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明月兒關押,派人看守!」尉遲寒厲聲下令。
鄭副官聞言,「大帥,關在督軍府地牢?還是軍政所地牢?」
尉遲寒劍眉微蹙,看向了明月兒瑩潤白皙的臉蛋。
「關在翠竹苑的柴房!」
「額。。」鄭副官聽了,愣了一下。
明月兒同樣驚愕了一下,掃過尉遲寒那一張黑得可以滴墨的臉龐,垂落眸子,靜默。
「大哥!!」尉遲夢激動了,聲音拔高,「你怎麼可以就關她在翠竹苑裡頭?這裏根本不適合審問犯人,就算你要審問,也應該關進地牢裏。」
尉遲寒目光冰冷地射向了尉遲夢,「大哥做得決定,容得你來質疑?」
尉遲夢被這一道森冷的目光,嚇了一跳,背脊骨縮了縮,打了個寒顫,頃刻間噤聲。
這一旁的吳梅正要開口說什麼,尉遲老夫人伸手拉住了吳梅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說。
「帶走!」尉遲寒冷聲落地。
鄭副官看向了明月兒,明月兒走在前頭,鄭副官帶着兩位守兵跟上去,出了房間。
明月兒被帶走後。
尉遲老夫人開口,「成寒,你這是打算怎麼處置這個女人?」
尉遲寒扶着臥榻,坐了下來,靠在臥榻上,伸手揉了揉腦門。
身上的傷口一陣陣疼痛,卻抵不過心裏的隱隱作痛。
「奶奶,娘,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事我自有主張,你們不用過問了。」尉遲寒淡漠地落聲。
男人的眉心間極顯疲倦。
尉遲老夫人和吳梅對視了一眼,看向了一直站在一旁的醫生,交代了幾句。
尉遲夢動了動唇,走上前,聲音柔媚了幾分,「大哥~,你受傷了,今晚夢夢照顧你吧。」
尉遲寒揮了揮手,「走!你也去休息,通通都去休息,我要安靜一會。」
「大哥。。」
「沒聽懂我的話嗎?叫你去休息!!」尉遲寒聲音怒了,眼底一片猩紅。
尉遲夢被尉遲寒這麼一喝,頃刻間捂住了嘴巴,委屈地哭出聲,「大哥,你凶我!夢夢討厭你~」
話落,尉遲夢捂着嘴,一路哭了出去。
尉遲寒冷漠地靠在臥榻上,腦海里儘是女人猝不及防地用刀捅向自己的場景。
片刻之後。
所有人都離開了翠竹苑,房間裏頭一片清淨。
尉遲寒微微闔上了眼皮,難受得心堵,讓自己不知所措的難受。
。。。。。。
翠竹苑,隔着一條長廊,後堂的柴房裏。
一片漆黑,四周都是堆積的柴火。
明月兒靠着木柱,坐在了地上,看着破舊的紙紗窗,外頭朦朧的月光。
柴房門外,站着兩位把守的士兵。
時間過去了一陣子,明月兒靠着木柱,漸漸睡去了。
空寂無人的長廊,一道頎長高大的身軀,腳步趔趄地朝着柴房這邊走來。
月光灑落在尉遲寒高大的身軀上,在地上拉長了影子。
尉遲寒在房裏怎麼都睡不着,心裏頭莫名地越發難受,他終究起身,朝着柴房走去。
柴房門口的守兵都打着盹,聽見細微的動靜,一看是尉遲寒。
兩個守衛頃刻間驚醒,行了個軍禮,正要喊出聲,「。。。」
「噓~~!」尉遲寒示意守兵不要出聲。
兩位守兵立刻噤聲。
尉遲寒右手拄着一柄佩劍,捂着腰腹的傷口,緩緩地靠近了柴房的窗戶,伸手微微推開。
透過窗縫。
他看見女人靠着木柱睡着了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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