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石老師如此強硬,我不由流下屈辱的淚水,看來悲慘生活就要開始了。哎!既然無法改變,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石老師!不要客氣,盡情蹂躪我吧!
「啪!」
石老師一巴掌抽在我臉上,道:「你叫什麼叫?回去睡覺。」
「啊?!」
我捂着臉,這他媽怎麼又要回去睡覺了?好的疾風驟雨,殘忍蹂躪呢?沒事!石老師,你別客氣!我是悶騷型!別看我一本正經其實骨子裏那啥的很,你只要主動咱們就有故事了。
靠!
我心中狂呼不已,可石老師懶懶舒展了下腰肢,便回自己臥室睡覺了,還騷騷的對我了句晚安,完全不理我失落的心臟,更不管我要着火的身子。簡直殘忍!
第二天醒來,我給石老師作了早餐,她吃着還算滿意,誇獎了我幾句,還中午要請我吃飯。
一般我在家都是自己做飯,所以手藝還是沒得的,倒也能唬住石老師。
石老師問我中午吃什麼,我想了想,火鍋,還告訴她城南有一家挺正宗的重慶火鍋,味道不錯。
「正宗?我帶你去吃最正宗的重慶火鍋。」
着,石老師就換了衣服,帶着我出了門。門外,停着那天晚上我見過的路虎車。
司機忙跑下來給石老師開門,石老師帶着遮陽鏡,如同貴婦般上了車。我也跟着上去,可不知道石老師要帶我去哪裏,據我所知,我們這裏最正宗的就是城南的火鍋店。
「咱們這是要去飛機場?」我看着周圍的路,問道。
石老師了頭。我有些驚訝的問她去機場幹嘛?她去吃火鍋,飛重慶吃最正宗的重慶火鍋。然後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下,真的飛了重慶,吃了最地道的火鍋。
一切都像做夢,要不是嘴角還殘留着重慶沖天椒的余辣,我還真有不敢相信。
吃完飯還不算完,石老師又帶着買了衣服,還有一部嶄新的蘋果手機,最大內存的土豪金,都快上萬了,衣服也是大幾千。
「石老師,這太貴重了。」我連連搖手,自己不能要。
石老師臉色馬上寒了下來,揚手又要打我,我臉直接向前一湊,索性讓她打,反正也躲不過。
見此,她還就不打了,笑了一聲,道:「你就是欠調教,一規矩都沒有。」
「我告訴你,我給你什麼,你就要什麼,你是我的人,我總不能讓你太寒磣吧」
「退一步講,就算是條狗,在我身邊,我也得好好打扮一下吧?」
着,石老師把挑選了半天的手錶套在我手腕上,這表得十幾萬,我更不能要了。
可石老師一瞪眼,嚇得我又不敢什麼。周圍的女售貨員也低聲笑着,看我的眼光也很怪異,好像我是被包養的白臉。
可關鍵老子出了名的臉黑啊!
「給你打扮一下,是為了見人,你以為幹嘛?」石老師刷卡付了錢,帶着我上了車。
路虎車一路飛馳,在省會一家豪華會所停下來,作為一個村裏的孩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豪華的大門。
來也是沒出息,我竟然在金碧輝煌的大門前,雙腿有些發顫。
「走啊!」
石老師站在門口,向我招手。
我猶豫了一下,一咬牙,跟着她一起跨過了那扇大門。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我跨過的不僅是一道裝修豪華的大門,更是一扇命運之門。
其實就連石老師,她也不知道,不知道我的命運最後會跟她息息相關,休戚與共。
很多年後,我聽她,那時她只是想把我當成保姆而已,破天也不過是一個話的人。
因為,她太孤獨了,有太多的秘密要守護,很累,很累。
石老師輕車熟路,帶着我進入會所內最為豪華的包間,周圍見到她的人都鞠躬叫一聲紅姐兒,十分恭敬。
見到這些我才知道,石老師的權勢要比我想像得大得多,她不僅僅是有錢那麼簡單。
包間是一座辦公室,裝修的很豪華,石老師坐在沙發上,翻閱着早已經準備好的一些財務報表。
一個經理模樣的中年男人在一旁伺候着,時不時上幾句,不過大多數時間都是石老師在訓話,很嚴厲,就像在學校訓斥那些不聽話的學生。
我有搞不明白,既然是石老師這麼有錢,為什麼還要賣絲襪呢這不是作踐自己嗎
「紅姐兒,宋局要見您,不知道您有沒有空。」匯報完工作,中年男子道。
石老師想了下搖搖頭,道:「等會見,先熬老色鬼幾個時。」
「是!」
「對了,你把飛叫來。」石紅抽出一隻煙,夾在指間。
中年男子臉色變了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最終什麼都沒,轉身出去了。
「知道我為什麼給你買手機嗎?」石老師突然問道。
我想了一下,搖搖頭,還真不知道。
「讓你偷拍我。」石老師吸了一口煙道。
我撓了撓頭,完全摸不着頭腦,道:「偷拍你?」
還有人故意讓偷拍的?別鬧了!
「對!我準備再把店鋪開起來,由你當掌柜,整理圖片,完成交易什麼的。」石老師抖了抖煙灰,道。
「石老師,你都這麼有錢了,何必再弄那個店鋪呢?萬一被人發現…;」我十分不解道。
「又不懂規矩了是吧?」石老師斜了我一眼,很是有幾分不高興。
我有害怕,不敢再。
見此,石老師語調也變得平和,道:「其實店鋪的收入早就不夠看了,我之所以還開它,就是為了篩選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為我所用。」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越是那些達官顯貴,越喜歡這個調調,像剛才那個什麼宋局,更是重口味的要死。」
聞言,我若有所思的頭,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白了這店鋪就是一個交友的窗口啊!
「紅姐兒,飛帶來了。」中年男子在門外敲了敲,道。
「讓他進來。」石老師把煙擰滅在煙灰缸里,招了招手。
一個長相清秀的肌肉男走了進來,年齡也就二十多歲,穿着背心和短褲,就像健美先生。
他脖子上掛着一個狗牌,就是美國大兵戴着的那種金屬牌,上面刻着字,不過距離太遠,看不清楚。
肌肉男臉色極為難看,戰戰兢兢的走到石老師面前,遲疑了一下,跪了下來。
「吧。」石老師臉色冷漠。
「對不起!兒子辜負了您的期望。」肌肉男面如死灰,渾身顫動。
我當場也懵了,怎麼又冒出一個兒子?
石老師有多少乾兒子?
「你去外面偷吃沒什麼,我腳底下的男人很多,偷吃的也很多,可你偷吃完,不擦嘴,就是自己蠢了。」
石紅伸出手,扯下了他脖子上的金屬牌,遞給了我。我有些狐疑的拿過來,不明白她的意思。
「行了,滾吧。」
石老師揮揮手,道。
「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兒子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肌肉男痛哭流涕,抱着石老師的腿。
石老師冷哼一聲,揮揮手,中年男人帶着人把肌肉男給拖走了。
處理完這些,石老師又開始翻報表。她看了大概兩個時,才站起身,跟着中年男子出去了。
好像是去見那個什麼局長,不過她沒叫我去,只是讓我等着。我百無聊賴的坐着,突然剛才那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對我很是曖昧的笑了下,坐在我身旁,雙手不停的搓啊搓,好像有什麼難為情的事要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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