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賽文斯繼續說道:「而且,我最近還得到了諾貝爾醫學獎的提名,我很有把握能在今年拿到諾貝爾醫學獎。」
此時,夏侯昌都不由得開始動容了,自己這兒子竟然把這等人物都給請了過來,說不定還這能治好自己呢。
「那老朽就祝賀賽文斯先生能拿到獎了。」夏侯昌說道。
此時夏侯瑾嘴裏嘀咕道:「再厲害也不如我韓哥厲害。」
這話聽在賽文斯耳里,也就當個笑話,聽聽就行了的,也犯不着生氣。
今天這飯是韓宇吃的最憋屈的一次,關鍵他也不好說什麼。
吃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眾人才離開。這個時候賽文斯接到一個電話,說儀器已經到了。便開心的去大門口驗貨去了。
而夏侯昌和韓宇等人便去了夏侯家的私人醫院。
夏侯家的私人醫院坐落在夏侯家府邸的東南角,規模都可以趕上一般的縣裏面的二甲醫院了。
此時,賽文斯命人將他從米國帶來的儀器放置到一間空曠的病房裏。這賽文斯的儀器大大小小竟然有十幾件。看的韓宇都有點呆了,他感覺這賽文斯估計不是在吹牛,這些儀器對於韓宇來說,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賽文斯此時滿意的看着病房裏的儀器,便喊道:「可以喊老爺子過來了。」
於是夏侯昌便在夏侯傲天的帶領下,進了病房。
「老爺子,您先坐下來,我給您全身檢查一下。」只見賽文斯推來一個正正方方的儀器。
「把手伸過來,通過這個儀器可以檢測到血液的流動規律和病灶。」賽文斯說道。
於是,夏侯昌便將手伸了過去,儀器連着一個管子,管子連着夏侯昌皮膚的地方還有幾塊晶片,吸附在夏侯昌的皮膚之上。而儀器後面則有一個液晶顯示屏。此時,賽文斯正仔細的觀察着顯示屏里的動向。
韓宇走了過來,問道:「你們西醫看個病都這麼複雜嗎?」
賽文斯哪裏有功夫理會韓宇啊!也不看韓宇,便隨口說道:「西醫的博大精深你是不懂的!在這邊好好看,好好學。」
韓宇一陣無語,這賽文斯竟然訓導起自己來了,這話不是自己經常說的嘛!他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人也對他說同樣的話,關鍵這個人還是個外國佬。
「我知道了,您一定是得了心血管粥硬化!」賽文斯看着屏幕說道。
「是嗎?不會吧!」此時夏侯家的幾個人都看着這賽文斯,夏侯昌都不知道看過多少醫生了,他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就診斷出來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賽文斯見眾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便說道:「這個病比較難確診,要不是因為我經驗豐富的話,光憑這儀器,也還是沒用。」
此時夏侯家的人都一臉崇拜的看着賽文斯,這賽文斯實在是太厲害了,夏侯傲天想到,還好把這賽文斯先生給請了過來,不然老爺子的性命就真的難保了。
這個時候,一旁的韓宇忍不住說道:「賽文斯先生,你的診斷有誤吧!」
還沒等賽文斯反駁,就見夏侯傲天走了過來,說道:「韓先生,你不要詆毀賽文斯先生,賽文斯先生作為諾貝爾醫學獎的提名者,既然得出了診斷,那便是經過精密的考量,才得出的結論。」
韓宇差點跌倒在地上,這夏侯傲天拍馬屁還真的有一套,韓宇搖了搖頭,說道:「老爺子的病是由於經脈紊亂導致的,什麼粥硬化,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接啊!」
賽文斯忍無可忍道:「韓先生,你不要把你那中醫的一套用在我西醫上,你中醫本身就是偽科學!」
此時,在場的人都不贊同這賽文斯的說法,這中醫要真的是偽科學的話,那之前在飛機上,韓宇是怎麼救的夏侯昌?
「賽文斯先生,我想您對華夏的醫術了解的不夠深入啊!」坐在儀器旁邊的夏侯昌說道。
賽文斯有些不屑的說道:「要是華夏的醫術真的這麼厲害的話,那為什麼現在華夏遍地都是我西醫?」
賽文斯這話一出,讓在場的人都啞口無言,也是,現在整個華夏到處都是西醫醫院,而中醫都只是一個小小的科室,根本比不上西醫的龐大。
韓宇說道:「既然賽文斯先生這麼厲害,那您去試試看能不能治療老爺子吧!」
賽文斯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個病在我們米國就是一普通的病,我保證一個小時就可以把老爺子的病給看好。」
此時在場的人,除了韓宇和夏侯瑾都開始唏噓起來,一個小時就可以把夏侯昌這多年的頑疾給治好?這真的也就只有像賽文斯這種諾貝爾醫學獎的提名者才能說出這種話了。要是別人說這話,他們肯定會覺得這個人在說大話,但賽文斯卻是不一樣。
「賽文斯先生,您的醫術實在是太高明了,就是不知道怎麼才能治好我父親這病呢!」夏侯傲天難掩內心的激動,說道。
賽文斯擺了擺手,示意夏侯傲天不要這麼激動,他咳嗽了兩聲,說道:「這個簡單,等會我用我的超聲波擴散儀,將病灶處的硬化部位給打散,自然而然就好了,治不好我就自動退回諾貝爾的提名。」
韓宇一愣,這賽文斯說話真的有點好玩,都讓人聽不懂了。於是他只好與夏侯瑾一起站在那靜觀其變。
賽文斯又拖出一台儀器出來,這台儀器是一個像電棍一樣的電器,賽文斯介紹道:「這就是我米國的超聲波擴散儀,開一次就要花費幾十萬米金,當然了,我這都是免費的。」
夏侯傲天趕緊搖頭道:「使不得,賽文斯先生,這錢是一定要給的。」
夏侯昌也說道:「不錯,我夏侯昌從不拖欠別人一分錢。」
這些夏侯家的人此刻已經確信這賽文斯真的可以治好夏侯昌的病了。而夏侯昌也開始了對新生活的憧憬。
夏侯傲天暗道:「還好老爺子遇到了賽文斯,不然就真的沒救了。」
「好吧!我要開始用超聲波了。各位暫且讓開一下。」賽文斯說完,眾人便後退了幾步。
只見這賽文斯拿着儀器,緊貼着夏侯昌的後背移動着。
賽文斯問道:「老爺子,你感覺怎麼樣?」
夏侯昌點了點頭,說道:「還別說,我感覺身體熱熱的,特別的舒服。」
此時就連韓宇也不由得驚訝起來,這傢伙該不會真的有一手吧!
「有救了,有救了。」這些夏侯家的人都在心裏感慨着。
賽文斯拿着儀器,連續在夏侯昌的後背移動了幾個來回,便把儀器一關,道:「各位,可以了,老爺子的病灶已經被我給徹底的根除了。」
韓宇走了過來,把了一下夏侯昌的脈,然後搖了搖頭,說道:「還是老樣子啊?沒什麼區別。」
此時,賽文斯見韓宇又來拆自己的台,便徹底的發火了,他氣道:「小子,你就隨便摸了摸手臂就能感應到?那還要我的儀器做什麼?」
韓宇無語的看了賽文斯一眼,道:「真的是不知者無畏啊!看來你對你的儀器很自信啊!」
「打住,打住,我不是對我的儀器自信,我是對自己醫術自信。老爺子的病已經解決了,不信,我們用儀器查一下?」賽文斯說着就把剛剛的檢測儀給拖了出來,說道。
韓宇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動不動就是儀器的,你要是沒有這些東西,那跟瞎子有什麼區別?」
「韓先生,您少說兩句吧!您雖然是我夏侯家的客人,但也不能這樣無理吧!」夏侯傲天忍不住說道。
韓宇無奈的看了夏侯傲天一眼,看來這傢伙昨晚沒被自己給打夠啊!不過韓宇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揍人,這也不是他的性格啊,咱們該講道理的時候,還是得先講道理,道理講不通,再動手也不遲啊!
「我並沒有無理,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沒治好就是沒治好,不管怎麼嘴炮也改變不來什麼的。」韓宇說完,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翹着二郎腿,開始看起了熱鬧。
夏侯瑾在韓宇耳邊說道:「韓哥,難道這個老外真的沒有治好老爺子嗎?」
韓宇說道:「你等會看就知道了,要是真的這麼簡單就治好的話,那以前就該治好了,也不是現在。」
夏侯瑾想了想,便點了點頭,說道:「韓哥,你說的也是,我看這老外也是在虛張聲勢,說不定是過來騙錢的,和那些江湖郎中沒什麼區別,也就是換了一個光鮮亮麗的皮而已。說到底就是一蛇皮!」
「你這個話說的倒是有點意思啊!」韓宇笑道。
此時,賽文斯很自信的給夏侯昌做着檢查。正當他期待着看着檢查結果的時候,就見結果顯示並不如自己想像中的好,和剛剛一點變化都沒有。
夏侯傲天問道:「賽文斯先生,怎麼樣了?老爺子的病好了幾成了啊?」
賽文斯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不過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沒治好,便咳嗽了幾聲,道:「已經好了差不多了吧!」
韓宇聽賽文斯這麼的不要臉,便忍不住說道:「我說賽文斯先生,治好就是治好,沒治好就沒治好,這差不多是幾個意思啊?」
夏侯傲天見韓宇還在找賽文斯麻煩,便走了過去,說道:「韓先生,你再這樣,我就要請你出去了。」
夏侯昌冷哼了一聲,道:「傲天,你對客人太不客氣了。」
「可是,老爺子?」夏侯傲天有氣發不出,別提有多難受了。
韓宇眯了眯眼,道:「看來你是昨天沒有被我打夠嗎?」
「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夏侯傲天可不相信韓宇敢在自己家揍他,便看也不看韓宇,又走到了賽文斯的身邊,道:「賽文斯先生,您倒是說說,怎麼樣了?」
賽文斯有點心虛說道:「不要急啊!治病是需要時間的,不能一蹴而就嘛!」
「嗨!這老外成語用的是一套一套的。」韓宇發現這老外別的本事沒有,這華夏語學的倒是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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