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車在明府大門口停住了。
車門剛打開。
尉遲寒抱起明月兒下了汽車。
「尉遲寒,你快放我下來,到我家了。」明月兒掙扎着要跳下去。
男人的鐵臂收緊,抱緊了女人。
「不要動!我抱你進去。」
明月兒很是不樂意,當着家人面,和這個男人如此親密,猛然從男人臂彎里跳下去。
尉遲寒一個不注意,被女人溜下去。
明月兒快步朝裏頭走。
「站住!」身後一道冷厲命令聲。
明月兒才不管,徑直朝裏頭走。
尉遲寒厲眸一沉,大跨步上前,鐵臂扛起地上的女人,甩在肩頭上。
「混蛋!尉遲寒,放我下來!」明月兒掛在男人肩頭上,四肢揮動。
尉遲寒扛着女人走進明府大廳。
。。。。。
明府客廳。
明家富正在喝茶看報紙,胡萍正在和明巧心看幾件首飾。
「放我下來!尉遲寒!混蛋!」
「老實點!怕你累到,抱你還矯情。」
尉遲寒好似扛着一條滑溜溜的魚兒,扛着明月兒,出現在眾人眼前。
眾人都看了去,怔怔看着這一幕。
「岳父岳母大人,早上好!」尉遲寒如沐春光,聲音洪亮,在客廳砸落下。
明家福連忙回神放下手中的報紙,站起來。
「大督軍,早上好。」
「尉遲寒,死混蛋!放我下來!快點!」
明月兒大聲喊道。
明家富視線落向了尉遲寒肩頭上的自家女兒,腦袋朝下,披頭散髮。
「月兒你。。。」明家富礙於尉遲寒在場,欲言又止。
「爸!快讓這個混蛋放我下來。」明月兒倒掛在男人肩頭上,朝着明家富喊道。
明家富看向尉遲寒,笑得尷尬,「大督軍,這月兒她」
尉遲寒朝着明家富笑着開口,「岳父,月兒臉皮薄,走不動我要抱她,她還不樂意,我只好扛進來。」
明家富聽了,笑得生澀,「扛得好!呵呵,扛得好!月兒自小就脾氣倔。」
明月兒聽了,整個腦袋都嗡嗡作響,爸爸你是中邪了嗎?
尉遲寒挑了挑劍眉,繼續開口道,「對了,岳父大人,昨晚月兒在我的新督軍府過夜,忘記派人告知一聲了。」
明家富聽了,朝着尉遲寒連連點頭,笑道,「應該的,應該的,月兒都要嫁給你了,在你那裏過夜,我放心!」
「爸!」明月兒再也忍不住,大聲喊道,「我還沒嫁給他!我不要在他那裏過夜!」
明家富聽得一頭黑線,這月兒瞎嚷嚷什麼。
「姐姐,你不在家過夜還少嗎?」明巧心站起來,直奔尉遲寒跟前。
「大帥!你或許還不清楚,我家姐姐曾經近月不在家中。」
「巧心!!」明家富一聲喝斥,上前將明巧心扯開。
尉遲寒劍眉一蹙,連忙叫住,「等一下,什麼叫做月兒近月不在家中?」
明家富臉都黑了,這月兒上次出走近月,也不知道是去哪裏了,這巧心的嘴巴真是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
明巧心推開明家富,激動上前,朝着尉遲寒說道,「大帥,我姐姐其實前陣子才回到濱州,她在外頭遊蕩了近月,人都找不到,家裏急死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土匪擄去當壓寨夫人了,這說不定陡被人輕薄了多少次。。」
「巧心!!你給我滾上樓去!」明家富再次喝斥。
胡萍連忙起身,維護明巧心,「老爺,你又凶巧心做什麼?巧心跟大督軍說得可都是事實,這月兒的確夜不歸宿近月,誰知道她去那裏鬼混了?
「巧心也是好心告訴大督軍,怕他着了有些人的道道,娶了不乾淨的女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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