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璇見到喬司所出現在這裏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想到剛才在電話里這人對自己的大呼小叫,她整個人都不太好。
喬司的臉上很陰沉,舌尖嘴側伸出來,微微抵着嘴唇。
這個動作張璇見到過很多次,證明他的心情很不爽。
「喬少……」
丹妮剛剛吐出這麼一個字,就被喬司一個耳光狠狠扇到在地。
喬司是練過的,力氣當然和丹妮的不一樣。這麼一下子下去,丹妮的臉立刻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
喬司走上前,一腳踩在了丹妮背上。
媽媽桑跟在後邊進來,見到面前這幅景象,一下子就給嚇傻了。
她戰戰兢兢的,就要帶着那些已經嚇蒙的小姐出去。
「都在這裏給老子看着!」
這麼一句下來,誰都不敢動彈了。
喬司踩着丹妮背的那隻腳越來越用力,旁人幾乎就能聽到傳來的嘎巴嘎巴的骨頭碎裂聲。
丹妮的慘叫聲越來越大。
張璇已經徹底的懵了,顧文瀾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坐在沙發上,看着面前的這一切。
抬頭,和喬司的目光不期而遇。
喬司以為張璇會求情,但是半晌,也沒聽到她說話。
對於她的這種無動於衷,喬司很滿意,非常滿意。
就在丹妮以為她自己要死在喬司腳下的時候,喬司終於高抬貴腳。
「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以往在皇朝是怎麼興風作浪的,現在倒是好,直接欺負到老子的人頭上來了?」
媽媽桑和皇朝的負責人全都是狠狠一愣,因為他們不知道原來「日理萬機」的喬司居然還會知道皇朝小姐的事情。
不過重點是……他的人?
一時間,所有人落在張璇身上的目光,都帶着異樣的色彩。
張璇一下子就有些不好意思。
「好好的地方被你們弄得烏煙瘴氣,一個個的頂着一張蛇精臉還好意思嘚瑟。」喬司冷笑着道,「要是今天我們不來呢,你們將她打死在這裏?」
「老闆,我們不敢,不敢……」一群小姐連連擺手,亟亟否認着喬司的話。
「我估計你們也沒那個膽子!」喬司說罷,踢了踢地上的丹妮,隨後對着身後的人擺擺手,「把她給我扔出去!」
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扔出去」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是現在扔出去,以後還錄用嗎?
「皇朝以後,再也沒有這個女人的名字!」喬司將自己的話說得更明白了一點兒。
媽媽桑一下子就方了:「少爺,丹妮最近,是周老闆在包着……」
「不管什麼老闆,我去交涉,這個女人,給我轟出去!」喬司的語氣出奇的強硬。
皇朝的客人一般是不能得罪的,而且那個周老闆也不是個善茬,但是喬司……
一下子,眾人算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沒有了回寰的餘地。
丹妮想為自己求情,但是身上的劇痛讓她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只得像一條死狗一樣被人拖了出去。
「以後再有這些欺人生事的,直接給我轟出去!皇朝廟小,養不起這些大佛們!」
「是,是。」媽媽桑連連點頭,不敢有任何置喙。
丹妮被人狠狠扔了出去,她能感受到這一路,人們那些驚訝、鄙夷的眼神。
畢竟她是皇朝的花,以往都高傲得厲害。
現在的狼狽,和以前的高傲是巨大的反差。
她厭惡喬司,自己明明給她的皇朝帶來了高額的利潤,但是為什麼他要為了一個什麼貢獻都沒有做出的女人,這樣對他。
好怨恨,好不公平。
她對喬司不是沒有愛慕之意,因為在這個位置上,見慣了那些體態臃腫形容猥瑣的商人,見到喬司這樣年輕有為的老闆,無疑是一股清流。
在冷冽的寒風裏躺在台階上,她以為自己今晚就要死在這裏。
冷不丁,眼前多出了一雙腿,她強撐着身子,抬頭看去。
是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
她蹲在她面前,唯一露在外邊的眼睛在皇朝這樣色彩斑斕的燈光下,有種詭異的感覺。
「怨恨嗎?」她這麼問,圍巾透露出來的聲音很悶。
丹妮不語。
「我帶你去醫院。」
這是她的第二句話,丹妮不知道面前這個女人是誰,但是卻知道她如今是唯一可以理會她的人。
否則她今天晚上怕是真的要死在這裏。
這麼一想,丹妮用盡全身力氣向前撲,握住了她的胳膊。
「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要是沒了的話多可惜。」面前這個女人說着,隱含笑意,「你那個老闆啊,唉……」
寒風吹來,丹妮生生打了個寒噤。
——
張璇被喬司甩進了車裏,隨後去了一個小區。
張璇認出,這正是他給自己的那個地址,但是自己如今卻是被他帶着來了這裏。
「東西都在這裏了?」喬司手裏提着一個包,問她。
張璇點頭。
喬司不再說話,推門進屋。
是一幢很豪華的別墅,起碼是張璇沒有見過的豪華。
「今天晚上先住這裏,明天去西山華墅區,我那裏有套房子,你住在那裏離我老闆娘要近一點,我放心。」
張璇當然知道西山華墅區是個什麼概念,只是……讓她去住那裏?
「喬少爺,我沒打算住在您那裏。」
話落,喬司的臉迅速黑了下來。
「我要結婚了……」
「結尼瑪的婚!」喬司狠狠瞪着張璇,恨不得將她給吞下去,「我告訴你,你那未婚夫可不是個什麼好鳥,我勸你儘早和他斷了聯繫,不然到時候出個什麼事兒,別來找爺哭!」
「少爺,他人很好。」
「你和他接觸過多少次你就說他人好?蠢!」喬司冷嗤一聲,「爺看人會看錯?爺讓你斷了就斷了!」
張璇有些欲哭無淚,這個事情也不是他想斷就能斷的啊……她家裏人對趙鴻煒非常非常滿意,她也覺得她是個老實巴交的生意人,哪裏就像喬司說的那樣了?
見到張璇這一臉委屈的表情,喬司就什麼火都發不出來了。
他從冰箱拿出幾個冰袋扔在張璇懷裏,生硬地吐出兩個字:「敷臉。」
隨後,他自己坐在沙發上,猛抽煙。
他確定自己不是幻覺,趙鴻煒那個人,他絕對見過。
越想越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具體情況,喬司的眉頭狠狠擰成了一個疙瘩。
忽然,他想起一個辦法。
「你給你的那個未婚夫發短訊,明天晚上約他吃飯。」
張璇一怔:「我嗎?」
「難道讓爺和他約會?」喬司挑起了眉梢,好像聽到了什麼驚天大笑話。
「哦。」張璇點點頭,按照喬司的說法做。
然後不光是趙鴻煒,齊晉琛、jim還有顧經年,全都收到了喬司的短訊。
林汐聽到顧經年的手機響,隨後見他皺眉。
「顧哥哥,怎麼了?」
「喬司說,晚上一起吃飯。」
林汐點頭,並不驚訝。
「下午夏芃要見我,和我要答案。」林汐如是說,「我打算,綁了她。」
「去威脅夏市長?」
「對,這是最簡單粗暴的辦法,我就不信,夏市長能為了自己的仕途就這麼捨棄這個女兒?」
顧經年笑了笑:「未必。」
「夏茵不在身邊,葉蓁不認,他們就剩下這麼一個夏芃了,難道真的捨得?」林汐蹙眉,「我就賭一把,看看這夏市長的骨肉親情到底有幾分。」
夏芃昨天說出來的那兩個要求,她哪個都不想答應,所以還是,按照自己的方法來做。
一切都很順利,林汐將那家咖啡廳提前包了場,佈置好,等到夏芃進來之後,直接將她圍了起來。
夏芃有一瞬間的驚慌失措,隨後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顧夫人可真是不怕我將那個秘密給抖出去。」夏芃冷笑。
「你不會。」
「你確定?」
「確定,因為你怕死。」林汐十分從容地看着她,「要是那個秘密被別人知道,咱們就爭個魚死網破,我就不信,你能那麼淡定地面對死亡。」
夏芃不語,只是冷笑。
「好了,現在我去拜訪夏市長和夫人,夏小姐和我一起吧。」林汐站起身,夏芃任由別人帶着,上了林汐的車。
「說來說去,做這麼多,你不就是想讓傅澤冰死?」
「當然!但是你們在阻攔我的計劃,所以我不能容忍。」林汐挑高了眉梢,頗有些不屑地看着她,「夏芃,和我斗,你太嫩了。」
「我今天是大意了。」
「我最厭惡的就是別人威脅我,更別提是為了傅澤冰。」
夏芃不想再和林汐說話,而是轉頭看着窗外。本來路線還很熟悉,但是越來越陌生,這根本就不是去她們家的方向!
她一下子提高了警惕:「你要帶我去哪裏?」
「別緊張,不是讓你去死。」林汐笑了笑,「我讓你爸媽都去了監獄,咱們自然也要過去,這件事情和傅澤冰有關係,所以咱們一起談談,也算是省事兒。」
夏芃一下子就慌了:「林汐!你想沒想過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後果?萬一惹惱了那個傅澤冰,將我們家的事情捅出去,怎麼辦?」
林汐蹙着眉頭,好像真的是被她給問住了。
隨後,林汐說出了一句幾乎讓她吐血的話。
「我只要傅澤冰不好過,你們家怎樣,和我有一毛錢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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