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只能面着他的話往下說,「是,我就是想叫你……」
「小爺我就不滾,非得纏着你呢?」元令璽哼着聲打斷,撩起她落在頰邊的一綹髮絲,在指間纏繞,看過來的目光染着濃得化不開的幽深。
裘蝶被他看得有點慌,身體往角落靠了靠。
不想再給元令璽碰自己的機會,用皮繩把頭髮綁了起來。
元令璽看着她急於和自己撇清關係模樣冷哼,要笑不笑地揚了下薄唇,「我要真想對你做什麼,躲天涯海角都能把你掘出來。」
說着,高大的身軀一傾,就要吻她。
裘蝶嚇得臉都白了,轉身就要下車。
耳邊響起一道細微動靜,元令璽將車門鎖了。
裘蝶僵在車門上一動也不敢動,整個人蜷縮,頭埋進膝蓋,自我保護的姿勢。
小娘們,以為這樣他就沒辦法靠近了?
他要真是強迫女人的禽~獸,有的是辦法讓她在自己身~下尖叫。
像防賊一樣防着自己,元令璽看她那模樣心裏是真的煩,想好好教訓下這個沒眼力的女人,看她還病着的份上,硬是把火氣壓了下去,「身體不舒服不好好在病房呆着,大冷天地跑出來,家裏死人了,趕着去見最後一面?」
「你才家裏死人了!」裘蝶本來還驚惶,怕他做什麼事來,被這麼一激,瞬間沒辦法冷靜——
言歡和舅媽都躺在醫院裏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她現在很忌諱談生死的事。
「還有力氣吼人,看來沒什麼大礙。」被嗆家裏死人,元令璽一點也沒生氣,反而伸手拍拍她的腦袋,鬆了口氣的表情,「上哪兒?我送你過去。」
裘蝶根本就沒出去的意思,但是看元令璽那副土匪般的狂放模樣,知道他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暗暗吐納,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
裘蝶實在是不懂,元令璽為什麼纏着自己不放。
她的確是長得不錯,但也沒有漂亮到驚為天人,讓男人見一眼就惦記上。
而且,像元令璽這種天之驕子,什麼樣的姿色沒見過,一眼就惦記上自己,根本就不可能。
可他一直纏着自己又是事實……
不行。
她得要想個辦法,讓這個男人斷了對自己的興趣,再糾纏下去,會讓她和靳言的關係越來越僵,弄得不可收拾。
想到封靳言,裘蝶的心裏又是一揪,握着拳坐直身體,「我要去封宅。」
既然說沒用,就讓他親眼見見靳言,也許就會知難而退,不再纏着自己了。
元令璽本以為這女人是要回家收拾東西,畢竟裘家出了這麼大的事,一家四口都在醫院,忙得人仰馬翻,還沒人回過裘家收拾。
結果這小娘們不回裘家,反倒要去封家。
呵。
行啊小娘們,一臉嬌弱的樣子,膽子倒是挺肥的,敢拿封家刺探他。
封宅是嗎?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玩出什麼妖蛾子來。
長臂往方向盤一搭,幽深的黑眸斜睨過去,「地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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