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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曲膝應是轉身就走,阿竹卻在原地糾結不已。
林蘇寒只當程明宇要打地鋪,不想在下人面前失了面子,便對阿竹道:「沒事,阿竹,你也去早點睡吧,你屋子裏也多了個人呢。」
「是。」林蘇寒發了話,阿竹只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屋子裏只剩下程明宇和林蘇寒兩個人。
「好了,現在沒外人了,你打算怎麼睡?看你讓床給我的份上,我可以幫你鋪床。」林蘇寒對程明宇道。
「你要睡了嗎?」程明宇一面說一面尋找,「你知不知道我的酒放哪裏了?」
「酒?這時候了還喝什麼酒!呶,在桌子上。」說到酒,林蘇寒想起來了。「對了世子爺,上次柳玉手術你拿出來的烈酒還有嗎?我聽說這酒是最近才釀造出來的。」
「不錯,侯府都還沒有大規模的釀造。我手倒是還有一些,怎麼?你還需要嗎?」程明宇走到桌旁坐下,伸手拿了個杯子,就要去提酒壺。
「對,我還要。」林蘇寒忙上前拿了酒壺倒酒,推到程明宇面前,笑道:「不過,世子爺你要是能給我引薦釀造出這酒的師傅就好了。」
「你要見釀造師傅做什麼?」程明宇放下一飲而盡的酒杯,皺起眉。
「當然是有事找他啊。」林蘇寒眼睛亮亮。「他能釀出這種烈酒,應該也能提純出酒精才對。你不知道,酒精消毒比烈酒消毒效果還要好!我要是能見着他,一定讓他造出酒精來!」
林蘇寒再給程明宇倒了一杯。
「你覺得,他很厲害?」程明宇看着林蘇寒眼睛裏濃厚的興趣,只覺得剛才還美味的果酒瞬間變得苦澀無比。
「當然!世界不就是在各種發明創造中變得多滋多彩的嗎?你說他厲不厲害?」林蘇寒這時特別懷念上班的公交,舒適的t恤,加班的咖啡…當然還有各種設備監測下的手術。
程明宇『砰』一聲放下酒杯,黑着臉『呼』一下吹滅了屋子裏的燈,「睡覺!」
人已大步走向床,手枕着頭躺了下去。
嘶!這人真是…
借着窗外明亮月光,林蘇寒很快適應了屋裏的黑暗,上前理論道:「你什麼意思?你這人怎麼能出爾反爾?」
「我什麼時候出爾反爾了?」
「你明明說把床讓給我!」
程明宇坐起來:「沒錯啊,是把床讓給你啊——讓一半給你!」
「你玩我?」林蘇寒指着程明宇點了兩下,「哼!程明宇,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
林蘇寒轉身要走,下秒就被人連拉帶撲摁到了床上。
待林蘇寒回神,發現自己雙手越過頭頂被牢牢鉗住,雙腿也被男子硬邦邦的雙腿鉸住動彈不了,唯一能動的就只有——嘴!
「唔唔唔…」不等她喊出聲,一隻大手已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林蘇寒這下慌了,不住掙扎。
「有什麼好叫的?還是你覺得你大喊大叫就會有人來?告訴你,今天晚上,你必須和我睡!」男子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熱熱的呼吸直撲耳朵里。
林蘇寒掙扎的更厲害了。
程明宇只得加大力道。「行了!你不喊不鬧,我就放開你。」
林蘇寒一愣,不再動彈。
果然,捂嘴上的手慢慢拿開,手上腿上的力道也慢慢放鬆。
「程明宇,你這麼無恥,你媽知道嗎?」嘴一解放,林蘇寒立即咬牙罵道。
我媽?是指他的奶媽嗎?
這跟他奶媽有什麼關係?
不過無恥這兩個字是妥妥的罵人了。程明宇笑了一聲:「無恥?林蘇娘,你以為我要把你怎麼樣嗎?」
難道不是嗎?林蘇寒沒有出聲。
聽着身下人兒急促粗重的呼吸聲,程明宇知道她氣憤不信,解釋道:「剛才的陣仗你也看見了,父親顯然就是要我們今天晚上圓房。你沒聽那媽媽說嗎,等我們歇下了再去回稟父親,我猜,此時此刻她正躲在窗戶底下,支着耳朵聽屋子裏的動靜呢。」
什麼?
再想想這『婚床』,大概,好像,也許…定遠侯真有這意思啊!
「那你就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嗎?」林蘇寒壓低聲音道,揉了揉被鉗的生疼的手腕。
也許是心理原因,林蘇寒真就覺得窗戶外面蹲了個人。
「商量?我要是跟你說今晚我們要同床共枕,你會同意嗎?」程明宇自己都沒發現自己聲音里有幾分落寞。
當然不會同意!林蘇寒心道,不過…「不睡又能怎樣?」
「不怎麼樣。」程明宇輕描淡寫的道:「只不過明天晚上,那媽媽會手把手的指導我們!」
呃!
「變態!」林蘇寒半晌才吐出這兩個字。
既然面對的是經驗豐富的教習媽媽,那他們就這樣在一張床上躺一躺就能矇混過去嗎?
林蘇寒正懷疑着,指尖一陣劇痛。
「啊!痛…」林蘇寒痛呼出聲,「程明宇你有病啊?」
程明宇抿着唇,已拉了林蘇寒的手,在那張白布上輕觸了幾下。
淡淡的月光下,白布上留下幾點暗色的印子。
「噢—」林蘇寒明白了,「真沒想到,你考慮的蠻周到的嘛。」
程明宇臉色有點黑,不過黑夜裏也看不出來。
這女人,說起這種事來也一點不知羞!
「行了!」程明宇鬆開握着林蘇寒手指的手,「針刺的,傷口小,自己放嘴裏含一會兒。」
用針刺?怪不得疼痛那麼尖銳!林蘇寒忍不住直翻白眼。我真是膜拜你了大哥!
「你覺得這麼一點血就夠了?」
「……」
「梅花點點也不這麼個開法啊!」
「……」
要是在漫畫裏,程明宇額頭上不知掛了多少根黑線。
所以這女人是在跟他討論落-紅這種東西的質量問題?
趁着程明宇懵圈,林蘇寒搶過他手裏的針,拉過他的手掌,又快又準的在手側劃了一下。
男子吃痛,悶哼出聲。
林蘇寒彎起唇角,愉悅道:「這種事情,怎麼能少了世子爺的那份力呢?」
幾滴血滴下,很快在白布上暈染開來。「這就像多了嘛。」林蘇寒說道,提起白布盪了盪。
「看來,你懂的真不少啊!」程明宇嘲弄道,伸手拿過白布。
「不比你少!更何況我是一個大夫。」林蘇寒自信答道,看着程明宇整齊的疊起白布,一把搶過,在手心裏揉搓幾下,攤開:「疊它做什麼,這樣才更像!」
程明宇:「……」
這女人,真懂?
倒是林蘇寒看着程明宇發愣,想到剛才的一知半解還有柳玉的完璧,脫口問道:「不會吧?你是不會還是不行?」
程明宇眸色一深,一個翻身將林蘇寒壓在身下:「你試試不就知道了!」46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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