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蝶沒想到舅媽都在門外了,他還能做得下去,害羞得幾乎全身都紅透了,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舅媽在外面」
沒有理會,元令璽繼續忙自己的,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裘蝶:「」
叩叩叩。
敲門聲再一次響起。
伴隨而來的,是言蘭的聲音,這次比之前輕了一些。
「令璽,你們睡了嗎?」
正在睡你外甥女,而且還睡得熱火朝天呢!
元令璽沒好氣地咕噥,心表愈發地煩躁,真想裝死什麼也沒聽到,可言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變得非常執着,一直在敲門。
看架式,他們要是「不醒」,言蘭是不會離開了。
與其這樣吊着,不如先把事情解決了,省得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煩!
深吸口氣,元令璽開了口,「沒睡舅媽有什麼事嗎?」
言蘭聽着元令璽的聲音不像是剛醒,怎麼會沒聽見她方才的話?
也許是自己的聲音太了?
沒有多想,言蘭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電話,是有重要的事要找蝶,蝶睡了嗎?」
「睡了,舅媽等,我叫她。」邊身體邊用力地了,用特殊的方式喊人。
裘蝶沒想到都這樣了,他還不打算結束,一時沒有防備,忍不住低叫出聲,「嗯」
言蘭聽到聲音,連忙問,「是蝶醒了嗎?」
她的話讓差一又失控的元令璽恢復了理智,不爽地啐了一口退出來,抽紙巾清理了下,起身穿衣服。
裘蝶也連忙坐起來,寬大的睡袍一裹,掀被下床,準備去開窗戶。
房間裏全是男女情事的味道,舅媽是過來人,一聞就知道他們剛才做了什麼,她不想尷尬。
結果腳尖才剛着地,就被有力的長臂圈住,往後拉,跌進一個滾燙的懷抱里。
元令璽又濃又重的氣息噴在頰邊,低沉的聲音里透着濃濃的不悅,「幹什麼呢?鞋都不穿,想生病?」
「我開窗不然舅媽會發現的」元令璽肌肉賁起的手臂就橫在胸口擠壓着,裘蝶腦子裏浮現的是他剛才伏在自己身上的畫面,臉頰瞬間刷紅。
「沒幾兩肉的身板還不知道愛護!給爺在床上躺着。」將人往被子裏一塞,元令璽過去把窗戶打開,待空氣中的味道散去,才打開了房門。
面對言蘭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不悅,變得平靜,和平時無異,就好像剛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舅媽,是誰的電話?」
「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房間裏的味道雖然已經散去,但言蘭是過來人,一看躺在被子裏,只露出一顆頭,臉紅得跟番茄似的、眼神飄來飄去,不敢跟自己對視的外甥女,再一想元令璽這麼久了才開門,立刻就明白自己打擾到他們了,清了清喉嚨,聲音極為不自然,「咳是一個女人打來的,問她是誰也不,就一直有重要的事要找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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