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蹲下身子,伸出手將他從雨中扶起來,「梵世,怎麼會這樣?你怎麼了?」
今天上午,他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麼梵世轉眼間,就變得這麼虛弱了?
梵世意識迷亂,正處於潰散的邊緣,感覺到有人靠近,他無力的睜開眼睛,一抹絕色的容顏,映入他的眼底。
藍聖雪……
他嘴邊的血,越涌越多,多到藍聖雪拿手去擦都擦不完。
「你……你怎麼來了?」
「你還說,陌煙找不到你,都已經要急死了,下這麼大的雨,你怎麼跑出來了?還有,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玉片呢?怎麼不吸收它的力量來恢復自己的身體?」她知道梵世的身體一直不太好,雖然他很強,但他有的時候需要靜養。
可她沒有沒有見過他這般連續不止的吐血過。
要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她對梵世,有着一種很親切的朋友感覺,對他和對千夜是一樣的,是親人間的保護,見到他如此有氣無力的摸樣,她怎麼能不心疼?
她看着他的臉,完美如玉,卻染了如此重的病態。
梵世與雲殤不同。
雲殤是那種霸氣側漏,不管何時何地,都能讓人心驚,看一眼便記憶深刻,永世難忘的王者。
他能時時刻刻讓人產生畏懼,無法忽視。
而梵世,卻是一個讓人看了第一眼就十分驚艷的男子,他給人的感覺一直就是高貴的病態美感。
仿若一個嬌弱的美人,然而他的內心卻又有着男子的陽剛和堅強。
讓人忍不住的對他心生憐惜。
梵世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沒用了,沒用了……」
「什麼意思?」
「聖雪,你知道嗎,其實我的身體之前用玉片的力量,已經休養好了,我今天變成這樣,是突發情況。」
「發生什麼事了?」
「你看見那一抹黑氣了嗎?」梵世的眼神專注的盯着遙遠的西方上空,冉冉升起的黑氣。
「你的傷,跟它有關?」
「我今天出來,是迫不得已,是被那股黑氣牽引着出來的。」
藍聖雪扶着梵世的手,顫了顫,牽引着出來的?
她目不轉睛的看着那抹黑氣,「顏色變深了……」
半個時辰前,她和蒼月在院落中查看黑氣的時候,它還不怎麼黑。
這才過了半個時辰,這黑氣的顏色,居然深了一層。
「有人想用黑氣逼你現身,而後逼出九幽權杖的下落?」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道。
「嗯。我越是靠近黑氣,身體越是崩潰,以至於走到半路,身體就受不了了,若不是你前來,我只怕現在早已昏死了過去。」
每一次一靠近藍聖雪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會恢復一絲力量。
直到如今,他都搞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這些事,他從來不曾告訴過她。
敏感的藍聖雪,好似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些端倪,「如果我不來,你就會昏死過去?這麼說,我體內的力量,可以讓你漸漸恢復?」
「你在胡說什麼?」梵世忍不住的反駁了一句,唯恐藍聖雪想到這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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