繞開了他了。
在我繞開了之後緊接着我就聽見了砰的一聲很是清脆的笑聲。
是王小喬爸爸的那把鋤頭和杜嬸的斧頭撞上了,我不知道之前他們兩人有沒有看見,不過就算是看見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反應,因為他們兩個人的眼中那時候就只有我而已,不過這個時候就難說了。
杜嬸的斧頭和王小喬爸爸的鋤頭碰撞上了之後,他們兩個人誰也沒有佔到便宜,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沒有再理我了,以為他們已經按照我的計劃槓上了,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我不禁心裏一爽。
就在他們兩個互相盯着的時候,我和王寡婦連忙帶着王月跑到旁邊的草叢裏面躲了起來。
開玩笑,此時不躲更待何時,「刀劍」無眼,要是一個不小心被他們個誤傷到,那也夠我喝一壺的了。
我和王寡婦帶和王月剛剛才躲好,他們兩個就開戰了。
鋤頭和斧頭的交戰,乒鈴乓啷的,籌措交錯間他們就都有點負傷了。
他們兩個打起來是那種不要命的打法的,就算是自損八百也要殺敵一千,不過明顯的是他們被對方的武器攻擊到的時候,就好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似的,還在不要命了似的攻擊對方。他們在打了一會之後就發現了自己的武器的攻擊對對方沒有什麼作用,然後二人很是默契的丟掉了手中的武器,互相就徒手的撕打了起來。
打着打着他們兩個人就抱了起來,看到這裏的時候,我還想着這倆貨不是打着打着就看對眼了吧。
不過很明顯是我想多了,她們兩個抱起來之後,就直接張開了口朝對方咬了過去,他們幾乎是同時向對方下口的,所以他們也是幾乎同時從對方的肩膀上面扯了一塊肉下來,接下來他們就這樣不停的互相啃咬着,突然不知道他們誰咬了對方大動脈,那鮮血瞬間就噴涌了出來,兩人一看見那噴涌而出的鮮血之後,就更加激動了,就好像那是別人的血一樣。
看到這裏之後我就沒有再繼續看下去了,一個是太噁心了,二個是看到這裏的時候,我不禁就想起了之前小翠父母死的時候的樣子,他們也是這樣互相啃咬着對方死去的。
王寡婦這個時候也沒有繼續看下去了,她和我一樣轉過了身來坐在草叢裏面。
我們在坐了一會之後,我開口對她說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我看着王月那呆滯的眼神是越看越心疼,王寡婦也知道我說的是王月的事情,「現在那個老道士那邊是行不通了,看來我們的想想別的方法了。」聽到這話我也沒有不繼續說什麼了,我也知道那個老道士那裏是行不通了,要想想別的法子,但是無奈的是我們現在根本就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我們兩個意思之間就沒有再繼續說話了,場面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唯一的聲音就是後面那兩人還在互相啃咬的聲音。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後面的動靜漸漸小了起來,很快就沒有動靜了,我想許是那兩人其中的一個已經倒下去了,許是兩個都倒了。
果不其然,我們回過頭去看的時候,杜嬸已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了,腦袋都已經沒有了,渾身都是血,身上面也破破爛爛的,有些內臟都別拽了出來,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我這時候說的破破爛爛可是不她的衣服而是她的身體。
為什麼杜嬸的屍體腦袋都沒有了,身體也不完整了,我還能夠確定這是她的屍體呢,因為就在我看見她的同時,也看見了搖搖晃晃的朝着村裏面走去的王小喬的爸爸,王小喬的爸爸此時全身都是血,走路也是搖搖晃晃的,仿佛一碰就倒,因為離得遠而且他身上的血又多,所以我不能確定他受傷的那個程度,不過看着杜嬸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傷的絕對只會重不會輕的了,看着他那個樣子,怕是也活不久了。
看着王小喬的爸爸搖搖晃晃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裏面之後,我也準備出來了,因為現在那個老道士那裏已經是行不通了,而王月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適合再出村子了,所以我和王寡婦就打算先帶她回家再說。
就在我背着王月準備走出去的時候,我突然感到腳下一緊。
我愣了一下,然後就朝腳那裏看了過去,當我看見我的腳的時候,整個人都僵硬着不敢說話了,因為我看見有一條蛇此時纏在了我的腳上面,還吐着蛇信子緊緊的盯着我看。
就在我看清楚那條蛇的顏色時候,就不是害怕了,而是懵逼了。那條蛇不大,但是卻是通體的白色,這時候我就想起來了,這蛇不是之前在後山上面看到的那條蛇嗎?那時候它還給我搞了幻覺出來,差點就要咬死我了,它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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