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元把余濤毫不留情的打臉,蔣思思等人剛剛升起的一絲僥倖心理徹底沒有了。她們原以為張元能來教訓吳澤宇,誰知道吳澤宇的面子大到能讓張元把余少打成這樣!
他究竟是誰?蔣思思等人臉色發白,她們覺得自己好像惹錯人了!
余濤被張元打了之後,一臉不甘,他喊道:「我爸不會讓你們這樣的!我要找……」
「找尼瑪!」張元上去又是一腳,差點沒把他踢暈過去,他喝道:「就是你爸來了也管不了你,你這坑爹貨,這次要把你老頭子坑死了!」
余濤聽他這麼說,突然意識道,這個吳澤宇很可能連他爸都不放在眼裏!張元在他面子都像是小弟一樣,那只能說他很可能是跟劉山一個級別的人物,甚至更高!
想到這裏,余濤如墜冰窖。自己好死不死為什麼會得罪他,他趕緊向吳澤宇求饒道:「吳哥,剛才是我喝多了,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求求您放過我!」
到了這時候,他也不敢再囂張了,只能認慫。身後的鄧佳柔看着這一幕,啞然無聲。她發現,自己似乎還有很多不了解吳澤宇的地方。
張元問吳澤宇道:「吳哥,您看怎麼處置?」
吳澤宇回頭看了一眼鄧佳柔,說道:「佳柔,你先出去吧。」
鄧佳柔轉頭就走,俏臉變得冰冷。吳澤宇見她離開之後,才對余濤說道:「我記得剛才你說要打斷我的腿?而且似乎你也對別人這樣做過吧?」
余濤滿頭冷汗,說道:「那是我喝多了,瞎說的!」
「但我是認真的!」吳澤宇寒聲道,「我早說過,沒有人能拿槍指着我。張元,交給你了。」
「沒問題,吳哥。」張元一口答應。
余濤驚恐道:「張哥,放過我,看在我爸的面子上……」
張元冷哼道:「你爸的面子算什麼?做錯了事情就要受罰。」說着,他示意兩個大漢把他拖到了酒吧裏屋去,不多時,裏面傳來慘叫之聲。
酒吧老闆聽着那慘叫,全身顫抖,也在求饒。吳澤宇懶得理會他,張元自然會處理這些事。
他看向蔣思思等人,蔣思思等人皆是驚懼,甚至都不敢呼吸。
「你們記住了。」吳澤宇說道,「以後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們想坑鄧佳柔,裏面那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啊!」酒吧裏面又傳來余濤一聲慘叫,悽厲嚇人,她們幾個身體一顫,腦海中仿佛浮現了那慘烈的一幕。
「不敢了,不敢了!」朱燕妮趕緊表態,其餘幾人也紛紛如此。
吳澤宇在她們的注目中走出酒吧,張元還趕出來,道歉道:「吳哥,今天的事情真是對不住。你放心,那小子我會搞定他,他爸也不會好過……」
「不必了。」吳澤宇對他這方面並沒有怎麼責怪,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總之,不要讓那小子或者他爸再給我帶來一點麻煩。」吳澤宇說道。
「您放心,絕對不會!」張元保證道,「都是在這個圈子混的,他們知道規矩。就是不懂規矩,我也會再教他們一遍!」
「那就行。」吳澤宇點頭,「那我先走了。」
「我開車送您?」
「不用了,你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吳澤宇看着前面,鄧佳柔一個人在路上走,都已經走了不少距離了。
「您慢走。」張元識趣的退回酒吧。
吳澤宇追上鄧佳柔,喊道:「佳柔,走吧,我送你回去。」
鄧佳柔腳步停頓了一下,但依舊還是頭也不回的往前走。昏暗的路燈下,一個嬌柔的少女踉踉蹌蹌的走着。周圍是空曠的街道,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她孤獨的一個人,弱小而無助。
「佳柔!」吳澤宇無奈的在後面喊了一句,鄧佳柔嬌怒道:「別管我,我自己會走回去!」
「可是,你方向走反了!」吳澤宇提醒道。
鄧佳柔一跺腳,沒好氣的瞪了吳澤宇一眼,又轉身走。吳澤宇看着她搖搖晃晃的步子,估計就她這個狀態,走不了一百米就會醉倒在地上。
「我找張元借輛車送你回去吧。」吳澤宇勸道。
「我不需要你送!而且我也不想坐車!」鄧佳柔堅持道,依舊自己在走。
吳澤宇微微一笑,直接走上前去,在鄧佳柔快要摔倒的時候,突然一把抓住她。
「你幹什麼?」鄧佳柔看着他,想要甩開他的手。
吳澤宇這次沒有妥協,而是蹲在她前面,雙手往後一攬,直接把這個醉醺醺的少女搭在了自己後背上。
「走就走吧,欣賞一下城市夜景。」吳澤宇背着她往前走,鄧佳柔在他背上有氣無力的掙扎了兩下,最後還是癱軟在他背後,仍由他背着。
吳澤宇的腳步很穩,鄧佳柔趴在他身後,為了保持平衡,雙手只能勾着他的脖子。恍惚之間,她仿佛覺得這個後背無比踏實,仿佛能承載一切。
燈光之下,長長的街道,只有吳澤宇的腳步聲響起。鄧佳柔想起,以前的時候,他也這樣背過自己,那時候的時光是多麼幸福?可是現在……
不知不覺中,她一雙眸子裏泛起淚光,晶瑩如玉。
吳澤宇背着她往家走,走了一段路之後。他突然感覺身後鄧佳柔的身體已經徹底軟下來了,她的腦袋緊貼着自己背後,微微帶着熱氣的鼻息吹進着他的毛孔。
「睡着了,這丫頭。」吳澤宇無奈的笑了笑。他想起,在那個遙遠的歲月里,有虞氏部落里也有這樣一個傲嬌的小丫頭。她也是這樣倔強,驕傲,而且她也成為了強者。
只是可惜,她最終還是成為了洪荒數不盡的強者屍骨中的一具,變成了歷史的塵埃。
「那一世的我,一直在追隨別人的腳步。直到部落被夷平,也無能無力。」吳澤宇心裏升起強烈的,「這一世,沒有人可以奪過我的任何東西!」
「吳澤宇,你這個混蛋!」突然,他背後傳來鄧佳柔的囈語。
她這時候已經徹底熟睡了,而且似乎還在說夢話。
「做夢都還在記恨我?」吳澤宇有些無奈,卻又聽到鄧佳柔的聲音:「那是槍啊,你為什麼不躲,要是打中你了怎麼辦?」
「混蛋!」
吳澤宇聽着她的罵聲,心裏反而感覺到一絲溫暖,這丫頭真是什麼話都藏在心裏。他感受到背後有些溫熱的液體,似乎是鄧佳柔的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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