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套路!」
「為了撩妹所做的犧牲吧!」
「其實不管君澤殿下做什麼我們都支持的,一直以來我都只是在盲目地跟風而已,這綠頭髮,我看也該染回黑色了。」
「沒錯,我支持君澤少爺和桉桉在一起!希望他們會越來越好!」
滿屏都是關於昨天發生的事件的評論,不斷發酵後,終於徹底爆炸了。
現在,不僅整個.學院流傳着白桉桉的傳說,就連社幾萬個成員,也全都認識她了。
很快,就成立了一批擁護白桉桉的。
和否認她的。
三天後。
「啊,這件事情還真是越搞越誇張了呢。」原賴看了下手機,「現在就連小桉桉你,也要和我們一起背負壓力了。」
「壓力嗎?」白桉桉轉過身沖他笑了一下,「這種東西我可沒有,隨便他們怎麼說吧,反正不會影響到我的生活就統統和我無關。」
「你的心態很好,我們還一直擔心你。」路九勾唇笑了下,眯眼時淚痣妖嬈,「現在想來是完全多餘的。」
憲君澤也拍了下她肩膀:「我的女人,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打倒。」
「……拜託,不要總是把這樣的話掛在嘴邊好嗎?」白桉桉尷尬地擦了下汗。
她還沒有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呢。
「快了。」憲君澤仿佛聽見了她內心的聲音,眯眼笑了一下。
看來,他也完全沒有被那些輿論影響到。
這樣就好。
否則的話,白桉桉會有負罪感的。雖然她覺得自己做的是好事。
學校,確實是好好讀書的地方,要混社會得出去鬧,不能把這種地方肆無忌憚當成他們橫行霸道的場所。
……
5樓。校長辦公室。
「校長看了嗎?論壇上說社的風氣已經被糾正了。我們考試做了一個統計,這段時間去學校念書的同學比以前多了好多。」
「逃課的現象也少了。上課的時候,大家基本都能準時到。打架什麼的,據說社的核心人員,看到了都會幫忙制止。」
教導主任一一向校長匯報着去看。
聽罷,校長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抬手摸了下那一小撮白色的山羊鬍。
「不容易,真的不容易。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憲君澤做到這種程度的,也只有白桉桉了。」
「沒錯,我們當初選擇她,真的是再正確不過了。」
教導主任恭敬地低着頭說。
看着學校一步步朝好的方向發展,兩位元老級別的人物,都不由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還專門召開了會議,說了這個事情。
「憲君澤居然會宣佈解散x社?」沐子軒作為老師,也在會議上。
雖然校長沒有說出這一切的功勞歸於誰。
但是聯繫之前桉桉跟自己聊的那些,他很快就猜到了這件事情,應該就是那件
她必須要去做的事。
「總之,經過調整後的學院,比起從前來要更好了,讓我們一起期待學校的美好明天吧。」
「啪啪啪啪……」說完之後,會議室里立刻響起了一陣鼓掌聲。
在這種所有人都感到開心的時候,有一個人的心情卻不是那麼的好。
白介修坐在教室里聽課,口袋裏手機忽然傳來了震動。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眉頭立刻微微蹙起。
過了一會兒,電話自動斷掉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短訊。
「我們在老地方等你。原賴。」
白桉桉這邊,結束了一節課程的她在伸着懶腰。
「想不想出去玩?」憲君澤淡淡地問。
「玩?去哪?有吃的麼?」
憲君澤的嘴角扯了扯。這個丫頭,滿腦子除了吃就不能裝點別的了麼。
「有。」他懶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有我在,還怕餓到你嗎?」
「額,確實是這個理。」
有錢就是任性!
「那就走吧。」憲君澤說完,拉着她的手走出去。
開車帶她去了海天會所。
幾人都到了,全部在等白介修。
因為上次憲君澤跟白介修因為小桉桉鬧了點彆扭。
所以,這次見面。
憲君澤懶得看到他。
「走吧,我們去打高爾夫。」他拉着白桉桉走出。
白桉桉也沒問他們等的人是誰。
「高爾夫這種高級的活動我可不會打啊。」白桉桉有點小慌的說。
「不一定。」他拿了球杆遞給她,「我教你。」
他說着,直接從她後面,彎下腰,雙手握住了她的手。
這姿勢……
白桉桉的臉頰不可避免地漲紅起來,後面,鮮菌子說什麼。
她一句都沒聽進去。
「我在教你呢,你在想什麼?」他發現白桉桉還在發呆後,忍不住皺眉說。
「你凶我!」白桉桉被他一說,更加臉紅了,為了挽回一點面子,故意這麼說道。
她還以為憲君澤肯定會拍她的腦袋說她在做什麼春秋大夢的。
可是沒想到,憲君澤的臉居然也微微紅了一下。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凶你。」他說完,還思考了一下。
難道他說話語氣真的太重了。
「額。」白桉桉怔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心裏變得有點暖暖的。
她好像,真的感覺到,這個傢伙對她的那份感情了。
似乎,有點沉重點……
「好了,我試試看!」白桉桉很快恢復了正常,蹉了蹉手,「你可要看好了噢!」
「切,本少爺在等着看你出糗。」憲君澤也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抱起雙臂看着她。
陽光柔柔地灑落,搭配着微風,白桉桉一擊發出去,只見白色的球在草坪上滑過,最後穩穩進洞。
「哇!我居然進了!「她興奮地丟掉球杆跳起來,像個等待誇獎的孩子。
「我好棒我好棒!快誇我!」
「嗯,有點酷。」憲君澤看着她在陽光下笑得燦爛的臉,忽然覺得心裏有點痒痒的。
「過來我獎勵你一個。」他說完,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唇瓣貼上她柔軟的唇瓣。
只是簡單地觸碰了一下,就放開了她,轉身轉動着球杆,淡定地自若地走了。
似乎剛才他不是給了她一個吻,而只是做了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獨留白桉桉一個人站在原地,臉頰通紅,簡直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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