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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是假,光憑我這一雙肉眼,也無法判斷。
大略給婉君說過這瓶逆生長素是從以前的朋友手裏得來的,她也沒有多問,一腳油門趕回特殊部門。
雖說這逆生長素不大可能有毒害人,但也不能直接就給曾警官用上。特殊部門裏專攻化學方面的專家也有不少,婉君立刻將逆生長素交給他們研究,臨走還不忘囑託要儘可能的複製這一小瓶的黑液。
化驗最少也得五六個小時以上才能得出結論,婉君留我一個人守在實驗室門口,她則去整理復興監獄案的報告了。
消組經受的案子,沒有證物會留給我們,但是案件經過既已查明,特殊部門內必須得做一份備案。
有兩個小時左右,婉君匆匆趕來:「這還是我盯着吧,樂小姐找你。」
既然是樂樂找我,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我起身說:「有結果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了好了,你趕緊過去吧。你怎麼說也是有家的人,總也得抽出時間陪她們。」婉君表情略彆扭的說道。
這話如我的耳朵,好像有點警告的意味。
剛剛破獲的復興監獄案,就是王頭常年不顧及妻子竇娟的感受,最後竇娟出軌,引來王頭仇殺。
想到這裏,我不由一陣冷寒。
說起來我也時常不顧及月兒的感受,有時候一出去就是四五天,還經常帶一身傷回來。不過轉念一想,我家月兒可不是竇娟那樣的人,我們可是有身後的情感羈絆的。
如是想着,算是為自己寬心,可是腳下的步子卻還是走的快了很多。
婉君將我家人安排在特殊部門偏樓一處相對獨立的樓層里。畢竟是暫住,也沒有要求提供多便利的條件和舒適的環境。
其實巫王被封印後,別墅里奪人性命的霧氣也已經逐漸散去。之所以還不讓我們搬回去住,是還要對屋內屋外進行一次徹底的卡巴爾菌檢查,這得花上三四天的功夫。
所以也就在三四天後,我們這一家人還是會搬回別墅的。
心裏琢磨樂樂叫我的原因,而我也因為阿泰所說的條件,想着要找阿雪一趟,腳步飛快來到門口。
敲門幾聲,卻是聽門內一個小女孩的聲音:「我來開門,我來開門。」
這聲音太熟悉了,我不由心驚。
此時門開縫隙,一對小眼睛側着門縫往外看,我也看向過去。
「巫......不是,小秀?」
「爸爸!」門一打開,「小秀」將我一把拉進屋內,滿面笑容。
再看屋內,月兒和小白正坐在沙發上,旁邊是樂樂一人正看着我。
我眉頭凝住,心中驚訝。
小白在這,說明她身體已經恢復不少,也應該將我當日交給她的巫王屍體給月兒送了回來。
再看小秀一身打扮,雖說巫王屍身上的裝飾已經換掉,但是皮膚上的兩處紋身還在。
這兩處紋身是巫王的身份象徵,小秀雖是巫王的一縷魂魄,卻沒有在自己的身上繼承這兩處紋身的形狀。
所以眼前這個會蹦會跳的,應該是巫王才對啊,但她說話口氣和反應,無疑就是小秀。
「這......這怎麼回事?」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蒙掉了。
樂樂沖「小秀」招招手,然後對她耳語一聲,接着說:「先到裏間屋等等,我們有話對你爸爸說。」
「好吧。」看她臉上浮現不樂意的表情,不過還是乖乖的回到裏間屋,還將門順帶關上。
這才見小白開口說:「哥,你說怪不怪。你當時交給我的,應該只是一具肉身才對,結果隔天我睡醒之後,就發現她在照看我,而且怎麼看她都是小秀。我今兒趕緊把她給了月姐姐和樂姐姐帶來,還想讓你也看看,結果你白天不在,這時候才回來。」
一旁月兒說:「我聽小白說,她是你從咱家密室裏帶出的肉身。可是不管我怎麼看,她都是我的小秀啊,我還問她最近學的東西,以前我們一起去玩的事情,她都記得,真就是小秀。」
我晃晃腦袋,剛才這些話讓我聽的更加糊塗。
巫王的魂魄的確是被我關回棺槨之中,按理說小秀的魂體應該也和巫王一起被鎮壓。
我原先想是我們回到別墅之後,再佈陣法分離巫王和小秀的魂魄的。
一直未開口的樂樂說:「現在看,也就只有一種可能。你封印巫王魂魄的時候,只有小秀的魂魄留在肉軀里。所以現在小秀就是這具肉軀的主人,或者說小秀不再是一縷近似於人的魂魄,而是一個真真正正死而復生的人。」
巫王這具肉軀不死不滅,本就不算是真的死去。之所以被深埋於地下靈柩,完全是因為當時的朝臣懼怕巫王的能力,才將她的巫能分裂,導致她肉身近似死亡,又殉葬數千侍從,想以怨鬼之氣污染肉身。
早前缺少小秀這一縷魂魄,巫王無法甦醒肉身,只能以近似鬼魂的怨念狀態出現。而現在肉身重醒,真能像天上掉餡餅一樣?巫王魂魄被陣法扣押,反倒是小秀這一魂獨自佔用整個肉身。
說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小秀體內的道力與佛法畢竟還是與巫王魂體相剋的,導致她不能完全吸納小秀這一魂。
可是這種幾率,恐怕是比萬分之一還要小一點,真就這般運氣好的能讓我們碰上嗎?
「不管我們相信不相信,現在她顯然就是小秀。真要像防備壞人那樣防着她,我做不到。」樂樂嘆氣說:「這事交給你們決定吧,我這個乾媽沒權利插手。你們決定該怎麼做。」
樂樂所說的決定,就是兩個選項。
一來是相信巫王肉身里的就是小秀,以後再尋徒驗證。二則是抱着警惕心,先將她魂魄鎮住。待驗證她真是小秀再將她解禁。
看似第二種方法更為穩妥,但是月兒和小白等待我做決定的眼神卻在提醒我,現在正躲在裏間屋的小秀,不是單純的一個物件,而是與我們有感情的孩子。
人終究過不了情感這一關,也不可能理智到毫不顧忌情感的地步。
我咬着下唇對小秀剛去的方向說:「小秀,出來讓我看看。」
似乎是一直貼在門上聽我們的對話,小秀立刻開門蹦跳出來,一躍到我懷裏。
抱着這具真正的肉身,感覺的確與魂體模仿的肉身不同,連重量感都着實真切。
月兒眼角含淚,但是淚只在眼眶裏打轉,沒有流出來。
倒是一旁的樂樂將頭扭到一邊,也不知道她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我將小秀放下,這又問說:「阿雪人在哪?」
「她在隔壁,正在讀什麼文檔之類的東西。」小白回答說。
「我有事找她,先過去了。」近前親吻月兒額頭一下,我來到旁邊的房間,三敲門板。
門內傳來阿雪的聲音:「進來。」
我擰開門把手,先一步進屋。
不過不等我說話,倒是阿雪先轉過身,手裏還捧着一份文件在上下看着,隨後又掃我一眼,接着再低下頭:「這麼說,你沒打算先把她魂魄鎮住。」
阿雪顯然在說小秀的事情,這也符合她的個性。小秀同樣叫她乾媽,她若這就在身邊,我做出要鎮住小秀的決定,她肯定無法接受,只好躲在這邊。
名義上是在讀文件,實際耳朵應該是貼在牆上在聽我們的對話。
不然靠牆最近的桌子怎麼會在牆壁上流出一道劃痕,肯定是移動它騰出聽聲音的位置,這才會留下痕跡。
我也不好揭穿她,索性說道:「算是一場賭博吧,我是真沒從她身上感覺出異樣。不過謹慎起見,你和樂樂應該多陪着她一些,再觀察觀察。」
雖說不鎮壓她的魂魄,但也不能完全放鬆警惕。
如果巫王肉身里是巫王自己的魂魄在偽裝小秀,那如果是月兒或者小白單獨面對她,可太過危險,還是有阿雪和樂樂在身邊我比較放心。
「這點我和樂樂已經商量過了,你放心吧。」阿雪將文件收起來:「到是你,身上為什麼有一團鬼氣纏繞?」
我身上這點鬼氣是阿泰留下的。阿泰的鬼氣與一般鬼魂不同,沾染在身上,沒有個一天時間,是散不掉的。阿雪對鬼氣極為敏感,能夠立刻感覺到,也不奇怪。
我沒什麼好隱瞞的,將見到阿泰和阿泰所說交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與阿雪說過。
大致說完後,我這有問阿雪到:「阿泰跟我說的《摘異經》,你真有嗎?」
「這本書我倒是有本珍藏的,但是阿泰要這本書做什麼?」
「這他可沒說,我來想着問問你,或許能猜出他的想法。」
「《摘異經》其實沒什麼好說的,就是古書《山海經》的後人抄本,裏面都是些古代妖獸異志,跟一本圖鑑差不多。或許它是對其中記載的某樣妖物有興趣?」
「那這本書現在在哪?或許翻翻書中內容,我能找到點線索。」
阿雪攤手道:「大家離開別墅時都很匆忙,我也沒來得及搬我的書,所以你要找的《摘異經》,還放在我房間的書架第二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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