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再怎麼不相信,事實擺在眼前,對於人生中最大的挫折,咬牙切齒的宿敵,他自覺化成灰都認識的,從表面來看,是不會錯的。從各自說話來講,也不是外表一樣,完全就是一個人。
可是要承認這一點,實在太難了!
因為他已經廢寢忘食的瘋狂修煉了,雖然只是大半年的時間,但用在修煉上的絕對時間,比得上之前兩三年,而且他師父也是給他足夠的支持。
所以他的晉升,他是自豪而自信的。
可是作為一個更高文明的天才,卻在同樣的時間裏,被一個他完全看不上的低等世界的騾子,被遠遠的甩開,這樣的事實,讓人如何接收啊。
但他接不接受都沒有影響,人已經是被沈浪按着動彈不得。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沈浪如果想要滅殺他,也就是一個手指頭的事,按着讓他動彈不得,無非是要好好的折辱他。
一想到這裏,荊儒風就更加的絕望。
「無恥之徒!你每一次都是靠偷襲!有本事放開我,夠膽和我公平一戰,才能讓我輸得心服口服!」
其他的師兄弟已經倒下了,現在的形勢就嚴峻了!
荊儒風到底是被御仙門委以重任,是年輕弟子中的佼佼者。即便個人非常的絕望,理智還是不忘師門。
如果讓沈浪他們這三百人,乘坐着飛船法寶回到師門,那會把城中殺一個措手不及。就算最終他師父和掌門能夠力挽狂瀾,也必然會損失慘重!
所以他現在求的,已經不是個人意氣之爭,而是激沈浪把他放了,然後馬上離開,趕緊報信了再說。
「誰管你服不服啊?」沈浪說着一巴掌扇了過去。「你服又如何,不服又如何,關我屁事!」
一邊說,一邊持續的扇巴掌,啪啪之聲使得荊儒風的臉上火辣辣的——這已經不是火辣辣的羞恥感,而是真實火辣辣的刺痛!
「誒?你們還愣着幹什麼?你們不想報仇嗎?這些御仙門的弟子,現在可以隨便你們殺剮了!」
沈浪不忘提醒了一下還愣着的地球修士們。
大家都有點尷尬,剛剛那幾十個人,全是沈浪一下擊倒的,要讓他們上去居功,當然有點不好意思。
「別客氣,他們就是你們的戰利品了,我不需要。雖然不太好分,不過前面還有,你們不就是想要幹掉御仙門嗎?除了報仇,還有搶奪他們的資源。我不干涉,這些當我送你們的禮物好了。」
沈浪真的無所謂,這些弟子都是跑腿嘍囉,最多有幾個像代表性的,但最高的也就是荊儒風了。
真要有什麼價值,都在荊儒風這裏。
不過其他的東西不要,有一樣東西沈浪還是要的!
那就是這一手飛船法寶!
這法寶的級別非常的高,速度、大型什麼的,還是次要的,關鍵是在混沌空間都可以阻擋那神秘濃霧!
如果把混沌空間比喻成大海的話,這飛船法寶就不是一般的船,而是可以潛入其中的潛艇,作用和價值是不一樣的。
尤其是剛才已經驗證了,差不多要一個半小時的飛行,靠人這樣飄過去,太容易產生偏差了。尤其是帶着很多人的話,更容易散落,有這東西就好多了。
所以剛剛在說話的時候,沈浪已經直接精神入侵了外面船頭的弟子,從那個負責駕馭飛船之人的腦中,讀取他的記憶,了解到這飛船運用的相關信息。
除此之外,他們身上攜帶的其他東西,那點價值就不算什麼了。
聽到沈浪這麼說了,其他人就沒有什麼好客氣的,直接一擁而上,把那幾十個人給「瓜分」了。
畢竟現場有一部分人,是帶着極度屈辱之心。而像喬戰天、南流水他們,兄長受辱,也就等於自己受辱。
沈浪沒有理會其他人,專心炮製荊儒風。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已經給我你兩次機會,你不僅僅沒有吸取教訓,反而變本加厲,我覺得你沒救了。」
聽到沈浪剛剛讓人把幾十個師兄弟瓜分了,荊儒風就是暴怒,直接喝斥道:「要殺要剮隨便你!別假惺惺的說教,你算什麼東西?未開化的劣等牲口,也配在我面前指指點點?」
「說得好有道理,我這未開化的,應該還是簡單粗暴一點的好。」
沈浪點頭附議,然後又一次的直接把荊儒風的精神力完全抽乾!並且再一次的讀取了他的記憶。
比起上一次來,沈浪現在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即便在他清醒的狀態下,也是輕鬆的就完成了這兩個步驟。
但對荊儒風,則是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上次他是昏迷之中,醒來之後木已成舟,就好像完全麻痹之下的手術一樣。
現在則是完全的清醒,雖然沈浪很強大,整個過程很快,但體驗在他的身上,便是一秒鐘也仿佛一個世紀一樣的漫長!
他提升到一個全新的境界,精神力也是上了更高的台階,這是引以自豪的。現在卻是眼睜睜的「看着」被掠奪,流逝的速度,仿佛開閘泄洪一樣洶湧!
那種體會,就好像是蹦極跳,或者是失去了控制的電梯墜落一樣,哪怕很快就會有結果,但那短暫的時間,就仿佛往死神而去,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荊儒風想要喊叫,想要求饒,都無法開口,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精神力完全的消失殆盡,隨即整個人變得非常的虛弱。
「你這個賤……賤……人,你不得好死的……」
虛弱之下,他連斥罵都難以高亢了。
沈浪冷笑了一聲:「怎麼?現在體會到痛苦了,知道這樣很賤了?你們把別人當牲口關起來,施以精神禁制,逼迫別人貢獻精神氣泡的時候,怎麼得意洋洋,怎麼不覺得賤?」
他們的方式有點不一樣,精神氣泡和教廷的信仰神力類似。不過一個是自發的,由無數的微量匯聚而成,另外一個則是壓榨高手的精神力。
之所以只是微微的薄弱的「精神氣泡」,不是他們仁慈,而是想要細水長流,等恢復一點繼續製造,身體是一點點的垮下去。
現在沈浪對荊儒風做的,是一下把他抽空了,如果不倚仗外力和資源,要靠他自己個人恢復,這個時間就會比較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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