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抱着明月兒下了樓,大跨步朝着督軍公館外頭走去。
一輛汽車停靠了過來,鄭副官站在一旁,拉開了汽車門。
尉遲寒抱着女人上了汽車。
「放我下來。」明月兒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很不適應。
「乖點,坐着!別動。」男人手掌托住了女人的臀部,硬是拽在了自己身上。
明月兒突然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個任由他擺弄的玩偶,心裏頭很是惱火,男人這種輕浮的舉動,令她心裏着實不痛快。
汽車繼續開着,穿過大街小巷。
明月兒安靜了,視線落在車窗外,心裏頭尋思着已經出來了,似乎可以尋個機會逃走。
尉遲寒看着女人安靜了,看向了女人的表情,看着她的視線落在車窗外,循目看去。
「該不會在想着要如何逃跑吧?」尉遲寒戲謔的口氣。
明月兒聞言,一扭頭。
如此近的距離,對上了男人一雙冷峻的鷹眸,炙熱得好似火燒一般盯着自己。
明月兒心裏頭一緊,笑哼一聲,「就算我想逃,你身邊這麼多守兵,我怎麼逃?」
「呵呵~~」尉遲寒得意地發笑,伸手摟着女人的細腰,「嗯,算是有點自知之明了,你在我身邊,的確逃不掉,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我讓你走,或者你死了。」
「呵~」明月兒不屑地冷笑,「第一,你不會讓我走,第二,我也不會自尋死路,除非你殺了我!」
尉遲寒手掌游離到女人的胸口,對着她的柔軟重重一揉,「嗯,為什麼不想尋死?不是哭着喊着本督軍毀了你的清白?」
明月兒倒吸一口冷氣,伸手要去撥開那一雙討厭黏人的手掌。
尉遲寒手掌好死不死地覆在女人的胸口上,又是重重地揉了下去。
「你混蛋!」明月兒漲紅了臉頰,掙扎不出這一隻手掌的禁錮。
「一邊喊着本督軍是個混蛋,我怎麼看你好像還是挺享受的?」男人的手掌又是揉了揉。
明月兒怒極了,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瞪大了,盯着男人喋喋不休的薄唇,猛然湊過去。
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唇,用力地咬了下去。
「嘶~~」尉遲寒倒吸一口冷氣,手掌連忙鬆開,拉開了女人。
明月兒頃刻間跌坐在後車座的一旁,伸手護住了自己,盯着男人泛着血絲的薄唇,被自己生生咬破了皮。
「你不是問我為何不去尋死,我告訴你為何?因為我等着拉你下黃泉,要死也要你給我陪葬!」明月兒憤恨地說着話。
「哈哈哈~~」尉遲寒猖狂地大笑,手掌落在女人的下巴,緊緊一捏。
「寶貝,原來你這麼愛我,愛我到無法自拔了?這碧落黃泉,都要我陪着你,看來是打算生死相隨了,這麼一番美意,我豈能辜負了?」
明月兒聽了,一雙眸子定住了,眉心蹙了,氣惱道,「你怎麼能夠這麼不要臉!誰愛你了?臉皮比城牆還厚!」
「女人,你在口是心非~」尉遲寒鬆開手掌,玩弄一般拍了拍女人的臉蛋。
「聽說女人就喜歡把喜歡說成討厭,把愛說成恨,估計你也是。」
「你~~!」明月兒氣結,這個男人不僅臉皮厚,還很自負,甚至可以顛倒是非黑白,簡直就是個無賴!大軍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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