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然沒有虐待艾瑞克。
其實林汐本來以為,最好是把艾瑞克隨便關在一個什麼地方,然後天天拿小皮鞭抽他虐待他,這才叫囚禁。
但是艾瑞克現在被關在一個酒店裏。
林汐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們黑手黨人的特殊對待犯人的方式,全部都關在酒店裏?
曾經的林梓妍是這樣,夏茵也是這樣。
艾瑞克正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模樣。
但是明顯的精神很不好。
其實也差不多了,因為對於一個野心勃勃的人來說,沒有什麼比讓他干坐在這裏無所作為更加消磨人的鬥志的了。
「哦,對了,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夏茵醒了。」林汐一進門就是這麼一句。
艾瑞克愣了一下,然後臉上掛上了不屑的哼笑:「呦,那個女人,居然還沒死?」
「很抱歉,讓你失望了,她非但活着,還好好地活着。」
「那個神經病還能好好地活着?指不定哪天犯了病就把自己給弄死了呢。」艾瑞克的語氣依舊是十足的不屑。
「身為一個男人你的嘴巴能毒成這樣也是夠可以的。」林汐也毫不掩飾自己的嘲笑,「可是這次是真的抱歉了,夏茵體內的另外一個人格已經不見了,她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小逗比,不好意思,你看不到她自殘的一面了。」
講真,林汐覺得夏茵要是正常的時候,如果比搞笑的話,自己是比不過她的,因為那個女人有的時候真的很不要臉。
「別開玩笑了,人格分裂哪裏還有治好的?」艾瑞克明顯不信。
「我就是這麼告訴你一聲,你相信與否無所謂。反正我們的日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其實艾瑞克,我倒是覺得你挺可憐的,你只是不願意去相信夏茵變好了而已,畢竟你這麼自私的人,自己過得不好,也見不得別人過的好。」林汐一語道破了艾瑞克的想法,「真可憐。」
艾瑞克沒有說話,但是臉色明顯已經不好看了。
「不過是你把我叫過來的,不如直說,你叫我過來幹什麼?」
「放我出去。」艾瑞克直言不諱。
林汐走到酒店外邊,將窗簾拉開。
艾瑞克不是很懂這個舉動。
「艾瑞克先生,我這麼做是明確告訴您,現在是白天,不是晚上,您還是別做夢了。」
艾瑞克的臉真的是愈發的黑透了。
「放了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難道您忘記了,您害得我差點兒死在印度洋上的那個事情?」林汐搖搖頭,「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翹翹了,現在您還和我說讓我放過您?」
艾瑞克沉默不語。
「不過艾瑞克先生也不用擔心,我雖然不會放過您,但是我也不會殺您的,我會把您囚禁起來,一點點地折磨你,知道你慢慢死掉。」林汐湊近艾瑞克,笑得很邪惡,「就是你之前打張璇和喬司的那個鞭子,我每天都讓人來你幾鞭子,但是又不會找醫生給你醫治,所以你能撐到什麼時候,那就真的看你的造化了。」
「現在黑手黨的領導人已經是文森特了,你們就連放我一次也不可以?」艾瑞克現在也知道自己沒有了任何和林汐他們幾個談判的資本,所以直接打起了感情牌,「我就是想多活一段時間,這個也不行?」
「我讓你多活了啊,我沒有直接一槍斃了你就是讓你多活了啊。」林汐眨眨眼睛,「我說艾瑞克先生,我這已經是法外開恩了,您可千萬不能忘恩負義啊。」
艾瑞克幾乎就要被林汐這麼一席話給噎死。
其實他也了解,林汐這個女人吧,其實也是說一不二的那種,一般情況下說不饒人,那就是真的不饒人了。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宇宙超級無敵記仇的那種。
「我發誓不會再對付你們,我安安分分過我的日子就好,不會妨礙你們。」艾瑞克還是不死心。
這個求生欲明顯是有些強烈的。
「可是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在做出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之後還有臉來向別人求情的?」林汐歪頭看着她,「是我們國家那位姓梁的歌手給你的勇氣嗎?」
艾瑞克明顯聽不懂林汐到底在說什麼。
「如果你要是沒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我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沒必要浪費在你這樣的死囚犯身上。」林汐聳聳肩,「艾瑞克先生,請享受你接下來的美好時光。」
現在艾瑞克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工具,但是林汐和顧經年明顯是有配槍的,也不能硬幹。
艾瑞克只能這麼眼睜睜地看着二人走了出去。
他知道林汐不會放過他,可是他就是不死心。
結果還是這樣,真是讓人失望。
艾瑞可重新癱坐在了沙發上。
他是真的……沒辦法了。
這就是所謂的窮途末路?這樣的感覺可真不好。
林汐和顧經年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來實地考察夏茵。
夏茵覺得這兩個人有毛病,是公司的活不夠多還是他們兩個不夠恩愛,天天往她這裏跑什麼跑?
終於有一天,夏茵沒忍住。
「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閒的?你們要不要再去生個孩子?林汐我覺得你是不是雙的,你喜歡我?」
「咱能別自戀嗎?」林汐非常無語地看着她,「你說說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你給自己頭上的帽子到底整得多高了?夏茵,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我說你能不能要點兒臉?」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什麼叫臉。」夏茵聳肩,「媽的老娘現在還鬱悶着呢,我這好好的明星當的怎麼就被封殺了?臥槽,我的印象還停留在我拍戲的時候,現在一看我被解約了被封殺了?這期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你們也沒人告訴我,你們是要逼我發瘋嗎?」
林汐真是要給這位大姐跪了,不是不告訴她,是沒辦法告訴她啊,臥槽這能怎麼說,這個女人對於黑手黨已經完全沒了印象。
夏茵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專心逗弄手裏的孩子。
林汐覺得甜甜可能是自己的假孩子,因為每次她來夏茵都叮囑下一次把甜甜帶上,所以這娃是夏茵生的嗎?
「林汐你別說,你這人雖然不咋地,可是你這閨女真不錯,想讓人咬一口。」
「滾。」林汐一把將孩子搶了過來,想咬她家閨女就罷了,這還不忘貶她一句?
果然,夏茵看不慣比自己好看的人。
夏茵撇嘴:「了不起?老娘也能生,老娘的閨女肯定比你的好看。」
「單方面是不夠的,首先你的另一半要比顧經年好看。」林汐一盆冷水潑了上去,直擊心臟。
「我說林汐你是不是想打架?」夏茵皺着眉頭,「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是不是有毛病?」
林汐得意洋洋的昂着頭不說話,表情很欠揍。
夏茵這個人很神奇,雖然把黑手黨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但是自己在黑手黨里學到的本事一點兒都沒忘,現在要是拿到幾把槍,還是神槍手。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林汐忽然很正式地問。
「沒打算,反正錢也賺夠了,無所謂了,做一個墮落的富婆好了。」
「你用鏡子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麼德行。」林汐一臉嫌棄地看着她,「還墮落的富婆……」
夏茵確定林汐現在是想和她打架。
顧經年在一邊靠着樹站着,哄孩子,對於她們兩個的談話充耳不聞。
一個多月他已經習慣了,每次見面都是這麼吵過來的,有的時候還真的會動手。
反正兩個人就是互相嫌棄,然後各種互損……
「不然你說老娘怎麼辦?老娘被封殺了,老娘在美國的產業也被你老公莫名其妙收走了,我真是日狗了,我他媽不就昏迷了幾個月這個世界怎麼就變成了這幅德行?老娘現在是要啥沒啥空有一副好皮囊,你說我能幹什麼,我難道還要去陪酒嗎?」
林汐竟然覺得她說的好有道理以至於她根本無言以對。
「陪酒你不行,你老了,夏茵,醒醒,你二十六了,不是那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了,沒有人會讓你陪……」
「滾。」夏茵指着門口,「未來三天我不想見到你,我給你錢,打車滾。」
林汐站着沒動,過了一會兒,坐在了夏茵身邊的長椅上。
夏茵往一邊挪了挪。
「夏茵,你對軍人怎麼看?」林汐忽然換了一副語氣。
「軍人?臥槽,那肯定是要敬重的啊,這是世界上最崇高的職業沒有之一好嗎?」夏茵回答得毫不猶豫。
這話林汐是不懷疑的,因為有秦逸揚和張璇的那個事情在前邊。
夏茵對軍人絕對是一萬個尊重的。
「如果面前有一個機會,你可以成為軍人,你願意嗎?」
夏茵一驚:「你別嚇唬我,臥槽你以為軍人也是相當就當的?」
「我就問你願意不願意?」
夏茵吞了吞口水,略微緊張。
老半天才磕磕巴巴:「願……願意啊,別告訴……訴我你真的有這個機會?」
「你聽說過刑緝局嗎?」
「但凡有耳朵的人都聽過好吧?」
「我幫你進刑緝局,怎麼樣?」
夏茵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刑緝局?你說你讓我進刑緝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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