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一輛黑色商務小車正在靜靜的形勢。
一盞盞玉蘭球型組合燈,將柏油路面照得水霧蒙蒙,行人稀少,偶爾有輛出租小汽車沙沙地駛過。
秦揚望着窗外的霓虹都市,怔怔發呆。
在古武界呆的太久了,此刻看到這現代都市,莫名有了種穿越的感觸。
「秦先生,楚州省百分之八十的幫派已經被收入玄天盟的勢力之下,只不過……」
前面開車的葉婉冰欲言又止。
秦揚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淡淡道:「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安全局的人已經前來警告了,所以我在後續擴張地盤的時候,收斂了一些。」
葉婉冰語氣帶着幾分無奈。
畢竟這世俗界由政府控制,一旦做的太多,極有可能惹來種種麻煩。
「安全局麼……」
秦揚輕聲喃喃,他記得之前也有安全的人找過他,目的是為了那神泉的鑰匙和四象圖。
思索了一會兒,他淡淡道:「那就先緩緩吧。」
葉婉冰點了點頭,沉默了許久,又輕聲開口:「秦先生,這兩天孟小姐的狀態不太好,好像經常做噩夢,可能是太想念你了吧。」
秦揚皺眉,擔憂道:「去看醫生了嗎?」
「看了,醫生說是心病,本來秦伯母是要帶她去看心理醫生的,可是她姐姐馬上要結婚了,所以就耽擱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
秦揚揉了揉眉頭,有些惱怒道:「這丫頭也太不操心自己了。」
「秦先生……」葉婉冰從後車鏡看了眼秦揚,繼續說道:「要不要用我的手機給孟小姐打個電話,也好讓她安心一些。」
「不用了,明天把這裏安排一下,我就去京都,也算是給她一個驚喜吧。」
秦揚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明白了。」
葉婉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哇——」
這時,穆思雪懷裏的嬰兒忽然哭了起來。
穆思雪以為他尿了褲子,檢查了一下發現尿布都是乾的,無奈苦笑:「可能是餓了吧,這小傢伙也是半天沒吃東西了。」
「稍哄一哄,等回到別墅給他餵點牛奶喝。」
秦揚笑着說道。
然而仍由穆思雪怎麼哄,小傢伙依然哭着不停。
秦揚下意識捏了捏嬰兒的小手,哪知對方那胖乎乎的小手一下便攥緊了秦揚的大拇指,死活不撒手,而哭聲也是漸漸小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穆思雪笑道:「看來這小傢伙挺喜歡你的。」
「先帶到家裏讓我爸媽領養幾天,等我忙完之後,就找他的親生父母,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找起來也容易一些。」
秦揚摩挲着嬰兒綿軟的小手,笑着說道。
不知為什麼,看着眼前可愛的嬰兒,秦揚之前壓郁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有點捨不得把這小傢伙給還出去。
「突然間想要個孩子了。」
秦揚喃喃自語。
——
此刻,位於京都的某間咖啡廳里。
角落的包廂內,坐着三個青春靚麗的女孩。
坐在右手邊的女孩穿着一件面料高檔的白色的連衣裙,頭髮簡單的紮成一彎長長的馬尾,給人一種清純淡雅的感覺。
修長白皙的長腿完全被掩映在白色的裙擺下,玉足上是一雙精緻涼鞋。
只是她的臉色看起來很憔悴,帶着淡淡的黑眼圈,即便如此,她那漂亮的容顏還是讓咖啡廳內的一些男人頻頻側目。
坐在她身邊的是一個圓臉可愛女孩,穿着鵝黃色休閒服,和緊身牛仔褲,一雙靈動的眼睛滴溜溜轉着,不時打量着咖啡廳里的人。
在她的手邊,還放着一個古怪的法杖。
而對面則是一個瓜子臉,頗為冷艷的女孩,長相也是最漂亮。
這女孩正是冷若溪。
她望着面前憔悴的孟雨彤,心疼的說道:「雨彤,你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再這樣下去,估計出去走一走就能被風給吹倒。」
孟雨彤勉強一笑,白嫩的手指輕輕摩挲着咖啡杯,也沒有說話。
「她啊,就是因為做了個噩夢,夢見把秦哥哥給殺了,然後就茶不思飯不想的,開始折磨起了自己。」
旁邊童樂樂翻着白眼,嬌聲說道:「要是再折磨幾天,估計整個人要去精神病院了。」
「秦揚呢,他還沒回來嗎?」
冷若溪皺起柳眉。
童樂樂聳了聳肩:「秦哥哥銷聲匿跡,我都快忘了他長什麼樣了。估計他現在抱着幾個漂亮女孩,睡的正安穩呢吧,早把我家雨彤給忘了。」
「別胡說,他辦正事去了。」
孟雨彤淡淡道。
看到孟雨彤心情不佳,童樂樂也不開玩笑了,對冷若溪笑着說道:「若溪姐,你那個警花姐姐正準備嫁給白家啊。」
「後天舉行婚禮,還能有假嗎?」
冷若溪臉上帶着苦笑,看了眼孟雨彤,無奈道:「到時候和雨彤的姐姐一起參加婚禮,兩對新人也會在同一個教堂舉行。」
「乖乖,這可真奇葩啊。」
童樂樂吐了吐舌頭:「這白家有什麼好,竟然能娶到兩個這麼漂亮的女人,一個是身價幾十億的美女總裁,一個是警花,我秦哥哥的運氣也太差了。」
「關秦揚什麼事,我姐又跟他沒發生過什麼。」
冷若溪沒好氣的說道。
對面的孟雨彤心裏一動,張了張唇瓣,卻沒有開口。
上次在天女峰的時候,秦揚向她坦白過他和冷清妍發生關係的事情,那完全是一場意外。
現在冷清妍要出嫁,也不曉得秦揚知道後會怎麼想。
「雨彤,樂樂,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們,是關於我姐的,你們可千萬別往出去亂講啊。」
這時,冷若溪忽然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道。
「快說,快說……」
童樂樂眼眸一亮,立即燃起了小八卦,催促道。
而孟雨彤也側着小臉,勾起了興趣。
「是這樣的……」
冷若溪猶豫了半響,才慢騰騰的低聲說道:「前些日子,我姐之所以讓我陪她回京都來,是因為她懷孕了,專門來生孩子的。」
「嘩啦——」
孟雨彤手中的白瓷咖啡杯掉在了光潔的地板上,摔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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