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掌心中的毛筆勾勒一般描繪着,雙目細緻認真地盯着,「寶貝,別動!一會畫差了,就不好看了。」
尉遲寒手中的毛筆好似故意逗弄女人一般,故意在些許地方停頓,不停地輕柔描繪。
「別。。」明月兒忍不住開了口,「好癢!」
「嗯?會癢嗎?為何本帥被你畫的時候,都沒感覺?」尉遲寒明知故問地反問,眼底一片嘲弄的嗤笑。
明月兒忍不住氣急敗壞出聲,「你吃了迷藥!我又沒有!」
「噢~~!」尉遲寒似乎明白過來,長嘆一聲,「這好端端的我怎麼就吃了迷藥?這事還真是怪了!寶貝,你知道?」
「。。。」明月兒抿着唇瓣,雙眸怒視着男人,這個混蛋!明明已經知道了,還問!
尉遲寒見着女人抿着唇瓣,忍着不回應,眼底戲謔之色加深。
「寶貝,別動,本帥打算好好為你畫一畫。」
男人持着毛筆落在女人腿根之間,不停地勾勒。
「額。。」明月兒咬着唇瓣,臉蛋氤氳得通紅,太過令人羞辱的感覺。
明月兒雙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神色極力地壓抑,「尉遲寒。。求求你,別再畫了,好不好?」
尉遲寒手掌看似溫柔,卻是生硬地剝開女人的雙手,「寶貝,你在我身上畫了一張畫,我也要給你畫一張,禮來不往,非禮也。」
「寶貝乖~,不要動!」尉遲寒掌心中的毛筆又是蘸了蘸墨汁,繼續在女人身上輕柔地描繪。
「別這樣,你要畫,落筆能不能重一點,別跟貓兒抓一樣!」明月兒氣惱地出聲,雙眸迷離了。
尉遲寒壓低了腦袋,薄唇貼着女人的耳側,「寶貝,你要我怎麼重一點?」
「我。。」明月兒哽住了話語,腦袋裏頭一片漿糊。
「要怎樣?小月兒你倒是說啊!」尉遲寒嗤笑出聲,戲謔的眼神越發濃烈。
「你要畫快點!」明月兒氣惱地閉上了雙眸,好羞澀的感覺。
時間過去了一會兒。
尉遲寒掌心中的毛筆落在一旁,伸手提起女人的細腰,「寶貝,過來看看,我給你畫了什麼?」
明月兒亦步亦趨被男人帶到一面破舊的銅鏡前。
昏黃燈光下,靠近了那一面銅鏡。
尉遲寒手掌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另一隻手掌摟着女人的細腰,「小月兒,好好看看!」
明月兒抬起迷離的雙眸,落在銅鏡里,頃刻間,雙眸瞪大了。
一絲不掛的肌膚上描繪出一支栩栩如生的墨色冰蓮花,順着心口延伸至肚臍眼下方。。
「這。。。」明月兒顫抖地動了動唇,不可置信地看着。
「冰清玉潔的冰蓮花,小月兒,喜歡嗎?」尉遲寒溫柔的聲音落下,低頭親吻女人的耳垂,瑩潤小巧的耳垂。
明月兒呼吸急促了,胸脯一起一伏,雙眸瞪大地看着銅鏡里的光景。
男人,一襲軍裝,衣冠楚楚。
女人,緋色撩人,寸縷不着。
「你會畫畫?」明月兒雙眸凝滯了,落在銅鏡里的肌膚上。
不得不承認,他的畫工很好,不比何哥哥差。
「呵呵~」尉遲寒低沉地笑了,「忘了全城通緝你的畫像嗎?」
「你畫的?」明月兒吃驚地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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