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你別跟着我了!」
走出了辦公室,柳舒情有些無奈了,因為楊軒竟然真的,跟着她一起走。
「老師,我是真的要去醫院。」
楊軒苦笑一下,自己今天腹部的傷口,還需要換一次藥,他當然很樂意,去找醫院的美女護士幫忙了,而且還跟美女老師順路,何樂而不為呢?
柳舒情更鬱悶了,加快腳步,一臉悶悶不樂,只想把楊軒給甩在後面。
但楊軒卻悠然自得的,緊跟在她身邊,還侃侃而談着:「老師,女孩子要學會打扮自己,你看你呀,如果穿上黑絲,踩上高跟鞋,會顯得更加優雅美麗的。」
「是不是還需要我穿上超短裙?」柳舒情冷冷地問道。
「啊?老師你竟然有這種想法?」楊軒卻愣了一下,隨即遠離了柳舒情一些,一臉警惕地道:「你穿超短裙,還不誘惑死人?你是想要勾引我這純情美少男嗎?」
「你!」
柳舒情要暈了,這傢伙真是能把人給氣死!
走出了學校,市醫院裏這裏不遠,很快就到了。
「老師,你父親是怎麼了?」這時候,一邊朝醫院內走去,楊軒一邊問道。
「他在工地幹活的時候,腿被鋼筋劃傷了,最近情況惡化,醫生甚至要截肢。」柳舒情皺着眉頭,一臉擔心地道。
「啊?被鋼筋劃傷,竟然需要截肢?沒搞錯吧?」楊軒感到好奇,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我也懂醫術,也許能夠幫上忙。」
「你懂醫術?吹牛!」柳舒情白了楊軒一眼,隨即也懶得什麼了,這傢伙想跟着來,就跟着吧,反正自己都被跟了一路了。
很快,進入了醫院,到了一間病房之中,這裏面有着兩個床位,其中一個床位上,躺着一個中年男子,在他旁邊一個中年婦女,正削着蘋果。
「爸媽。」柳舒情微笑地道。
「舒情來了?」柳父慈祥地笑了笑,隨即看到了楊軒,頓時驚訝道:「咦?還帶了男朋友?」
「哎呀,父親,你別胡,他是我的學生!」
柳舒情臉蛋一紅,連忙辯解。
「伯父,伯母,你們好。」楊軒連忙打了個招呼。
而這時一個護士,正準備給柳父的腿傷換繃帶,她聽到楊軒的聲音,頓時驚訝了一下,轉頭一看,頓時笑道:「咦,楊軒,是你呀?」
楊軒也驚訝了一下,因為這護士,正是昨天的那關沁月。
「你是來換藥的吧?等一下我就幫你。」關沁月淺淺一笑,美麗非凡。
楊軒了頭,隨後目光透視了一下柳父的傷口。
在柳父的大腿上,纏着繃帶,裏面有一條大口子,楊軒觀察了一下傷口後,情況就瞭然於心了。
而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男醫生走了進來。
「雨涵,你來了呀?」這男醫生立刻很親昵地道。
楊軒轉頭看去,頓時跟這男醫生,對視了一眼,立刻兩個人都愣住了。
這男醫生正是昨天的那孫洋!
孫洋看到了楊軒後,他頓時臉色一沉,想到昨天他精心策劃的一場英雄救美,竟然被楊軒給搞砸了,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喲,庸醫,你好呀。」楊軒挪揄地道,
一聽這話,立刻柳家人都臉色一變。
「楊軒,你客氣一!」柳舒情連忙道。
「舒情,你這學生怎麼這樣?沒大沒的。」柳母也眉頭皺了皺,隨即立刻熱情地道:「孫洋醫生,我們一家承蒙您照顧了,又要辛苦你給我家老頭子,看看傷了。」
「我今天上午看了下,傷口現在惡化了,腿失去了知覺,需要再住院一陣子觀察了,甚至可能還需要截肢。」孫洋道。
「啊?怎麼會這樣?」柳舒情一下急了,隨即連忙懇求地道:「孫洋先生,我父親的傷勢,還需要多多辛苦您啊!」
「你父親的傷勢很複雜,估計還要住院一個月左右,錢你們要準備好,他的情況我也會隨時告訴你們。」孫洋道。
「那辛苦您了。」柳舒情感激地道,但是臉色卻有些難看,這醫院的住院費很貴,而她家裏的經濟狀況本身就不好,再住一個月,這筆錢又要去哪裏借呀?
「不用一個月,一個時,我就能讓他出院。」但這個時候,楊軒突然自信地話了。
頓時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楊軒,現在不是你胡鬧的時候!」
很快,柳舒情就皺起眉頭,不高興地道。
「舒情,這學生你確實要好好的管教一下了。」柳母也皺起了眉頭,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都這麼喜歡大話呢?
孫洋很輕蔑地笑了,一臉不屑地道:「拿鳥屎敷傷口的人,也好意思這話嗎?一個時治好?呵呵,恐怕就是神醫關老先生,也沒有這個本事!」
「別人做不到,我就做不到嗎?我就你太井底之蛙了。」楊軒微微一笑,挪揄地道:「如果我做到的話,你敢不敢,在這裏自扇十個耳光,喊十句我是庸醫呢?」
「你以為我不敢嗎?」
孫洋冷哼一聲,隨即對柳舒情道:「你們就讓他試一下吧,放心,我會在旁邊看着得,不會讓他胡來。」
「這」
柳舒情一家人都有些猶豫,他們交流了一下意見後,隨即柳舒情了頭,道:「那好吧。」
如果楊軒真的有本事治好,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畢竟可以為他們節省不少錢,他們願意試一試。
「那請吧,中醫先生。」孫洋譏笑地道,語調陰陽怪氣地,他現在就是準備看楊軒的笑話,一個時治好?呵呵,用最先進的醫療設備,都無法做到,這子就會吹牛!
而關沁月看着楊軒自信滿滿地樣子,她也好奇了起來,靜靜地看着。
這時,楊軒朝柳父走了過去,從衣服中,取出了一個白布,打開之後,上面插着一些銀針。
「你要針灸嗎?」關沁月好奇地問道。
「是的,他的腿麻木沒知覺,是因為淤血堵塞,我將淤血給排出來就好了。」楊軒道。
「哼,起來簡單,做起來難,要排除淤血,最起碼要一個星期。」孫洋冷冷一笑,道。
「你好好看就行了,我會讓你大開眼界,看看華夏醫學的強大!」楊軒淡淡地道,隨即請關沁月將繃帶解開,很快看着那猙獰的傷口,楊軒捏起了一根銀針,隨即刺在了柳父腿的穴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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