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送秦逸揚上去之後就沒有下來,林業雄的臉色幾乎就要發青了。
「在家裏竟然還給我亂來,還要不要臉!」林業雄狠狠地敲着桌子。
反正他心裏已經認定林汐不是什么正經人,送秦逸揚上去這麼老半天沒有下來,肯定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自己不是已經答應了顧經年的求婚嗎?居然還和秦逸揚這麼不清不楚,還真是不要臉到極致了!
「爸爸先別着急,我上去看看姐姐。」林婉拍了拍林業雄的手,一副孝順至極的好女兒的模樣。
方才嚴蕭和嚴敏也已經被送上去休息了,飯廳裏邊如今就是四人,林梓妍則一直扒拉着自己碗裏的飯,毫無存在感。
反正林業雄和傅如雅對她也沒有什麼特殊關照,他們的雖有注意力都在林婉身上。她平時低調慣了。
林婉搖曳着曼妙的身姿,上了樓。
「業雄,就別想這麼多了,孩子們有自己的想法,咱們也別理會。今天是你的生辰,高興點兒才好!」傅如雅安慰着。
傅如雅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是保養得極好。臉上沒有什麼皺紋,光潔如新。身材也是妙曼窈窕,顯露出成熟女人的風姿。
尤其是她今天穿着一件改良版的深紫色旗袍,前邊一改旗袍慣有的立領,而是極低的v領,露出了一片胸前一大片白皙的肌膚,大腿旁邊的旗袍開叉極高,甚至是坐在這裏,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小塊兒的臀肉。再加上她今天特意畫了一個嫵媚的裝,整個人看起來,真是勾人極了。
林業雄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那裏受的了這樣的勾引,直接站起身來就將傅如雅壓在了餐桌上。
林梓妍一看這狀態,一把扔了手裏的筷子,整個人像是一陣風一般飄上了樓。
想到剛才的場景,她就覺得自己一陣火燒火燎的……爸媽真的是……太發開放了吧?
——
林婉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林汐的房門前,輕輕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悄悄地看着裏邊的情況。
不料身後忽然伸出了一隻手,將林婉一把推了進去。
林汐眼睜睜地看着房門在自己面前「哐當」一聲關上,笑意深沉。
林業雄一把扯了傅如雅的衣服,死命將她壓在餐桌上。餐桌並不高,傅如雅這麼後仰着被壓着,腰部有些鈍痛地厲害,但是還是強忍着不掃了林業雄的興致。
二人掙扎行動着,餐桌上的碗盤全都嘩啦啦掉在了地上,清晰的碎裂聲響徹整個別墅,彰顯着這一方激情。
正顛鸞倒鳳醉生夢死之時,忽然聽到二樓傳來了一聲悽厲的尖叫。
傅如雅抱着林業雄寬厚的背,仰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雖然渾身疲憊不堪,但是心中的歡呼雀躍卻因為二樓的那一聲驚叫,而振奮極了。
林業雄剛剛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就看見陳媽慌慌張張從二樓跑了下來,大喊:「先生,出事了!」
「怎麼?」剛剛抒發完的男人總是需要安靜休息的。林業雄一聽到出事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小姐……」陳媽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說,半天一跺腳,「先生,您還是和夫人上來看看吧!」
傅如雅整理好了自己破碎的衣服,頭髮亂了就直接放了下來披散在了肩上擋住胸脯,軟軟地靠在林業雄身前。聲音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激情中迴轉過來而帶着一抹暗啞輕挑:「咱們還是上去看看吧。」
林業雄被她挑逗地又是一陣心猿意馬,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便攬着傅如雅上樓。
陳媽將二人帶到了林汐的房間前邊,只見房門輕掩,燈光幽閉,而曖昧的聲音卻從門縫裏邊傳來。
這個聲音他自然熟悉,他剛剛就是和傅如雅在一起,就是這般!
林業雄握拳,手背上青筋綻起。
陳媽看了傅如雅一眼,趕緊低下頭連聲解釋:「今天晚上大小姐也喝了不少的酒,於是我就熬好了蜂蜜水給大小姐送上來,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反應,結果我自己一開門就發現……」
陳媽覺得後邊的事情實在難以啟齒,林業雄聽了更是怒火中燒。
房門半掩,裏邊的聲音越來越大,仿佛在享受着世界上最為美好的事情!
「林汐,你給我滾出來!」林業雄大吼一身,一腳就將那半掩的房門踹開。
裏邊的人並沒有收到任何影響,那的聲音愈發尖利地刺進了所有人耳中。
傅如雅雙手環胸站在一邊不動聲色地冷笑。林汐,我倒是要看看,這次你的臉面是往哪裏擱!
床上的薄被依舊在不停的聳動,顯示着二人的激情。林業雄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私生活放蕩不看,但是想不到,竟然無法無天到了這樣的地步!
秦逸揚有些睡眼朦朧地從三樓走了下來,凌亂的頭髮顯示着他如今也是迷糊的。
傅如雅見到秦逸揚,不禁微微鬆了一口氣。裏邊的人不是秦逸揚就好,要是秦逸揚的話肯定要對那個小賤人負責,她才不要那個小賤人嫁到秦家!
「這是怎麼了?」秦逸揚看着面前的場景,有些莫名其妙地問。
林業雄嘴巴閉得緊緊的不說話,都說家醜不可外揚,這如今……可真是丟人丟到奶奶家了!
「沒什麼,就是汐汐這裏……」傅如雅欲言又止。她相信依照秦逸揚的智商不難想到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果真,秦逸揚聞言臉色倏然變得難看,大步跨了過來,將房間裏邊只可以看到的一個輪廓盡收眼底。
這……怎麼可能是汐汐?!
「抱歉,秦少爺,讓你看到這樣的場景。」林業雄心長長呼了一口氣,額頭上青筋直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關裏邊擠出來的,「你也知道,林汐那個女人一直都是……」
「哦?父親,我一直怎麼了?」林汐忽然從另外一個房間走了出來,頭髮用包頭巾包着,素白的小臉沒有任何化妝品的污漬,顯然是剛剛洗過了澡。
林業雄愣了,傅如雅傻了。
這是什麼情況?
林汐在這裏,那房間裏邊的那個人……是誰?
還是秦逸揚最先反應了過來,大步走到林汐面前,關切問道:「汐汐,你去洗澡了?」
林汐點頭:「我房間裏的淋浴壞了,我就到敏敏的房間去洗了。」
隨後,幾人便看見嚴敏穿着睡衣從剛才林汐走出來的房間現身,顯示着林汐所言非虛。
「大半夜的這是怎麼了?」嚴敏有些鬱悶地問着在場的幾人。
只不過並沒有人又心情回答她的話罷了。
傅如雅的心忽然砰砰地跳了起來。看看面前的幾個人,林汐在這裏,嚴敏在這裏,裏邊的人不會是……
不會的!傅如雅一下子被自己的想法驚了個半死,不可能是婉婉……一定是林梓妍,一定是林梓妍!
林業雄似乎也想到了,已經驚得失去了理智,就像是一個木頭樁子杵在那裏,做不出半點兒反應。
「我不就洗了個澡嗎?我的房間怎麼就變成這種樣子了?」林汐看着房間裏邊依舊在持續的激情,嘲諷開口。
林業雄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賠錢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做出這麼有辱門風的事情!
林業雄紅着眼,大步踏進了房間。林汐緊跟了進去,曖昧的味道讓她十分不適地捂住了鼻子。
不斷聳動的薄被被林業雄一把掀開,而林汐則「啪」的一聲打開了大燈。
正中央雪亮的琉璃燈散發出萬丈光芒,將整個房間照耀地亮如白晝,將床上之人的身體照耀得幾乎反了光。
聲音從大床上不斷傳出,尤其是那個女聲,在場之人都聽了二十年,具體是誰顯而易見!
這聲音,就像是當頭一棒,狠狠敲在了傅如雅頭上。
自己女兒的聲音,她怎麼能聽不出!
「賤人!」林業雄怒吼一聲,一把將林婉身上的男人掀翻,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林婉一片狼藉的身體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了眾人面前,沒有任何的遮掩,毫無保留。
她本來還迷濛的眼色在見到面前帶着了冷笑的林汐時候,猛然清明了過來。像是被一記重錘狠狠敲擊了頭部,整個人都有些暈暈悶悶沒有任何真實感。她轉過頭看着那個被打在一邊的男人,黃黃藍藍的頭髮,不是嚴蕭,又是誰呢?
林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衝擊太甚,張大着嘴,甚至連尖叫都已然忘記!
嚴蕭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驚呆了,愣愣地看着床上那個女人,驚愕之下眼珠子就像是要從眼眶裏邊瞪出來一般,猛然從地上跳了起來。
臥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個女人不是說好了是林汐的嗎?怎麼變成了自己表妹林婉?
「你們兩個可真是有閒情逸緻。」林汐不咸不淡地開口,卻難掩鄙夷與嘲諷,「竟然在我的房間裏邊,幹這種事情?」
她咬緊了的幾個字,直直地刺激這林婉已經脆弱不堪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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