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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身顫抖,如是在怒吼一般。
我擔心這石頭獅子上附有什麼邪法異術,從一頭石獅子變成一隻活獅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大半夜的還過渣土車。」阿雪看我在石獅子身上連貼的七八張道符,很是無法理解的問道:「你在幹嘛?」
「額......」我本來是想先將符咒貼在石獅子身上,如果它們活過來,我就能直接啟動符咒把它們炸個粉碎。可是經阿雪一說,我才發現是自己緊張過度了,剛才的震動和聲音都是路邊開過的渣土車造成的。但是我要把真實原因告訴阿雪,肯定要被她笑話,只能硬着頭皮道:「我這是設置陷阱呢。」
「設在這?」阿雪不覺得我設置的陷阱能起到作用,不過也沒再說什麼轉而去推門。
就像是要迎接我們進去一樣,兩座石獅子鎮守的大門根本沒有鎖上,輕鬆被阿雪推開。
我趕緊跟到阿雪身後,跨步邁入宅內,這宅內頗有民國時期的風味,算是個老宅。寬敞的院子裏掛着四五個燈籠,燃着燈火,隨風搖曳。
我用鼻子細細一聞,道:「燒的蠟燭不一般,裏面有蠑香。」
「看來就是這沒錯了。」阿雪點頭道。
海里有一種鯨魚叫抹香鯨,從抹香鯨體內提煉出的抹香是法國最為著名的香水。在陸地上則有一種與抹香媲美的香味,便是燈籠里飄出的這股蠑香。
蠑香味提煉自蠑螈,也就是常說的娃娃魚。咋清朝初期的時候,全國各地只要有溪流的地方就能見到娃娃魚,並不罕見。可是在清朝中葉,有一位天脈專精於煉丹的道人從娃娃魚身上提煉出了蠑香,自此娃娃魚才成了獵戶們眼中的發財門路。
若娃娃魚的蠑香僅僅只是能給女人身上做點點綴,那娃娃魚還不至於數量減少到眼下這種地步。那名天門的道人在提煉出蠑香時,同時發現蠑香能夠聚魂凝鬼,簡直是修道煉鬼之人必備之寶,自此蠑香成為道門人盡皆知的寶物,直到民國時期道門鼎盛,全國各地大肆捕捉娃娃魚,最重導致蠑螈數量銳減,成了現在的珍稀保護動物。
獨眼龍能弄到蠑香,確實出乎我們意料。聽說提煉蠑香的技術現在也就天脈的人知道,而且還秘不外傳,就算是我和阿雪,也僅僅是知道這種香味,不知如何提煉。
輕吸一口,果然有特別的功效,只感覺自己的丹田都凝實了不少,渾身上下酸乏瞬解。
「別吸了,小心裏面參雜了別的東西。」阿雪一邊提醒我一邊指着院落里的一角:「你看這堆積了這麼多的棺材板,原因怕是沒那麼單純。」
就在阿雪所指的地方,羅列着一疊被劈砍成片的棺材板,板子上刻龍雕鳳的手藝不錯,應該是有些年頭的東西。但是我不明白他將好好的棺材劈成這樣是要做什麼?如果說是要當作柴火,體積未免太大了。
心中懷着疑問,我本想靠近棺材板看看清楚,可就在我要走這一步時,才一眼看到角落處一個人正縮身看着我們。
因為他躲在漆黑之中,又是一身黑衣,如果不是靠近那一步,我都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我被嚇的往後一跳:「什麼人!」
就見那人影從黑暗的牆角中走了出來,抬頭便只見鼻側只有一目,正是我們要找的獨眼龍。
原來我們一進他家的門,便被他發現了。他躲在犄角旮旯里不出聲也不說話,就那麼安靜的看着我們倆,想來就是渾身一陣惡寒。
我先是觀察了一下獨眼龍的兩手和身邊,不見他那厲害的木杖,這便開門見山道:「我們是為蛇元靈珠來的,不打算多生事端,你只要把它給我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因為不知道獨眼龍的底細,所以我也不想把話說的太死。況且我們這邊有兩個人,獨眼龍還沒拿自己趁手的兵器,怎麼看都是我們更具優勢。既然優於人便不壓於人,道門的精神我還是理解和發揚的,說話時的語氣便也跟着客氣了一些。
「那小子還真有膽子。」誰知獨眼龍臉色煞然難看起來:「他以為自己死了就沒事了?背叛了主人的傢伙,就算進了幽冥,也會受到應有懲罰的!」
獨眼龍這一句話透露出兩個事實,他背後如我所想的還另外有人,也就是他口中的主人。顧及此人便是逼瘋和控制了阿泰的兇手。其二就是獨眼龍雖然知道阿泰死了,但並不知道阿泰成為鬼公交司機的事。
我猜想獨眼龍會如此認為的原因是他當時也在場,昨夜我與阿泰交手時,猜測是有人在附近暗中觀察的,這人應該就是獨眼龍。他看我將阿泰的喉嚨割斷之後,便匆匆忙忙離開了。所以之後九女獻壽圖無故出現,將阿泰魂魄分離出肉體,再被鬼公交制定為新司機的過程,獨眼龍是一概不知的。
我輕輕拍了阿雪手一樣,阿雪心領神會。這是我們早先定下的安好,我拍她的手背就是讓她默不作聲,這獨眼龍指不定還能給我們透露出不少秘密來。
見我們兩個不說話,獨眼龍便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似的道:「我也不怕告訴你,蛇元靈珠之前的確是在我這裏,但是我已經交給我主人了。」
「你介不介意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我笑道:「我們自己找他要。」
「想得美!」獨眼龍怒中一跺腳,腳下磚頭便被踩碎出數塊,足可見這傢伙的力量:「怎麼可能告訴你們我的主人是誰想從我這裏問出來,沒門。」
阿雪的脾氣被逼了上來,當即喝道:「就你這賊眉鼠眼的樣子,還想騙老娘?蛇元靈珠不在你手裏才有了鬼呢,你也不聞聞你一身的蛇騷味!」
獨眼龍一靠近我們,這股蛇騷味就已經出賣了他,我之所以不點破,順着他的話說,就是不想和他起衝突。
得,話是不能好好說了,又得動手。
獨眼龍拉起自己的衣服嗅了一下,這才知道根本沒有騙到我們,他大概是自己抱着蛇元靈珠的時間太長了,鼻子已經適應了這股味道,才沒覺得奇怪。
就像是男人從不覺得自己臭一樣,獨眼龍也沒覺得自己身上有蛇騷味。
「看你們兩個的意思,不拿到蛇元靈珠是不打算離開的吧。」
「那是當然,這麼寶貝的東西真要被你們拿去用了,我們以後可得吃苦頭。」我順着獨眼龍的話一說完,反手便射出一張道符。
一這個角度,獨眼龍的視覺盲區會讓他反應慢上一拍,等他發現我已經對他動手時,符咒便飛到了他周身附近。
「看看你耐不耐燒!」說着我道咒一掐,符咒瞬間燃火,空氣都跟着沸騰了起來。
再看獨眼龍,雖然吃虧在他一隻眼睛的視覺盲區上,但他的反應卻並不慢。我的符咒點燃時,他已經翻跳了出去,除了衣服引燃了一角之外,並沒有被燒傷多少。
獨眼龍將引燃的外套扔到了地上,伸手一召,剛才還沒看到的木杖已經到了獨眼龍手裏。
「小心,這東西邪乎的很。」我趕緊提醒阿雪道。
這個木杖表面上平凡無奇,卻能克制王月的滴血成行,絕不是等閒之物。
如同要驗證我的猜想一樣,獨眼龍舉杖而來,衝着我面門就是一頓猛戳,我也只能堪堪躲過。
我瞧見他手捏邪印,嘴巴低聲喃喃,知道他是要用某種邪術,警惕之際,木杖瞬起變化。
木杖的一頭忽然冒出一股火焰,我肩膀的衣服被它引燃,我趕緊伸手拍掉火焰,卻又見木杖的尖銳部分改火為冰,冰刃鋒利,擦過我的臉頰就是一道血痕。
獨眼龍自己的本事不怎麼樣,手裏的木杖卻着實厲害。我心一橫,想着乾脆將木杖奪過來,便迎着獨眼龍的攻勢上前。
一旁阿雪領會我的意圖,飛符助攻。獨眼龍一杖將符咒戳穿破了咒上的道力,我則接着這個時間和他站了個面對面。
「該我了吧?」我咧嘴一笑,不等獨眼龍露出驚訝的表情,對着他的下體就是一膝。
男人的痛感被分為十級,手上劃開一道小口是一級,斷了胳膊是六級,而十級就是下體受創撕裂。
獨眼龍被我這一膝蓋正中「蛋黃」,立時腿腳雙手一軟,拐杖落在了,他捂着自己的下體部位,滿面通紅,額頭冒汗,嘴裏嗚嗚的不知道想要叫喚,還是想要說什麼。總之因為痛感太強,不論是叫喊還是想說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已經被癟回了肚子裏。
「他這樣顧及沒什麼威脅了。」我撿起木杖仔細看了一下,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隨即順手扔到了一旁,不讓獨眼龍再碰它。
「我估計蛇元靈珠就在裏屋某個地方藏着,那東西味道很大,我們進去找找看吧。」阿雪說着自己已經先往屋們走了過去。
「呵......」疼的呼吸都快要斷掉的獨眼龍莫名一笑。
我意識到不好,忙對阿雪道:「別過去!」
「你說什麼?」阿雪沒有聽清我的話,反問我道......
穿門見血,閃電之間,一把細長寶劍穿透屋門,正中阿雪,前後貫通,血順着劍尖低落。
「阿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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