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媛他們上頭坐着的男子,臉色陰沉沉的看着場下,忘憂離開前故意停下,朝他看了一眼,同時嘴角含着一絲冷嘲之意。
心裏更是不痛快,男子怒瞪了他離去方向一眼,「定不會放過你!」
話落,看着下面一排的三個女的,準確的說是看伍思媛,臉上頓時陰轉晴。
觀眾席的人也陸續開始朝外走,許多人對今日的對戰津津樂道,大呼過癮。
范思思看了看已經空了大半的比武場,忙問道:「表哥,我們走嗎?」
東方陌祁點了下頭,「你先回去,我去看看夜大人。」
「好,那你自己小心些。」范思思說完就轉身走了。
東方陌祁朝着另外一個通道下去,他不知道,這一次也是他在仙宗的重要轉折。
大長老的院內,元吉終於算是鬆了口氣,對元熙道:「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擔心宗主發難,幸好老祖宗今天也在,比賽也終於結束了。」
元熙嘆氣道:「大哥,難道您不覺得,近年來的宗主完全變了嗎?血殤今天差點唉還有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你也知道,那些都是不被允許的,難道仙宗真的要毀在他的手裏嗎?」
元吉也有些無奈嘆息,「我知道你想說的,只是我們現在也沒辦法,畢竟宗主始終是宗主,除非,他明着犯錯。可就算是如此,長老裏面,有一半也都是向着他的,就算是他有做了什麼,也撼動不了他吧!」
頓了頓,又道:「即使是老祖宗親自出馬,也得有實質性的證據。」
「我真的想不明白,現在的宗主為何會這樣?」元熙臉上是無奈又悲哀。
元吉拍拍的他的肩膀,安撫道:「好了,先不說這個了,血殤如何了?」
元熙立刻說道:「今日的比賽,那個畜生竟讓對血殤下毒!還是幽靈寒!那畜牲是想毀了他啊!」
「什麼?幽靈寒?」元吉也是驚訝不已,忙對着院子布下一道隔離屏障。
元熙點頭,「是真的。」
白靈峰上,蘇白起的院內,忘憂已摘下了面具,一臉嚴肅的開口:「師父,您近幾年對仙宗的事都不管了?連易寒天做的什麼都不知道?」
蘇白起頓時問了,發生了什麼事?那個易寒天是做了什麼壞事?」
忘憂便將明一查到的事跟他說了一下,蘇白起臉色黑了又黑,渾身散發着冷寒之氣,「這個混賬!現在真是越來越離譜了!誰給的他的膽子煉製死士!」
頓時又看着忘憂:「你放心,師父一定會替你一家做主,絕不會放過他!」
明叔連忙說:「老祖宗您先冷靜些,易寒天在靈宗勝任宗主已經近百年了,根基牢固,不排除他自己私下還培養了一群人,若是貿然處之恐怕對仙宗影響會很大。
況且,現在是臨近宗門的比試賽。若是這個節骨眼上仙宗內鬥,到時的比試賽,勢必大受影響。屆時不僅第二位置不保,恐怕還將直接掉四第五去了。」
忘憂隨即開口,「師父,咱們不急,現在對我們來說,他在明,我們在暗。我們先要做的是,確認宗門內哪些人是向着他的,如此,也好一次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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