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將飯準備好了,擺上了桌正要吃飯,卻突然來了一位客人!
「玄齡?稀客稀客,快請進!」
李靖一見房玄齡來,很是高興。
李毅一見到房玄齡,一拍腦門,頓時想起來,自己居然把大事給忘了!
房玄齡一愣。
「藥師兄,毅小子沒和你說?」
李靖一愣。「說什麼?」
說着話,一家子都出來了,紅拂女走上前,疑惑問:「玄齡來了?怎麼不進屋?」
房玄齡頓時一怒。
「臭小子,這事你都敢忘?」
李毅苦笑一聲,這事確實他做的不對,不過昨天他被房玄齡灌多了,今天一大早就被諸事纏身,確實沒來得及說。
趕緊上前解釋。
「老師,這事是學生疏忽了!」然後轉過身,對李靖等人說道:「祖父,祖母,昨天孫兒已經正式向老師拜師了,今個有點忙,忘記說了!」
李靖等人先是一愣,旋即大喜,不過,也沒忘記呵斥李毅!
「臭小子,這事你都敢忘,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李靖冷着臉呵斥李毅一句,旋即便臉色轉暖,笑呵呵的看向房玄齡。「哈哈,玄齡,這可是喜事啊,你也別怪這小子,今個我小孫兒回來了,一大早就把這小子拉出去辦事了,這才回來,還沒來得及說話!」
房玄齡一聽,這才緩過神來,他也想起來,昨天確實給李毅喝多了,今天早上忘記了也很正常,想到這,房玄齡這才面色轉暖。
「呵呵,無妨,反正這小子犯渾也不是一兩次了,也不差這一次!」
「哈哈,就是,不過這小子以後就拜託給玄齡了!」說完,還不忘呵斥一句李毅。「還不給你老師認錯?」
李毅趕緊躬身行禮。
「老師,學生知錯了!」
「行了,這拜了師,反倒顯得生分了,還是和以前一樣就好,不要拘束!」
李毅一聽,頓時露出了笑臉。「嘻嘻,這感情好!」
「你小子!」
房玄齡笑罵一句,旋即便隨着眾人進了廳中。
李毅一家子聽說李毅拜房玄齡為師,都是面露喜色,畢竟房玄齡現在可是名副其實的文人領袖,拜其為師,對李家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榮譽,對李毅來說,更是有着無窮的好處。
倆家也是私交甚厚,所以,也就沒了那麼多的禮儀,兩家口頭做了個約定,這事,也就算成了。
李靖今天很是高興,連忙讓李毅拿出最好的酒,和房玄齡可是喝了不少。
紅拂女本來是不讓李靖喝酒的,不過今天特殊,她也就沒攔着!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時辰,吃的是歡聲不斷,只不過苦了李毅和李業詡兄弟倆,這桌上,就他倆輩分最小,所以,在桌上就是被教訓的份,一頓飯吃了一個時辰,哥倆硬是沒吃飽,後來還是李靖鬆口,才讓哥倆下了桌。
「呼!大哥,這飯吃的太嚇人了!」
李業詡不斷地擦着虛汗,心有餘悸的說道。
「唉,行了,能活着就不錯了,你也不想想,這兩位,一個文官魁首,一個武官傳奇,和他們坐在一起,能沒壓力嗎?」
「不過,我說大哥,現在咱們兩家可以說是親上加親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李毅呵呵一樂。
「呦呵,你小子什麼時候開始研究政治了?」
「嘿嘿,我可沒這閒心,只是這事太明顯了!」
「呵呵,既然你都知道明顯,那兩位會不知道?你放心吧,沒啥事,還是那句話,有些事放在明面上,反而更安全一些,現在咱家,基本上沒什麼權力,祖父早就退了下來,可以說基本上脫離了軍隊,而我和軍隊也沒什麼關係,也就你有點關係,但是可以忽略不計,所以,這事,看似危險,其實沒啥關係,陛下心裏清楚着呢!」
「咳咳,你說沒事就行,反正我也不懂!不過,大哥,這比武選拔我還參加不?」
「你想參加不?」
「那當然想!」
「那就參加唄!不用想太多,你只要不胡來,就只管去做,有什麼事,哥哥給你兜着!」
「哈哈,我就知道,大哥最靠譜!」
李業詡小臉滿是興奮!
「你們兩個臭小子,聊什麼呢?」
倆人說的正高興,便見到崔氏端着飯菜走了過來。
兄弟倆頓時大喜。
「哎呀,還是伯母知道疼人啊!」
「沒錯,還是娘好,我和大哥正餓着呢!」
崔氏把飯菜放在桌子上,噗嗤一笑。
「倆臭小子,就知道貧嘴,快吃吧!」
倆人也不客氣,端起碗筷便吃了起來,崔氏也不說話,就這麼看着哥倆,滿臉的慈愛!
哥倆狼吞虎咽吃了幾大碗飯,這才感覺到飽的感覺。
「隔~!爽!」
李業詡癱在椅子上,表情甚是享受。
李毅也很舒服,他很久沒這麼吃過飯了。
「對了,伯母,有個事和您商量一下!」
崔氏一笑。「這孩子,有事就說唄!和伯母還客氣什麼?」
「呵呵,是這樣,我想讓您退出慈善基金會!」
崔氏一愣,旋即便是一笑。「我當什麼事,這事好辦,正好我也累了!」
李毅敏銳的從崔氏的眼中感受到了一抹不舍,不過被她掩藏的很好。
李毅心中大是感動,這才是親人,不論你做什麼決定,只要是你張嘴了,他們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滿足你,要知道,現在整個大唐的豪門貴族的貴婦們都是想盡一切辦法往慈善基金會裏擠,而且要的都是普通會員的資格,更別說慈善基金會的副會長了,這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殊榮,具有消息傳出,李二還打算給從慈善基金會的正副會長給予四品以上封號,可見這個位置的含金量,但是崔氏還是毫不猶豫的讓了出來,還說得若無其事,一切都是因為李毅的一句話。
「哥哥,娘做的挺好的,為什麼讓出來?」
李業詡疑惑的問道。
「業詡,多什麼嘴?你哥這麼做,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崔氏生怕李毅誤會,急忙出口呵斥。
其實這倒是崔氏多心了,李業詡還真就不是有什麼意見,他知道,李毅這麼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他只是單純的一問。
李毅也沒有多想,而是很認真的解釋。
「無妨,三弟也沒別的意思,其實這原因有很多,其中一點就有咱倆剛才聊的的問題,以咱們家目前的局勢,的確不應該在慈善基金會這種敏感的敵方呆的太久,對於咱們家而言,名望太大了,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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