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城市裏,街道上處處是人,擁擠不堪。
幾個黑人手持槍械,對着人群胡亂的發射,神情當中沒有害怕,有的,只是朝聖般的肅穆,就像在進行着某種神聖的儀式一樣。
行人的不幸中槍,更是引爆了這條街道的氣氛,一瞬間,行人開始瘋狂的逃竄。
沒有人會想死,也沒有人希望自己會死。
這裏,是美國,沒有預想中的整潔肅穆,也沒有那麼的有序,反倒是有些混亂。
是的,就是混亂。
十幾輛警車飛馳而來,行人慌亂躲避。
也就在這個時候,行人開始鎮定了下來,畢竟,對於制服,他們也有着相當的信心。
「又一起事故,什麼時候我也可以當一次超級英雄,打擊犯罪,可惜,只是空想罷了」
「嘿,這國家是真亂,幾天就是一次暴亂,還是國內比較好啊。」
公交站牌處,一個穿着大褲衩、大背心的人,默默的嘆息着搖了搖頭,隨後繼續看着站牌上的地名,好像上面有什麼極其吸引人的圖畫一般。
這人,姓楊,名二名楊震天,是一個美籍華人。
自八十年代起,楊二的祖上,就搬遷到了美國,也正因此,他從就是在美國這一片土地長大的。
不過,對於這片土地,他卻並沒有過多的歸屬感,更多的,只是當做一個工作學習的地方,只要有機會,他是一定要回歸國內的。
這,也是他祖上的希望。
起他的祖上,那是赫赫有名的國內某能源研發人之一,國際尖科學家。
科學家這名稱,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冠名的,起碼,比之某些稱號為專家教授的要高几十層樓。
不過,這些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
他爺爺,也就是那個國際尖科學家,自他三歲那年就已經去世了。
至於他的父母
也就在他爺爺去世的那一年,一聲不吭的將才不過三歲的楊二扔在了一個中餐餐館門口,連一個字條都沒有留下。
幸好的是,那家中餐館的老闆,是一個不孕不育的患者。
當餐館老闆開門營業的時候,也就恰好看到了在門口呼呼大睡的楊二接下來自然是極其狗血的劇情。
楊二也就有了自己的名字,被收養了
也正因此,他並沒有什麼悲催的童年,反倒是生活的非常快樂。
隨着他慢慢的長大,也就知道了自己非是親生的,只是一個被收養的孩子,作為一個正常人,起碼,他自認為是一個正常人,肯定是想要知道自己親手父母是誰啊。
很順利的,他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一個強有力的爺爺,一對不負責任的父母。
這是他在十五歲的時候,就調查出來的事情,現在,他都十九歲了。
起這事,其中還有一個的插曲
「要是在國內,咱也是個紅三代了,一出門,我爺爺是某某某,撞死人都不用償命的。」
這,是楊二在得知自己身世的時候,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還很輕佻的了出來,而且是對着他那位敬愛的養父大人。
然後,他的養父非常開心的暴打了他一頓,輕鬆加愉快的背着雙手走了,只留下一句話。
「老子這麼多年,算是白教你了。」老楊的語氣陰鬱極了,要不看他那張笑意吟吟的面孔,肯定會有人認為是一個父親對自己的兒子失望了。
楊二則是揉着屁屁,慢慢悠悠的站起來道:「你確定你這不是家庭暴力?」
對這個爹,他是一辦法都沒有,明明就是因為他偷偷摸摸調查自己身世,老楊只是想要揍他一頓而已,偏偏還要找一些藉口,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你啥?」老楊故意將自己的手指頭弄得噼里啪啦的,威脅意味明顯。
二兄弟那是多鬼精的一人啊,一看老楊的臉色,立馬就發動了「技能」變臉!
本來哀怨如深閨怨婦的臉,立刻換上了討好:「親爹,我的意思是,養不教,父之過,您得多多教育我,以免踏上什麼歪門邪道」
「還用你?!」老楊哼哼的背着手走了,後方,是笑的臉都麻了的二兄弟。
看着滿地的血肉模糊,楊二倒是沒有多餘的感受,心裏只是盼着公交車的到來,也好快回家吃飯。
「今天,大概是吃不下老楊親手下廚的豬下水了」
他勉強控制住想要嘔吐的,腹內更是如同哪吒鬧海翻江倒海。
「不,今天帶肉的估計是都吃不下了,忒噁心了。」
畢竟,他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也就是從跟着老楊一起殺豬,對於這一幕還是能夠適應的,但那也只是能夠適應罷了,並不代表他就沒有反應。
豬,畢竟是豬。
人,那可是同類啊。
「不知道,老楊大人看到這場面,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起了老楊,那個每次殺豬都帶着微笑的人,嘴角很是自然的彎了起來,看起來極其神秘。
他現在的樣子,很像是一個偷了油吃,又從貓兒抓下逃走的老鼠。
「不許動!」
正在他非常不厚道的想着老楊出糗樣子的時候,幾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他的腦袋。
他一下就懵了,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雖然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起碼的一,現在要裝慫,還是知道的。
蹲下,雙手抱頭,可憐巴巴的眼神望着幾個五大三粗的白人警員,動作非常熟練。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前面已經過,這國家是很混亂的,不定一個擦槍走火,二兄弟就得對這個世界拜拜了。
「嘿,挺熟練的啊,看來,是一個老手作案了啊。」
幾個警員當中,其中一個笑了笑,右手拿着槍,左手拿出了一串手銬,走了過來。
剩下的幾人,則是滿目警惕的盯着這個長相清秀的青年。
這其實也不怪人家警員誤會,畢竟,現場的民眾哪一個不是驚恐萬分,而楊二可倒好,很是鎮定的站在公交站牌處。
這也就算了,畢竟,心理素質過硬的人又不是只有二兄弟一個人。
但是哪個心理過硬的人,也不可能會看着滿地的殘肢斷臂笑吧?
二兄弟,偏偏就在笑,而且,還笑的很開心。
這樣的人,你不是恐懼分子,又是什麼?
咔嚓。
手銬打開的聲音響起在楊二的耳邊。
這一下,他更是可憐巴巴的望着面前的警員。
他很想一句:「我冤枉啊。」但是他知道,這時候這個是沒有什麼用的。
於是,認命一般的將手伸了出來,那意思是,你拷吧,反正我胸懷坦蕩。
警員則又是誤會了,在他們看來,這是認栽的意思啊,想想恐懼分子的危險,他們開始用更加嚴肅的眼神盯着面前的這個人。
「你,想做英雄嗎?」
恰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在楊二的心間。
他看了看幾個嚴肅對待自己的警員,又看了看四周混亂的大街,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要答應下來。
於是,他輕輕的了頭,呢喃細語道:「想!」
也就在「想」字出口的瞬間,一道灰白色的影子猛然席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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