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屋子的正門之後就更加確定裏面藏着什麼秘密了,因為此時代理村長家門上的這把鎖可比院子門的那把大多了,簡直就是一個恐龍蛋和一個雞蛋的區別啊。
我看着眼前的這把大鎖,頓時就有點發愁了,這麼大一把鎖我怎麼進去啊,總不能像進院子這樣翻牆進來吧!翻牆進來?我的腦子裏面突然什麼閃過似的,我連忙跑到了我上次偷看的那個窗戶那裏,一看到那窗戶我瞬間就笑了,孫杰啊孫杰,你就算把家門鎖的再緊又有什麼用,我還不是能夠進去。
那個窗戶不高,所以我一個起身,很容易就翻進去了。
我進到房子裏面之後就有點開始嘚瑟起來了,看我的身手,如果我「下海」的話,那麼下一個妙手空空就一定會是我了。
當然我也只是意淫一下,我一個國家的大好青年怎麼可能回去行偷竊之事,我現在翻牆進別人家裏面也是迫不得已而已。
我一進到房子裏面就開始打量起來了,這房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代李村站的房間了,因為我上次就是看見他在這間房間裏面的。
不過等我看清楚這房間的東西之後不禁有點疑惑起來了,因為這房間裏面真的很空蕩,除了一張桌子一張床,還有一個柜子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有這麼一瞬間我都以為自己是不是進錯地方了,就在我看着這房子疑惑的時候,我突然看見了那張的床頭柜上面擺着一張照片,是一張黑白照片來的,我一時好奇就走了上去,不過等我走上去看清楚那張照片的時候卻被嚇到了,因為那張照片裏面的人居然是那個死老頭。
而且就跟我在死老頭的長明燈那裏看見的那張一模一樣,看着照片裏面陰森森的老頭,我不禁冒出了一些冷汗來了,這個代理村長怎麼會有死老頭的遺照在這裏,難道他們之間也有什麼聯繫?還是說這代理村長和杜嬸是一個樣子的,都是在幫那老頭辦事?
在這房間裏面轉了一圈之後,我什麼都沒有發現了,就想着去房子的其他地方看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還有找控制嫂子的那個人偶才是至關重要的。
我推開了房門之後就朝着房子的別的地方去了。我在這屋子裏面轉了一圈之後,什麼東西都沒有找到,不過這代理村長的家卻讓我覺得很是奇怪了,因為這房子裏面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感覺就不像是會有人常年住在這裏似的,就好像是一個臨時的住所一般。
但是這代理村長很明確是我們村子裏面的人,也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我是清楚的,再看一眼這房子,我是真的越來越不懂了。
就在我還在打算在這裏翻一下的時候,我突然就聽見了外面的大門響起來了。
不會吧,這麼早就回來了?我怎麼也沒有料想到代理村長會這麼早就回來的,一時間我竟有點不知所措起來,我朝周圍看去,想找一個藏身的地方,我現在可不能讓他發現,要不然不單單是沒有辦法解釋清楚,還是打草驚蛇。
突然我瞄到了房子的一個黑黑的角落那裏有一個大水缸,我瞬間就跑了過去,然後就躲在了水缸後面,我本來還擔心這水缸遮不住我,不過等我躲過去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擔心錯了,因為這水缸完全就把我給擋住了。
我躲在水缸後面之後就露出一點點來瞄着大門那裏,我這樣做也不用擔心被看到,因為這水缸擺放的角落剛剛好很黑,而且我看到這裏的蜘蛛網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那代理村長已經很久沒有用過這個水缸了。
等我看清楚背着光走進來的人的時候我有點懵逼了,因為來人不是代理村長,而是杜嬸,而且看杜嬸的樣子她還是直接開門進來的,對於她為什麼會有這裏的鑰匙我雖然覺得很疑惑,但是這個時候我應該考慮的問題不是這個。
我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是怎麼抱住自己的小命,因為我看見杜嬸的手上拎着一把大斧頭,最關鍵的是,那把斧頭上面還在滴着血,滴答滴答,血跡就這麼從斧身順着斧尖一點點的滴落在地上。
看到那把斧頭,我不禁有點顫抖起來了。
「孫大勇,我知道你在這裏,你如果是個男人的話,現在馬上就給我出來,我來殺你了。」聽到杜嬸的話我瞬間就懵了,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還拿着斧頭過來要殺我。
聽到杜嬸的話之後,我不禁就有點害怕了,之前她拿着菜刀我還能拼一拼,但是現在拿着斧頭我怎麼拼啊,我本來就要躲着她的,當我看見那把斧頭的時候就更加不想讓她發現了。
對於杜嬸的話,我並沒有回答,場面一時之間就有點安靜了,整個房子裏面就只能聽見那把斧頭上面的血滴到地上的聲音,嘀嗒嘀嗒——聽着這聲音,我的心臟也不禁跟着嘀嗒嘀嗒的緊張了起來。
杜嬸一直沒有看到我冒頭,好像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就自己在房子裏面輪轉企圖把我給揪出來,我一直在等,等一個能夠逃跑的機會。
就在我看見杜嬸走進代理村長的房間的時候,我知道我逃跑的機會來了。
沒有猶豫,我一個箭步就沖了出去,可惜人算不然天算啊!我都還沒有跑開,杜嬸就走了出來發現我了。
「嘿嘿,你可算出來了,來來來,讓我的斧頭好好的招待你吧。」說着說着,就拿着那把斧頭朝着我沖了過來。
我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的,我隨手就抄起了一張凳子就朝着杜嬸掄了過去,事實證明這還是有點效果的,可能是因為杜嬸是女的,所以力氣有點不夠,在我掄着那張凳子過去的時候,杜嬸用手中的斧頭砍了過來,見過那把斧頭就陷在了那張凳子上面了,我把凳子連斧頭都扔開了之後,就想着逃跑了。
但是就在我轉身的時候,那杜嬸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腳,結果導致我重心不穩,頓時就摔了個狗啃泥。
我沒有辦法我就只好回頭去和杜嬸打鬥起來,雖然杜嬸現在異於常人,但是怎麼的來說都還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老女人,所以沒有多久就被制服了。
在把杜嬸打趴下之後,我就匆匆忙忙朝着門外跑去了,我可不想繼續留下來和杜嬸糾纏了,先不說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么蛾子來,就是如果待會代理村長回來之後看見這個場景我也不好解釋了,畢竟我現在還沒有和他撕破臉皮。
我跑出房子之後,我看見杜嬸爬了起來,然後拿着那把斧頭就追了出來,就在我以為她還不死心要殺死我的時候,我卻是看見她只是拿着那把斧頭站在代理村長的家門口對着我笑而已,但是我並不覺得那笑有多好看,因為我每一次看見杜嬸對我笑,接下來就會發生些什麼不好的事情。
所以當我每次看見杜嬸對我笑的時候,我就會雞皮疙瘩起一身,而且她現在還拿着一把滴着血的斧頭在對着我笑,如果我還覺得好看的話,那麼我就是真的有問題了。
滴答滴答,那斧頭上仿佛有無窮無盡的血滴一直在往外滴一樣。
逃離代理村長家之後,我就朝着村部去了,畢竟最近我在村子裏面的存在感太高了,如果我沒有出現的話,難免代理村長會想些什麼。
因為還沒有從剛剛的事情中緩過來,所以我朝着村部去的時候,都是跌跌撞撞的。
代理村長家裏村部不遠,我沒有走多久就到村部了。
在村部外調整好狀態之後,我就朝着裏面走進去了。果然村子的那個廣播還是有用的,此時村部裏面已經擠滿了人了,村民們圍成了一個大圓站着,而村長和幾個村裏面說得上話的長輩就站在中間,而在最中間的地方站着一個中年男人,留着八字鬍,帶着一副小圓框眼睛正站在那裏滔滔不絕的講着什麼,不用問就知道這一定是那所謂的風水先生了。
「各位村民,只能說你們村長請我過來真的是請對了。」說着說着他故弄玄虛了一下,當看到村民們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為什麼的時候才有幽幽講道:「就在我進你們村的時候,我看見了你們村村口,就算出了你們村子的地理位置不好,居然在鬼路口上面。」
這話一出可嚇壞那些村民了這時候有一個村民哆哆嗦嗦的問道:「那按照先生所說的,我們該怎麼辦啊?」這時候,那個風水先生笑了一下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既然你村長能請我過來,我就一定會幫你們的,只是……」
有一個村民不耐煩的說道:「先生你就別猶豫了,說吧,要多少錢?」
那風水先生聽到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我像是那麼貪財的人嗎?」
村民們連忙道歉,那風水先生的臉色稍稍緩了一下說道:「這錢呢我就不收你們那麼多了,但是我要給你們村子蓋一所道觀來壓一壓這鬼路口的鬼,所以你們就多交一點出來給你們村長就行,到時候我會和你們村長一起改道觀的。」
聽到這話,我瞬間就白眼了,什麼不像是貪財的人,這不是還是在要錢,看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了,居然還忽悠村民們交錢改道觀,我看到時候道觀還沒有改成,他就和代理村長卷錢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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