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微微一頓,她心裏頭想得可不是風光,這北上平陽,路途有點遠,這途中是不是可以趁機逃走?
「對了,香兒,我們是坐汽車回平陽嗎?」
香兒整理衣裳,「小姐,是坐火車,怎麼可能坐汽車。」
「火車?」明月兒納悶了,「這麼晚了,夜半三更還有列車開的嗎?」
香兒聽了,聲音拉長了,「小姐~,怎麼會沒有火車?你也不想想大帥是誰?從海城到平陽的鐵路聽說都是大帥修的,這回平陽還有大部隊,肯定坐火車。」
明月兒聽了,心中竊喜,這若是火車那就更好了,火車地方大,可以隨處容身,逃走的機會更大。
明月兒跟着香兒一起收拾行囊,動作快了。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推開了,尉遲寒沉腳而入,一眼看見了明月兒。
「小東西,收拾好了沒?」
明月兒看見尉遲寒,掃了一眼行囊,「收拾好了,要走就走吧。」
尉遲寒聽見女人如此配合,心裏頭划過一道喜色,沒有多想,走上前,伸手要去攬女人的肩頭。
明月兒動作很快,避開了男人落下的胳膊
「你不要碰我,我自己會走。」明月兒眼底流露一絲絲嫌棄和抗拒。
尉遲寒歷眸狠狠一縮,見着女人如此避諱的樣子,心裏頭實在不痛快。
「再矯情給我看?」男人聲音重了,透着一股陰怒。
明月兒抬眸,明媚的大眼眸瞪着男人,「尉遲寒,我真的不喜歡你碰我,很噁心,你知道嗎?」
尉遲寒心底被狠狠一擊,大跨步上前。
「啊~~」明月兒一聲驚叫,「尉遲寒!你個混蛋,你要做什麼?」
一旁的香兒呆呆地看着。
「香兒,提了行禮,下樓去等!」尉遲寒一聲喝令。
香兒嚇了一跳,連忙提着行囊,腳步飛快地離開。
明月兒看見香兒逃跑一般離開,順手還帶上了房門,心裏頭一急,「尉遲寒,你不要亂來!」
尉遲寒輕而易舉扛起了女人,朝着一旁的床榻上一甩。
明月兒被甩在床榻上,趴在了床上,正要爬起來。
「老實點!本督軍今天好好調教調教你!」
尉遲寒動作極快地覆上來,單掌按住了女人的後背,將她定在了床榻上。
「尉遲寒!死淫賊!你放開我!放開我!」
尉遲寒抬起腿,從後頭壓在了女人的膝蓋窩裏,另一隻手掌掀開了女人的長裙。
「死淫賊!你要做什麼!」
「呵呵~」尉遲寒譏誚地發笑,另一隻手掌扒下了女人的綢短褲,白嫩嫩的光腚子,只是穿着女人的月事帶。
「再說本督軍噁心一句?」男人聲音威冷,雙目直勾勾盯着女兒雪白挺俏的光腚。
「噁心!噁心!尉遲寒是噁心的大王八!」明月兒羞惱地口無遮攔。
男人的手掌抬起,朝着女人的光腚子,啪啪啪地打起來。
「再說!再說噁心?」尉遲寒眼睛怒紅了,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嫌棄過,而且還是一個女人,從來女人對自己都是趨之若鶩,這樣膽大妄為的女人,是頭一回見
明月兒羞惱地想要起來,卻是被男人強大的力氣按着動彈不得。
「尉遲寒,我就是要罵你噁心!噁心!」明月兒倔強的脾氣,氣得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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