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平目光夾着幾分深意,他很清楚昨夜在窗外,他聽見這個女人的哭喊,那樣的喊叫聲,是不情願的。
「對!」明月兒憤恨地落聲,「我寧願死,都不願意待在那個畜生身邊!」
「那你為何還不去尋死?」絕平聲音透着一股陰冷。
明月兒垂落眸子,小手緊緊地攥住,「我沒勇氣尋死,我也不想死,若是他要殺死我,我倒是願意,比凌辱我要好上千倍萬倍。」
「是嗎?」絕平轉過身,不知何時,他的掌心中變幻出一把匕首,遞給了明月兒,「給!」
明月兒看着絕平遞來的匕首,疑惑地抬頭,「這是什麼?」
「不是說寧願死,都不願意被尉遲寒凌辱,那就用這把匕首,狠狠地插在他的心窩上。」絕平的眼睛裏划過一道狡黠之色。
明月兒手心顫抖地接過了那一把匕首,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和他有仇嗎?」
「沒有。」絕平笑得如沐春風,臉上化着精緻的戲妝,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那我殺了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沒有任何好處,只不過我想要幫幫你,幫你脫離牢籠。」絕平輕搖着羽扇。
明月兒一雙小手緊緊地攥着那一把匕首,心思沉落,正要再開口說什麼。
絕平耳朵豎起,眼睛銳利射向了屋外,「他來了,我迴避!」
明月兒扭頭看向了屋外,的確是一串腳步聲靠近。
「嘭~」的一聲,門被踹開了。
尉遲寒帶着人闖進來,一眼就看見站在木床旁的女人,上前一步,「月兒,你沒事吧?」
明月兒回頭掃了一眼,發現那個叫絕平的男人不見了。
這消失的速度真是跟鬼一般。
「你在找什麼?」尉遲寒看出了女人似乎在搜尋什麼。
明月兒回過神,看着尉遲寒,微微搖了搖頭,「沒。。沒找什麼。」
明月兒一邊說着,一邊的小手將匕首往袖子裏頭藏,避免被男人看見。
尉遲寒目光深邃地落向了木屋後窗,並沒有注意到明月兒的舉動。
明月兒卻是心裏頭思慮着,今夜若是這個男人再碰自己,那麼就一刀捅死他!
尉遲寒單臂抬起,攬過了明月兒的肩頭,「走吧,我帶你離開這裏。」
尉遲寒帶着明月兒離開了木屋,木屋的鎖頭又一次鎖上了。
男人的餘光掃在後頭,那一道鬼魅般的影子在後頭忽隱忽現。
「月兒,你跟鄭副官先回苑,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尉遲寒鬆開了女人的肩頭。
明月兒看着尉遲寒折回,朝着木屋後邊走去,瞪大了雙眸。
難不成尉遲寒要去尋那位叫絕平的男人?
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明小姐,請跟我先走。」鄭副官提醒明月兒。
明月兒跟在鄭副官身後離開,她看着在前頭走着的鄭副官,還是忍不住開口,「鄭副官,那位絕平是什麼人?」
鄭副官微微頓了頓神色,扭頭看向了她,驚訝的表情,「你見過他了?」
「嗯,他是尉遲寒什麼人?」明月兒好奇地追問,心裏頭總覺得他是不是和尉遲寒有仇。
「這個。。」鄭副官遲疑的神色,「這個明小姐還是不要多問了,大帥不喜歡別人在私底下議論關於他的事,當然你見過他,也別告訴大帥,對你並不利。」
「噢~」明月兒低低地應了一聲,心裏頭想着,反正尉遲寒的事情,自己也不想管,不問就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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