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後,憲君澤始終冷着俊臉,漆黑的眸子裏泛着可怕的寒光,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要被他散發出的氣場給凝固了。
「君澤哥,接下來你是怎麼打算的呀,三天時間,就憑這個線索,能找到罪魁禍首嗎?」原賴慵懶地揮了揮手裏的卡片。
萬一找不到怎麼辦。
這個黑鍋他們是背定了?
「怎麼,你覺得我辦不到。」憲君澤冷冷睨了他一眼,那股霸道的氣勢似乎又回來了。
只一個眼神,就讓原賴感到了莫名的壓力。
3天時間,他還嫌長了呢。
「不,我並不是質疑你」原賴恭敬地把手裏的卡片呈給他,佯裝一副俯首稱臣地模樣,「來,證據給您。」
他很好奇呢。
君澤哥要怎麼揪出那個始作俑者。
「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嘛。」路九眯睛,魅惑地勾起嘴角。
「不用了,這件事我自有安排。想幫忙的話,我倒是有另一個任務交給你們。」憲君澤的聲音不帶任何感彩地響起。
「哦?什麼任務。快說出來聽聽?」原賴好奇地豎起了耳朵,抓了抓自己粉紅色的頭髮。
路九也不動聲色地望着他,安靜的眼眸流光沉澱。
「沐子軒。幫我調查他的身份。這個任何很簡單,但必須由你們親自去做。」
「好。」路九眯起眼睛,「交給我們了。」
「哈哈,我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為了調查未來情敵的身份,君澤哥你放心吧,搞搜索什麼的,根本就是我的強項!小菜一碟!」
相反。
那種調查投毒者的事情,難度系數才比較大。用腳後跟想想都知道,不管誰在做那種事情之前,肯定都會備好萬全之策的。
「走吧,分頭行動。」
憲君澤擺了擺手離開,留給他們一個背影。
病房內。
「桉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確定不報警處理嗎?」單小覺憂心忡忡道。
「不用了吧」
「可是,萬一憲君澤他們沒有查出什麼來怎麼辦,那個壞人如此狠毒,這一次沒有得手,估計下次還得找你麻煩。」
「不會再有機會了,從現在開始我會24小時守在桉桉身邊。」沐子軒沉靜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潤好聽,眸光柔和地望着坐在病床上的女孩。
「這樣!有子軒哥在,那我就放心了。」單小覺下午還有訓練,教練凶到不行,她暫時還不敢公然逃課。
「可是子軒哥哥,你不用回學校嗎?」白桉桉顧慮地開口,「聽說你馬上要開始試課,不用回去準備?」
「我的第一堂課,就在今天下午,為桉桉的班級所上,如今你躺在醫院,我也沒有了去課堂的必要了。」沐子軒這番話說完,白桉桉不由一怔。
什什麼啊。子軒哥哥,難道只專門為了她一個人上課嗎。
這句話怎麼聽起來好像有點,不一樣的含義啊!
是她想太多的原因嗎。
而且子軒哥哥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會當着別人的面,說奔放的話的人啊!
、就算是拐着彎兒的也不可能!
邊上的茵茵聞言也愣了一下。她本來沒什麼存在感的,這會兒卻突然覺得自己刷地一下,放出了異常明亮的光芒。
子軒哥。他好像對桉桉,有着不一樣的情愫呢。
「啊,快3點了,我要回去了!」單小覺的神經比較大條,並沒有發覺這空氣里曖昧,看了一眼手錶就打算撤走,「桉桉!你好生修養着,等我訓練結束後回來看你麼麼噠!」
說完打開門就跑沒了身影。
「等一下!小覺,我和你一塊兒回去!」茵茵紅着臉站起來,緊張地喊。
她還是不要留在這裏當電燈泡好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之後,低頭走在長廊上,她總覺得心裏有點酸酸的子軒哥哥,原來,已經有喜歡的人呢。
她們走後,病房內就剩下白桉桉和沐子軒兩人了。
白桉桉還在為他那句話感到緊張,看似漫不經心,實則超不自然地戳着被子,努力想找點話題來緩解一下氛圍。
「笨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這樣,你到底在臉紅什麼啊?」忽然,沐子軒抬手揉了下她的長髮,笑得彎起了眼眸。
「埃?」白桉桉的心跳倏然漏了兩拍。
心臟似乎正被他掌心的溫暖一點點波及蔓延。
已經被子軒哥哥看出來了嗎。
「那個,沒,沒有啦,對了!子軒哥哥,你覺得這個事情會是誰做的呢?」白桉桉醞釀了半天,終於想到了這個可以轉移注意力的話題。
「我在學校雖然不是那麼受歡迎,跟人也發生過那麼一點點小糾葛,可對方應該犯不着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取我性命吧。」
「的確。如果你指的是上次宿舍打人事件,應該不至於讓人仇恨你到要取你性命的地步。」沐子軒點了點頭肯定了她的想法,溫和冷靜道,「根據這次事件發生的時間,加上對方在賀卡上寫了憲君澤的名字,其實,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是誰?」白桉桉懵圈地眨了眨眼,長睫撲簌。
為什麼她完全摸不着頭緒!
子軒哥哥卻能這麼快就擼出一條清晰的思路啊。
「那是因為你太笨了。」
沐子軒似乎能夠看透她的心思,勾起唇畔慵懶地吐槽她,可儘管如此,望着她的眼眸依舊裝滿了寵溺,「正因為桉桉太笨,所以我才不放心把你一個人留下。」
不管付出什麼,也要走近你,陪在你身邊。
「什麼?才沒有呢!子軒哥哥你不要取笑我好嘛,快點告訴我,你覺得誰是真正的投毒者。」白桉桉抓着他的衣袖搖啊搖,就像一隻索要小魚乾的貓咪。
「其實一開始,我會以為是憲君澤派人做的,是因為他在公告台上宣佈你是他的女朋友。而你卻沒有絲毫沒有顧忌他的顏面,直接拒絕,他由此起了報復心理。」
但是,經過這兩次簡單的照面
雖然跟憲君澤的對話,不過寥寥數語,但目前的他,已經完全可以確定。
那個傢伙,不會做這種卑劣的事情。
「現在呢?」白桉桉認真地聽他說下去。
「只可能是情敵了。」沐子軒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推斷,眸色微沉,「而且,極有可能跟你有過接觸。」
「情敵,還跟我有過接觸」白桉桉悉數着他給自己列出來的疑點,突然吃驚地抬起頭,像是想通了什麼,「你是說,那個人是因為喜歡憲君澤,出於嫉妒才對我」
符合這些條件的
難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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