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秦風起的很早,一眾囚犯都還在休息,這世界沒有無由來的仇恨,只有精心策劃的陰謀,秦風前世錦衣衛最開始辦的便是帝國治下各種案子,秦風生母一個人把秦風拉扯大,絕不會脆弱到自殺,理性的分析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自己絕對是陷入了別人精心設置的陷阱里,母親一定是被幕後人陷害,這個仇一定要報,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把事情大致捋了捋,秦風下了床,做好乾清氣的變態動作,一呼一吸間,聯動體內的精神與的結合,周身毛孔,隨着呼吸的深入,那乾清氣凝結的感覺更是強烈。
只見秦風的面色通紅,周身氣血上涌,一絲一毫向秦風的丹田處聚集而去,兩耳間氣血泉涌的聲音好似波浪滔天,丹田處針扎的感覺,準確的說好似要凝結乾青氣的感覺越來越激烈。
要報仇,查清事情的真相,文文弱弱的平頭老百姓可沒什麼辦法,雖說現在大夏帝國查治武者及其兇狠,但是秦風這一世答應了神秘老者的事情,還有那神秘莫測的界珠和九劫策,對於人生的機遇,人要學會抓緊,秦風就不信有了這東西,自己堂堂錦衣衛大統領,前朝太子會活的不堪入目。
氣血隨意念遊走周身,一遍遍的捶打經絡,骨骼,仿佛要把秦風體內的一點點力量由廢鐵打造成精金寶鋼。
咬緊牙關一點點的堅持着,丹田處點點氣暈凝結,內視丹田,那點點氣暈顯青色,好似被風吹打的火苗,搖曳不定。
秦風心頭一絲安慰,練就多日的乾青氣終於有了眉頭,再度運轉乾青氣的運功法門,一遍遍的錘鍊肉身,激發體內深藏的力量。
良久,緩緩收功,雖說現在沒有一牛之力,秦風攥了攥拳頭,感覺雙手充滿了力量,比普通人卻是有力量。
看了看床對面沒有人的床鋪,這兩天馬白佛和他一行小弟應該送去醫院,還沒有回來,這兩天看來是有空安心修行乾青氣。
但是不能在監獄裏面坐以待斃,要好好想想怎麼逃出去,否則根本沒法去查自己被誣陷的事情,和母親到底是被何人陷害。
在倉庫幹活的時候,秦風幾次嘗試把外界的東西收入界珠,卻是毫無頭目,如果自己能輕鬆的把東西收入界珠,那可是一個大殺器,秦風聯想到自己每次進入界珠都是純粹的精神進入,估摸着等自己的乾青氣凝結的差不多時候,可以使用界珠收納東西。
這些天和老囚犯交談,秦風心中已經有了大致模樣,一定要找準時機,逃出監獄。
又到了中午吃飯時間,秦風等着餐廳吃飯的囚犯走得差不多的時候,打好飯坐在老囚犯身旁,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對方,老囚犯打量了打量秦風道:「小子比剛進來的時候看起來壯實了些,你想逃獄,就不能蠻幹。」
「要知道某些時候,人的腦子比拳頭管用多了」老囚犯看了看認真聽着自己說話的秦風,淡笑道:「我是學西醫的,動脈肌肉和器官,你要是失手碰到這其中之一,那人可要上西天,戳的不要太深,往旁邊刺偏一點。」
老囚犯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着笑容,繼續道:「監獄裏一有犯人受了重傷,會有城內醫院的救護車來拉手上囚犯們去醫院急救,監獄是在郊區地帶,你可以趁機逃離這個鬼地方。」
「謝謝您」秦風感激的對老囚犯說道:「您是因為什麼罪名進來的?您對我如此恩情,等我出去後定會報答,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老囚犯回想起了痛苦的記憶,緩緩的沉聲道:「我曾經是藍港人民醫院的外科醫生,我有兩個美麗的女人,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兒,她們是那麼善良,十幾年前,新皇上任由很長時間,大肆改革國體,曾經的社會蛀蟲,抓住機會,搖身一變都成了大老闆,可是手上沾滿罪惡的傢伙,怎麼會洗心革面,那兩個醉酒的邪惡傢伙把我的妻子和女兒殘忍的碎屍,當時官府改革,並未逮捕那兩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如此之仇,怎能不報,家父曾經是修行匕首功的武者,從小給我說過一句話我記在心裏。」
「平生行事,當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老囚犯說道傷心處,頓了頓沉聲說道:「我在醫院辦了離職,我就跟蹤那兩個混蛋,最終對對方的家庭做了同樣的事情,當時我看着那個混蛋慌亂,驚恐,後悔的眼神,我整個人都迷亂了,我忘了仇恨,我內心只剩下殺人的恐慌,當時拿着帶血匕首的我,慌亂的在大街上尋找另一個傢伙的住所,人生十有不如意,還沒走兩步,我便被警察局的警察逮捕,這多年在監獄裏我也看開了,就在這裏等死,和我家人團聚。」
「但是你還年輕,人生才剛剛開始,你應該好好活下去,不應該背着沉痛的烙印活下去,你出去後,可有什麼計劃?」
秦風注視着老囚犯,鄭重的回應道:「我得洗刷冤屈,我向我媽承諾過,不要成為她的殺人犯兒子。」
吃完飯的老囚犯,點了點頭,向餐廳外走去,突然停下身子,道:「如果報完仇,就找個自己喜歡的事情去做吧,人生總是那麼迷茫,追尋自己內心,做你自己,不要再進來這個人間地獄了吧。」
「喂!」秦風怔了怔向對方問道:「你的那個仇人叫什麼?」
老囚犯應聲停下腳步,轉頭看了看秦風,笑聲道:「叫劉川,你還是顧好自己吧,過好自己的人生,不要再向我一樣悔恨了。」
秦風對着老囚犯離去的身影,感激的對對方鞠了一躬,向自己幹活的地方走去。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秦風在倉庫里偷了一片鐵片,每晚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拿出來磨一磨,鐵片磨的好似一把短匕,秦風就每天貼身攜帶。
乾青氣在丹田形成的點點氣暈越來越多,內視丹田可以清晰的看見氣暈狀整體呈螺旋狀纏繞糾結,秦風一呼一吸之間,氣血猛烈地遊走全身,那呈螺旋狀的乾青氣暈隨着功法的一遍遍運轉,氣暈纏繞的越緊。
心中若有明悟,身體內的痛感隨着氣血粗暴的運轉,愈發強烈,秦風明白,若是咬緊牙關,堅持下去,乾青氣的第一縷方能煉成,若是放棄,恐怕又不知到何時才能凝練第一縷乾青氣。
乾青氣的運轉動作,秦風咬牙堅持,整個人身上筋脈膨脹,看起來好似地獄惡鬼,丹田處的乾清氣暈突兀的飛速旋轉,秦風只感覺體內所有的力量被抽出一空朝丹田處蜂擁而上。
「嘣」
體內傳出一聲脆響,秦風整個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歇下身子,內視丹田,一縷青色的乾青氣在丹田中凌立。
欣慰的笑了笑,抽空的力量在那一縷乾青氣凝結的那一刻,所有力量如同落潮的潮水盡數回到體內,照着九劫策上所講,乾青氣鍛煉勁力,一縷乾青氣有一牛之力,三縷有一象之力,三縷乾青力可凝結一道乾青力,一道乾青力則有足足一龍之力,乾青氣修煉至大乘,足足十縷乾青力,也就是十龍之力,十縷乾青力時候,方可修煉那九劫策第一策人身策的第二張圖,修羅煞,這武道神典修行下去,修行者簡直恍若神魔,這才是秦風要追求的武道!
摸了摸藏在腰間的鐵片匕首,秦風躺在床上,靜靜的等待每個月囚犯們放風一日的機會,好似惡狼捕食,靜靜的等待機會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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