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小姐一直都是到處亂跑,好像非常忙的樣子,所以現在在哪裏我們不知道。」
自從林婉說在泰國見到林梓妍之後,她派人去找了林梓妍,但是……並沒有找到那個女人。
林汐真的很鬱悶,這個林梓妍,是她遇到的最出乎意料的人。
一套一套的手段沒完沒了。
會不會是那個女人又從泰國回來國內搞么蛾子了?林汐凝眉思索。
她的這幅樣子在那些人看來好像是對他們說的話的不信,一下子全都更加方了。
「這位小姐,我真的沒有騙您,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那位林小姐現在在哪裏,我們這樣層面的人是沒有資格知道他們的行蹤的……」
「我知道。」林汐打斷了這個男人的長篇大論,「我知道了,你們好好呆着吧。」
「小姐,你放了我們……」
「滾!」林汐很不耐煩,「將人都打成了那樣還好意思讓我放了你們,滾滾滾,都滾!」
現在不將他們一個個地給收拾掉就夠好的了,還敢求饒……
那個趙鴻煒果然是個狠角,居然還找人來對付喬司。
他這麼,張璇知道嗎?
回到醫院又等了一會兒,張璇和喬司才相繼從手術室出來。
張璇昏迷不醒,喬司的情況倒是好很多。
「把我們放在一個病房裏邊我,我看着她。」喬司對推着自己的醫生吩咐。
醫生點頭答應,將二人帶進了一個vip病房。
張璇的麻藥量很大,所以喬司也不怕說話會將她吵醒,於是直接將人們都叫進了病房裏。
本來林汐是想和喬司說一下自己打聽出來的那些消息的,但是齊晉琛現在也來了,林汐總是覺得不太好說。
齊晉琛是個非常重兄弟義氣的人,再加上本來就和那個趙鴻煒有過節,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情是那個趙鴻煒辦的,不和他撕起來才怪。
所以在喬司問話的時候,林汐並沒有立刻開口。
喬司哼笑了一聲,自己倒是猜了出來:「這個事情就是那個趙鴻煒做的,准沒錯。」
果然,齊晉琛在一瞬間就炸了:「那個王八蛋,是他?」
「那男人不簡單着呢。」喬司冷哼了一聲,「也就這女人才會覺得他是個簡簡單單的商人,媽的要是真那麼簡單,老子怎麼會對他過去那幾年什麼都查不出來?明明是有人給他隱着。」
說罷,喬司朝着林汐揚了揚下巴:「老闆娘,你說是不是他?」
「是。」林汐點頭,「剛才我去問了,確實是他,找的林梓妍給她帶來的人。」
「呦,原來不止他一個,連那個娘們也都帶上了?林梓妍那小丫頭片子可不簡單,這趙鴻煒也是夠厲害,居然還能找上她。」
林汐沒有回答,因為她已經聽到了齊晉琛握緊拳頭傳來的嘎巴聲。
自己的手忽然被另外一隻手握住,齊晉琛看向了在自己身邊站着的葉蓁。
只要涉及到姓趙的那一家子,齊晉琛就會覺得,非常尷尬。
他不可能和葉蓁分開,也不可能和姓趙的那一家子和平相處,尤其是那個人還動了他的兄弟。
「所以你打算怎麼辦?」顧經年發了話,聲音淡淡地問。
「算賬。」喬司毫不猶豫,「老子這麼多年還沒被人這麼給當面這麼打過,要是老子能放過那個王八蛋,老子就不姓喬。」
顧經年冷厲的眉峰微微蹙着,右手的虎口處卡着下巴,食指曲起擋住了他的薄唇。
喬司已經做好了被顧經年反對的準備,因為他的老闆,並不是這樣以暴制暴的性子。
「什麼時候去給我說,我給你派人手。」片刻之後,顧經年開口,「絕對打得他們招架不住,你到時候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他的語氣非常平淡,似乎對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怎麼關心。
但是林汐可以聽出,他非常生氣。
他重情重義,身邊的人被人打成了這樣,給誰誰也忍不了。
喬司整個人頃刻間就了,要是顧經年能給他派人,他非得把趙鴻煒那孫子給打殘了不可。
「就這樣,今天晚上的恥辱你要是不報的話也別回來了。我們先回去,你好好養着。」顧經年說着,拉着林汐出門。
齊晉琛等人也相繼離開,尤其是齊晉琛,總是覺得聽了他家表哥那樣的話,非常之爽。
他看着葉蓁,她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不想說什麼?」他問。
「你想聽什麼?」
「總是覺得你會維護他,畢竟他是那個誰的哥哥。」
葉蓁看向了他,眼中流轉着讓他看不太懂的光芒。
「齊晉琛,原來在你心中我就是這麼是非不分的人。」葉蓁的神情有些嘲諷,「我和喬司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你以為他不明不白地遭受這個我就不心疼他麼?」
齊晉琛鬆了一口氣,每次只要遇到那個姓趙的的事情,他就會失去以往的淡定。
他太在乎葉蓁的感受,所以他對於每一件事情都小心翼翼,而太過小心的後果就是,往往適得其反。
他甚至有時候會希望趙晏誠沒有死。因為那樣的話,就不會永久地成為橫在二人之間的一個溝壑,他有的是方法可以將那個人的影子從葉蓁心裏趕出去,但是現在呢?
那個死人,葉蓁只會記得他的好,成為他心中再也揮之不去的一個影子。
「這次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齊晉琛提前和葉蓁說着自己的想法,「哪怕打不死他,我也不會饒了他。」
「我知道。」
其實葉蓁也很煩,每次只要和齊晉琛說起趙家人,都會鬧得不歡而散。
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和齊晉琛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兒,二人是法律上的夫婦沒有錯,但是總會給人少了點兒什麼的感覺。
兩人中間的隔閡太多,以至於根本就無法好好交心。
其實葉蓁也很煩,她很想改變這種狀態,但是卻很無力。
她不是一個主動的人,尤其是在感情這一方面也沒有那麼多的手段,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齊晉琛對她越好,她就越覺得惶恐,因為覺得那樣對不起趙晏誠。但是太過懷念趙晏誠,也覺得對不起齊晉琛。
葉蓁覺得自己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齊晉琛將她送到了樓下,像往常一樣道別。
葉蓁忽然就想到了一個事情:「這次過年你沒有回家,你媽就沒說什麼?」
齊晉琛的媽媽,那可是一個非常難纏的貴婦。
和顧經年的母親田錦繡分明是兄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差那麼多。
「沒有。」齊晉琛很違心地說着。事實上早就被被他媽不斷的電話催得火冒三丈了。
「估計你沒有告訴你媽你是和我在一起吧,否則依照你媽的性子還不跑過來將你給弄回去?」葉蓁笑了笑,笑聲很自嘲。
齊晉琛的母親一直都看不上她,她很明白。
齊晉琛抿唇沒有說話,現在才意識到,他和葉蓁的感情,中間橫着太多因素。
葉蓁推開車門下樓,步履很快,像是在逃避什麼。
齊晉琛趴在方向盤上,忽然覺得這一段感情,讓人身心俱疲。
明明彼此喜歡,但是中間卻橫着無數溝壑,以至於他小心翼翼而又顧慮萬分,所以兩人之間連最基本的交流,都變得十分艱辛。
他對於這樣的事情很無力,根本不知道該去如何處理。
該如何將一個死人的影子從她心中移去。
煩悶到不行。
每到這個時候,就想喝酒。拿手機通訊錄翻了一圈,也不知道該找誰。
喬司半死不活,顧經年和jim都在陪老婆,最後,他還是一個電話打到了賀向庭那裏。
賀向庭倒是十分爽快地答應了,兩人約好在皇朝見面。
這幾天賀向庭和陳筱冉的那些個事情在京城裏邊傳得沸沸揚揚,想聽不到都難。所以齊晉琛也很鬱悶,看起來八竿子打不着的兩個人,到底是怎麼攪和在一起的?
正好想着見了面之後,也當面問問,畢竟依照他的了解,陳筱冉那個女人,一般人治不了。
與齊晉琛霜打的茄子一般的模樣比起來,賀向庭可謂之滿面春風。
他走進包廂拍了拍齊晉琛的肩膀:「怎麼,又為情所傷了?」
齊晉琛並不想搭理他。
「我說,兄弟,你一段感情弄得這麼累幹什麼?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拉倒。本來成家立業是給你減輕負擔的,你倒好,把自己弄得這么半死不活。你不如好好和葉蓁談一談,看看問題到底是要怎麼解決。你看看你們兩個,比陌生人多說幾句話?」
賀向庭的話就像是一把把的刀子,狠狠地插在齊晉琛的心上。
真尼瑪傷人啊……
看齊晉琛這一臉絕望的表情,賀向庭也知道不能再多說了,於是要了一大堆的酒,拍了拍齊晉琛的肩膀:「來,咱們兩個不醉不歸。」
二人推杯換盞喝了很多,到底是有多少,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齊晉琛唯一知道的是,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痛痛快快地喝過酒了。
喝了很多很多,面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迷幻,眼神迷濛,視線內的所有東西,看起來都像是葉蓁那張臉。
許多想要逃避的東西,在刻意的手段下,卻總會變得不容忽視。
其實仔細想一想,她從來都是面無表情的,以至於他現在想想一想葉蓁的笑臉,都想不到。
自己在這段愛情中可真是可悲,他想着。
宿醉的結果就是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他有些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努力想着這個陌生的環境是哪裏。
然而神智還沒有回來,就被旁邊的一個女高音給嚇了個半死。
他轉過頭,對上了一個女人驚恐的臉。
齊晉琛整個人在一瞬間也傻掉了。
這……怎麼回事兒?
他怎麼和陳筱冉滾到了一張床上?
下一刻,房間門被人一腳踹開,賀向庭出現。
臉色難看得令人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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