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顏走過去站在了他的身後,這個樣子的相衍,她從未見到過。 et
哪怕是以前當着她的面打司秦和安雅的時候,他身的戾氣也沒有這麼重。
更沒有像現在這樣,明明看去情緒要崩潰要瘋掉的人,面卻又不動聲色,冷靜的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這也是她最擔心的地方。
她的記憶里,遇到了她的事情,相衍算是冷靜也只是沉着而已,並不是這樣子面無表情不帶任何的情緒。
舒凡看了眼渾身都是血窟窿的司秦和司曄,尤其是司秦,不僅是身,連腳底下已經積了一灘血,整個人意識飄散的耷拉着腦袋,差一命嗚呼的樣子。
他緊皺着眉走到相衍的身邊,請示似的道:「相爺,現在怎麼辦?將他們丟了嗎?」
已經被打成了廢物,不及時救治的話根本活不下去,算是救了,手腳也不見得能用,依舊是個廢物。
這樣子的人,留着的確沒有什麼用處。
相衍卻微微搖頭,輕啟薄唇,漫不經心的道:「打電話給靳昕,讓他立馬過來!」
舒凡愣了一下,相爺是……不想讓這兩個人死?
但手底下的動作永遠他的心思更快,手機早已拿了出來,直接道:「現在,將那個女人也帶到家裏來!」
掛了電話,聽相衍道:「我不想見那個女人!」
舒凡點了點頭,明白卻又不明白。
「保住這三個人的命,他們喜歡玩,那找一群人陪他們玩玩。」相衍拿着舒凡遞過來的手指擦了擦手,擦完後玩味的看着那兩人。
舒凡挑眉:「相爺的意思是?」
相衍冷笑,語氣平靜之極,說出的話卻讓司秦和司曄兩人渾身都戰慄。
「他們喜歡玩找人陪他們玩玩,越多越好……回國之前小混蛋跟我說他去旅遊時非洲有個部落的人喜歡看人體表演,將他們三個送過去,不管是當地人玩還是互相玩,只要不死好……」相衍的那雙桃花眸深情不減,卻更像是淬了血一般狠絕。
舒凡心下瞭然,司秦說的事情,連他們都會覺得忍無可忍,更不要說是深愛着司顏小姐的相爺了。
此刻他能這麼安穩地坐在椅子,也實在是一件神的事情。
司顏痛苦的閉了眼睛,相衍這般,不過是因為一個她而已。
舒凡又打了幾個電話過去,有喬瀾,有楚衡,有易洺……安排好了事情之後接到了靳昕的電話,說是他現在帶人過來了。
知道相衍不想看那個女人,舒凡便道:「相爺,靳昕和那個女人快到了,這裏我來處理,您先去休息一下吧!」
本以為相衍要走,可他卻在椅子一動不動,他不開口不表態,舒凡也不敢在說什麼,只好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
在裏面等了十多分鐘的時候傳來了敲門聲,舒凡打開門,司顏一回頭看到靳昕手裏提着一個穿着裙子帶着頭套的女人。
他的身後還跟着四五個穿着白大褂的人,像極了那個時候在醫院見到的人,向來也是靳昕培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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